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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癡如醉弱還佳,露壓風欺分外斜。誰道花無紅百日,紫薇長放半年花。”這是宋代楊萬里詠紫薇花的詩,因它從農曆五月間開始着花,持續到九月,約有半年之久,所以它又有一個“百日紅”的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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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詩文中對於靈芝的描寫,往往帶些神仙氣,也瞧作一種了不得的東西;但看《說文》說:“芝,神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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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袁宏道中郎,喜插瓶花,曾有《瓶史》之作,說得頭頭是道,可算得是吾國一個插花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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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貪心不足的人,看了保聖寺中的塑壁塑像,還想看看旁的古蹟;因向文化站的唐君探問,還有甚麼可以看看的沒有?唐君指着寺的右面說:“除了那邊一個唐賢陸龜蒙先生的墳墓外,沒有甚麼古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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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愛花木,終年爲花木顛倒,爲花木服務;服務之暇,還要向故紙堆中找尋有關花木的文獻,偶有所得,便晨鈔暝寫,積累起來,作爲枕中祕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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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重重的國難家難,心如槁木,百念灰冷,既勘破了名利關頭,也勘破了生死關頭;我本來是幻想着一個真善真美的世界的,而現在這世界偏偏如此醜惡,那麼活着既無足戀,死了又何足悲?當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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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時,楚文王滅息,將息侯的夫人嬀擄了回去,以薦枕蓆,後來生下了堵敖和成王,但她老是不開口,不說話;楚子問她卻爲何來?她這才答道:“我以一婦而事二夫,雖不能死,還有甚麼話可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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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山郭酒帘動,細雨江亭燕子飛”,這是清代詩人詠燕子磯的佳句,我因一向愛好那“燕燕于飛”的燕子,也就連帶地嚮往於這南京的名勝燕子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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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的園林與我們蘇州的園林,似乎宜兄宜弟,有同氣連枝之雅;在風格上,在佈局上,可說是各擅勝場,各有千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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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回灘繞百千灣,幾日離腸九曲環。一棹畫眉聲裏過,客愁多似富春山。”我讀了這一首清代詩人徐阮鄰氏的詩,從第一句讀到末一句細細地咀嚼着,辨着味兒,便不由得使我由富春山而想起七裏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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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一個愛好遊山的人。但是以中國之大,名山之多,而至今不曾登過五嶽,也不曾看到西南諸大名山,所以問起我所愛遊的名山,真是寒傖得很!算來算去,只有一座黃山,往往寤寐系之,心嚮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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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塗西抹,忽忽三十年,自己覺得不祥文字,無補邦國,很爲慚愧!因此起了投筆焚硯之念,打算退藏於密,消磨歲月於千花百草之間,以老圃終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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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逢盛世,百慮都忘,身處萬花如海中,四時皆春,不知老之已至。忙裏偷閒,則以種花、灌花、養花、賞花爲樂;而也愛看那活潑生動的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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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常是這樣的,每逢在羣人聚會,或歡笑的時候,她總是好目看着天上輕動的浮雲,或是摘下一片草葉子來,含在口裏,眼中有點微暈的流痕,在那裏凝思着,這天我們正在野外,開一個某某學會的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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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人們的情感之流,最容易爲外界的景物所轉移而吸引。因此所以又有人說:世界全是藏在一個客觀的鏡中,甚而至於止有外來的物象與景色的吸收,而少有自我之力的發伸與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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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君走在微雨溼後的街道上,覺得剛纔在火光熊熊的室中的暖氣尚包住了全身,所以雖在半夜中的行路,卻沒有感到殘冬將盡的寒威;也許是借了幾杯白蘭地酒的溫力,使得身上的血脈非常興奮而周行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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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收拾舊書,發現了前幾年爲某半月刊上所作的一篇短文,題目是《青紗帳》。文中說到已死去十多年的我的一個族人曾爲高粱作過一首詩,詩是:高粱高似竹,遍野參差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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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教史中我們可以找到許多由於畏怖,祈求而崇奉偶象(有形的與無形的),敬仰難以理性解釋的主宰者的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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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書不是絕無意義的事,也許從舊瓶中發現點好酒味?文藝不受時間性的限制,只要是有“興,觀,羣,怨,”的成分;而且這成分經過相當的手段配置出來的,雖然時代不同,一樣能使人有深沉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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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讀袁子才的《漢高祖論》,有“不輕用其鋒”的一句話,(大意是如此。)多少年來許多讀過的書連內容都有些說不清,然而這篇文字的主旨卻還能從這四個字上聯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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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黃昏,最是令人容易感到悽傷而寂寥的時候,況且更遇着自未曾上燈之前,便淅淅瀟瀟地落起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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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風沒有,飛舞的大雪花罩遍了凍地,正是義合鐵匠鋪燃旺了爐火迸擊出四散火星,製造利器的好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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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綠是我記憶中第一個美人,因爲一個人一生見不到幾個真正負得起“美人”這稱呼的人物,所以我對於鍾綠的記憶,珍惜得如同他人私藏一張名畫輕易不拿出來給人看,我也就輕易的不和人家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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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時局,我的家暫時移居到××。對樓張家的洋房子樓下住着繡繡。那年繡繡十一歲,我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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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這是去年夏間的事情。我住在北平的一家公寓裏。我佔據着高廣不過一丈的小房間,磚鋪的潮溼的地面,紙糊的牆壁和天花板,兩扇木格子嵌玻璃的窗,窗上有很靈巧的紙捲簾,這在南方是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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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兀自拖鞋的聲音。沉睡的孩子翻着身。在他無邪的夢裏,也許看見背上長了芒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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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惦記着遠方的行客,癡情地凝望着天際的雲霞。看它幻作爲舟,爲車,爲騎,爲輿,爲橋樑,爲棧道,爲平原,爲崇陵,爲江河,爲大海,爲渡頭,爲關隘,爲桃柳夾岸的御河,爲轍跡縱橫的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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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迷信,我不知道和母親爭論多少次了。我照書本子上告訴她說:“媽媽,一切的神和菩薩,耶穌和上帝……都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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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根遍地都是溫泉,山水又秀氣,不去洗一回溫泉,是不能算是到了日本的。春三月,我偷閒去玩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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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天平衡量金子,用什麼衡量人呢?緬桂管理區第一生產隊的一羣婦女,在太陽落山時,從田裏回公社食堂來吃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