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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讲一点我的当作消闲的读书——随便翻翻。但如果弄得不好,会受害也说不定的。我最初去读书的地方是私塾,第一本读的是《鉴略》,桌上除了这一本书和习字的描红格,对字(这是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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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干大约是因为经过了“儿童年”的缘故罢,这几年来,向儿童们说话的刊物多得很,教训呀,指导呀,鼓励呀,劝谕呀,七嘴八舌,如果精力的旺盛不及儿童的人,是看了要头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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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士,历来算是一个美名,但有时也当作一个笑柄。最显著的,则有刺陈眉公的“翩然一只云中鹤,飞去飞来宰相衙”的诗,至今也还有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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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为明天活着的,因为记忆中有朝阳晓露;假若过去的早晨都似地狱那么黑暗丑恶,盼明天干吗呢?是的,记忆中也有痛苦危险,可是希望会把过去的恐怖裹上一层糖衣,像看着一出悲剧似的,苦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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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界抗敌协会的成立,使我认识了不少新朋友。“老见异书犹眼明”的快活,据我看,远不如中年遇到新的朋友。书是死的,你对它恭敬,他未必就教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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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一月初,我由昆明到大理去的时候,坐的是一家公司的商车。在动身的前夕,司机师吴栾铃君请我吃北方饭。同席的有一位山东青年,高个子,粗眉毛,浑身都是胆子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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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的艰苦,使我们不能不深深的反省:我们的工业、武器,乃至学术、文艺,都有比不上人家的地方,可是,我们也有足以傲人的事,就是我们不怕死,张自忠将军的殉国便是最好的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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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八年,有的人出了钱,有的人出了力,只有荣誉军人们却出了血。出了血的荣誉不仅是个人的,而是全民族的,与历史的,因为他们并不是为了私仇而失去了胳臂或眼睛,而是为了争取民族的自由与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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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说,美国的文艺作品是极讲究形式的。这不是偶然的,而是事有必至的。资本主义国家里的一切出品首先要讲究漂亮悦目,好卖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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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下边这些人干的事吧:杭州汪德孚等,代制慰劳志愿军的食品,偷工减料,用吃了嘴就发干的石碱粉代替苏打。上海的胡恒庆,承办解放军与志愿军军鞋,偷工减料,腐蚀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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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月里,我到捷克斯洛伐克的首都布拉格去了,同行的还有骆文同志。我们的任务是去参观在布拉格举行的全国戏剧会演。布拉格是驰名全世的美丽的都城,有长远的历史,美丽的风景和建筑,与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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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给第二次全苏作家代表大会的祝词里,有下边这样的话:“文学的重要而光荣的任务是以热爱劳动、勇敢、无畏、对我们事业胜利的信心的精神,以对社会主义祖国无限忠诚,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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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了解:目前在各个岗位上工作的青年,还有不少大学和中学里的学生,都很爱好文艺。其中有不少人在业余课余的时间努力练习写作,希望将来去当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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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丁、陈反党阴谋,我一无所知,无可揭发。在这个会上,我才听到一些他们的丑事,使我心里痛苦!我没想到在党员作家里会有这样灵魂肮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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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全国曲艺界到北京来会演的代表们!曲艺形式多种多样,它们的说唱技巧与音乐各有特色。这次会演必能因彼此观摩,交流经验,收到互相丰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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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首都人民支持刚果、古巴人民反帝斗争大会上的发言同志们:我代表北京市文艺工作者说几句话。人类历史正在改变面貌:全世界受压迫的民族都在为反对帝国主义、争取民族独立,进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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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年时代,往往听到“学乖”的故事。在这类故事里,总是兄弟三个,奉了老人的命令,到各处去学本领——用北京话说,即是“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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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雄伟的人民大会堂,几千位文化教育和卫生、体育、新闻各方面的先进人物,这是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大会啊!这些人物,人人值得歌颂,个个应该表扬,我不知道怎样来写这篇短文才好!谁能够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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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过得好快,又是一年!1961年,我给儿童们写了剧本《宝船》,又改编川剧《荷珠配》为话剧,还到内蒙古访问了八个星期,得小诗三十来首,散文好几篇,并写成二本《走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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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题材的剧本应当写,应当多写!当然,这并不排斥写历史戏等等。写,和能否写好,乍看是两回事,细看是一回事。老不写,老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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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政府没主张便是四万万人没主意;指望着民意怎么怎么,上哪里去找民意?可有多少人民知道满洲在东南,还是在东北?和他们要主意,等于要求鸭子唱昆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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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学者才准念书,我就什么也不要说了。大概书不是专为学者预备的;那么,我可要多嘴了。从我一生下来直到如今,没人盼望我成个学者;我永远喜欢服从多数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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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头已生了锈,因为粉笔老不离手。拿粉笔不是个好营生,自误误人是良心话,而良心扭不过薪水去。钢笔多么有意思:黑黑的管,尖尖的头,既没粉末,又不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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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期:准每月一日刊发,永不差日子。封面:素的与花的相间,半年素,半年花。素的是浅黄或乳白的纸,由有名的书家题字,只题刊名也好,再写上一首诗或几句散文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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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把自己的笔名,改为“听用”。这几年来,我的身体总是不好,特别是在冬天爱闹病。所以,在最近几年,我一到冬天便“入蛰”,任凭谁把天说塌了半边,我也不写东西,因为不幸而病倒,别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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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大师题画诗里有这么一句:“乍看舞剑忙提笔”,这大概是说由看到舞剑的鹤立星流而悟出作画的气势,故急于提笔,恐稍纵即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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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呵,我的祖国每一个清早,每一个黄昏我看见你鲜血淋淋我的祖国,呵,我的祖国。你卖完了儿女,流尽了汗干僵僵的躺在田里他们还要来剁你的尸,剥你的皮我的祖国,呵,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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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常喜说一个故事:二十年前有位新到法国的中国学生,住在巴黎近郊某“市镇”,一天,骑了一辆脚踏车在宽阔平坦的人行道上行驰,遇着一个警察把他拦住,指手画脚说了好一会,而这位中国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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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心是进步之母,自贱心是堕落之源,故自觉心不可无,自贱心不可有。本期沧波君自英通讯,提起我国驻外的公使馆领事馆,有的连牌子都不愿挂,国旗都不愿悬,这种习惯是否已普及于我国驻外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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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所谈的情形,已可看出《生活》周刊的创办并没有什么大宗的开办费。寥若晨星的职员三个,徐先生月薪二十几块钱,孙先生月薪几块钱,我算是主持全部的事业,月薪最多的了,每月拿六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