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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近时看报,常见到塞浦路斯的名字。这个地名同时给我两个不同的感觉,其一是愉快的记忆,其二是不愉快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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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所盼望的,过年过节之外,大概要数迎神赛会的时候了。但我家的所在很偏僻,待到赛会的行列经过时,一定已在下午,仪仗之类,也减而又减,所剩的极其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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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7月3日到7月7日,我们几个朋友——金旬卿先生,金仲藩先生和他的儿子建午,任叔永先生和他的夫人陈衡哲女士,我和我的儿子思杜,共七人——走遍了平绥铁路的全线,来回共计一千六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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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修甫著《武林市肆吟》百首,其九十一云:“纸筩樟屑火微熏,药气烟浓夜辟蚊,胜卧清凉白罗帐,青铜钱止费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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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第一百十三期上见到郑西谛先生的希腊神话的介绍,使我非常喜欢。神话在中国不曾经过好好的介绍与研究,却已落得许多人的诽谤,以为一切迷信都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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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有许多闻名的山水,其中有一座烂柯山,位于衡县以南。我曾见许多朋友到浙江去就一定要看看烂柯山。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座山上果真有什么迷人的风景不成?事实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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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偶然翻阅了宋代魏泰的《东轩笔录》,觉得这一部书虽然对于王安石的新法有片面颂扬过火的地方,对于元祐党人也有许多不恰当的责难,但是这一部书毕竟反映了宋代政治方面的不少材料,有一些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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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接先生三月二十一日手书,当时匆匆未及即时作答,现闻成都报纸因先生的女儿辟畺女士的事竟攻击先生,我觉得我此时不能不写几句话来劝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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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教授孟森先生前天寄了一篇文字来,题目是论“士大夫”(见《独立》第十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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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生在光绪十七年十一月十七日(1891年12月17日),那时候我家寄住在上海大东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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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在我心境万分沉闷时候,接到你由艳阳的南方来的信,虽然只是潦草几行,所说的又是凄凉酸楚的话,然而我眉开眼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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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得很,我不单是怕狗,而且怕猫,其实我对于六合之内一切的动物都有些害怕。怕狗,这个情绪是许多人所能了解的,生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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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散沙一般,正要团结起来;像瘫病一般,将要恢复过来;全民族被外力压迫的刚想振作,而我们的思想界和精神界的勇猛奋进的大将忽然撒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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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气十分奇怪,春夏二季兀自多雨,人人盼望天晴,总是失望,晴了一二天,又下雨了;到了秋季,兀自天晴,差不多连晴了两个月,难得下一些小雨,园林里已觉苦旱,田中农作物恐怕也在渴望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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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纷纷歌舞赛蛇虫,酒醴牲牢告洁丰。果有神灵来护佑,天寒何故不临工?这是我父亲在郑州办河工时(光绪十四年,1888)做的十首《郑工合龙纪事诗》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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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督庐日记抄》卷十三,光绪丁未四月下云:“初七日,往返田塍,见野花,指问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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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就是真,真就是美”,这是开茨那首有名《咏一个希腊古瓮》诗最后的一句。凡是淡起开茨,免不了会提到这名句,这句话也真是能够简洁地表现出开茨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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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涂西抹,忽忽三十年,自己觉得不祥文字,无补邦国,很为惭愧!因此起了投笔焚砚之念,打算退藏于密,消磨岁月于千花百草之间,以老圃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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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自己躺在床上,在荒寒的野外,地狱的旁边。一切鬼魂们的叫唤无不低微,然有秩序,与火焰的怒吼,油的沸腾,钢叉的震颤相和鸣,造成醉心的大乐,布告三界:地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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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筷子的起源,这同许多日用杂物的起源一样,大抵已不可考了,史称殷的纣王始造象箸,不过说他奢侈,开始用象牙做筷子,而不是开始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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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都变态了!一阵阵的浓云;天色是奇怪的黑暗,如果它还是青的,那简直是鬼脸似的靛青的颜色。是烟雾,是灰沙,还是云翳把太阳蒙住了?为什么太阳会是这么惨白的脸色?还露出了恶鬼似的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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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章不署真姓名,而用笔名,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过去许多作者都曾经这样做,现在仍然有许多作者这样做,这又有什么问题呢?问题在于有的同志不赞成使用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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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二年四月二十六日的《人民日报》第五版,刊登了“有关雨的趣闻”,共有三则,都是外国的,大概因为那一版全是国际资料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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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社会,当然和研究社会学的方法有关系。但这两种方法有不同的地方。就是社会学所研究的是社会状况,社会问题是研究个人生活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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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的浓黑的一带长林,远在天边静止着。夏夜蓝色的天,蓝色的夜。夏夜坐在茅檐边,望着茅檐借宿麻雀的窠巢,隔着墙可以望见北山森静的密林,林的那端,望不见弯月勾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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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黄昏了,我从外面回来,身子感觉得一些疲倦。很匆匆地走进自己的房里,脱掉外衣,伸了个懒腰即刻就躺在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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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来到北京动物园了,因为这是珍客,访问的人特别多,犀牛与象及河马,都是厚皮动物,是古生物的近亲,所以样子都生得有点古怪,是值得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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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抽空往东单牌楼书店一看,赊了几本日文书来,虽然到月底索去欠款,好像是被白拿去似的懊恼,此刻却很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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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代(CatulleMendès)是法国高蹈派的一个诗人。据汤谟孙说,“他有长的金发,黄胡须,好像一个少年犹太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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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孑民先生原籍绍兴山阴,住府城内笔飞坊,吾家则属会稽之东陶坊,东西相距颇远,但两家向有世谊,小时候曾见家中有蔡先生的朱卷,文甚难懂,详细已不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