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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八月初,陈家桥一带的土井已都干得滴水皆无。要水,须到小河沟里去“挖”。天既奇暑,又没水喝,不免有些着慌了。很想上缙云山去“避难”,可是据说山上也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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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诸位委员,诸位先生:我回到祖国不过才有半年。这次能够列席人民政协第一届全国委员会第二次会议,听到各项重要的报告,见到我们伟大的领袖及各界的名人,我深深的引为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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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来,中国共产党的好处是说不尽的!为简单一点,我只说我自己得到的好处吧。自抗日战争起,我就成了个职业的文艺工作者。可是,在国民党的统治下,我没法写出我的心腹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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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伟大的日子——今天,一九五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是毛主席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十周年纪念日!毛主席的讲话给中国文艺思想史开了个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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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各位代表:在过去的两三个月里,我参加过不少次文艺界对宪法草案的学习和讨论。宪法草案上规定了言论与出版的自由。这使文艺界特别兴奋,作家们是喜爱说话的,不用嘴说,就用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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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几位青年朋友的来信,问我忙不忙,和今年准备给青年们写点什么。我简答如下。我很忙!在咱们的新国家里,人人都应当忙,都应当越忙越起劲儿,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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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57年咱们的家事国事天下事来推断,1958年应当是更吉祥的一年。让我们热情地互道新禧,精神百倍地建设咱们的社会主义吧!1957年实在是人类历史的一个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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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五四年春季,我在志愿军某军里住过三个多月。我的确知道志愿军的首长和战士是怎样的最可爱。每逢想到志愿军,我就也必定想到怎样改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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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与民族间的正常关系应是:强大的帮助弱小的,进步的帮助落后的,如兄如弟地团结互助,共同发展,因为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这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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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死,不会叫刚果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消沉!不!您的死,会叫刚果,会叫非洲,站起更多的争取民族独立自由的战士!他们不会因您的壮烈牺牲而垂头丧气,不!不!他们会照着您的光荣榜样,头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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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作诗的才能。一到国庆,却总有些诗人的感情。不管我写的是诗,还是散文,写的精致,还是粗笨,我必须歌颂这六亿五千万人民的伟大节日!自从有了“十一”这个好日子,中国人民才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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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密云县城关公社的檀营大队。檀营位于密云县城外东北,约五里。原因:为什么要到檀营去?因为这里有不少满、蒙旗人。在辛亥革命以前,满、蒙旗人以当兵吃粮为主要出路,往往是一人当兵,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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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番茄炒虾仁的番茄,在北平原叫作西红柿,在山东各处则名为洋柿子,或红柿子。想当年我还梳小辫,系红头绳的时候,西红柿还没有番茄这点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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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有妇女的聪明与本事,用不着我来操心替她们计划什么。再说呢,我这人刚直有余,聪明可差点,给男友作参谋,已往往欠妥;自己根本不是女子,给她们出主意,更非失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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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中国内地的人民不会跳舞。因为不跳,歌谣音乐也就贫乏。礼乐之邦,于是,就很寂寞。,我明白了:恐怕“礼教之邦”一语比“礼乐之邦”还更切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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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盼望总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随便到世界任何地方去,而没有人偷偷的跟在我的背后,没有人盘问我到哪里去和干什么去,也没有人检查我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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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鲁迅相处,听其谈吐,使人得一种愉快的经验,可以终日没有倦容。因为他的胸怀洒落,极像光风霁月,他的器度,又“汪汪若千顷之波,澄之不清,挠之不浊,不可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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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想起了亡母,独自陷于悲伤的时节,几株高大槐树的影子就在记忆中摇曳起来。为我再记起来的就是阴影下的门墙,还有那近一两年来也被树影遮盖的那大半个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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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从远方,我记忆着故乡的村。我如同被扔出了池塘的鱼,在枯燥的土地上,快要干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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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首甲等的批评去年年底,芸生在《文学月报》上发表了一篇诗,是骂胡秋原“丢那妈”的,此外,骂加上一些恐吓的话,例如“切西瓜”——斫脑袋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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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在天津的纸张运不到北京,连印书也颇受战争的影响,我的旧杂感的结集《华盖集》付印两月了,排校还不到一半。可惜先登了一个预告,以致引出陈源教授的“反广告”来——“我不能因为我不尊敬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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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兄:前几天得到来信,因为忙于结束我所担任的事,所以不能即刻奉答。现在总算离开厦门坐在船上了。船正在走,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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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司徒乔君的姓名还在四五年前,那时是在北京,知道他不管功课,不寻导师,以他自己的力,终日在画古庙,土山,破屋,穷人,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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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近报上说,江西人第一次看了坦克车。自然,江西人的眼福很好。然而也有人惴惴然,唯恐又要掏腰包,报效坦克捐。我倒记起了另外一件事:有一个自称姓“张”的说过,“我是拥护言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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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沛人们遇到要支持自己的主张的时候,有时会用一枝粉笔去搪对手的脸,想把他弄成丑角模样,来衬托自己是正生。但那结果,却常常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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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尊孔,是民国以来第二次的盛典,凡是可以施展出来的,几乎全都施展出来了。上海的华界虽然接近夷(亦作彝)场,也听到了当年孔子听得“三月不知肉味”的“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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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地上有一堆烧过的纸灰,旧墙上有几个划出的图画,经过的人是大抵未必注意的,然而这些里面,各各藏着一些意义,是爱,是悲哀,是愤怒,……而且往往比叫了出来的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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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同兄:两日前看见《新青年》五卷二号通信里面,兄有唐俟也不反对Esperanto,以及可以一齐讨论的话;我于Esperanto固不反对,但也不愿讨论: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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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会务,自有会刊——已出到十二期——报告一切,用不着我再说什么。可是,因交通不便,邮递阻滞,恐怕有许多关心“文协”的人无从看到会刊,故愿代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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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第一年的深秋,我带了五十块钱,由济南跑到汉口。一晃儿,四年了!妻是深明大义的。平日,她的胆子并不大。可是,当我要走的那天,铺子关上了门,飞机整天在飞鸣,人心恐慌到极度,她却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