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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人們談論世界乒乓球錦標賽和其他成就的時候,常常引用“初生之犢不怕虎”這句成語,來形容中國青少年隊伍裏不斷涌現的新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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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主義世界的文化藝術,腐朽、墮落到什麼地步了呢?近幾年來,人們從西方的一大批充滿兇殺事件的文學作品、戲劇、電影,以及用打滾、胡鬧的法子創作的繪畫和音樂等“抽象派的藝術傑作”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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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字寫不好怎麼辦呢?近來有許多青年朋友因此感到苦惱。字寫不好,甚至寫出來叫人看不清楚,這種現象當然應該努力克服,而且只要努力,這是完全可以很快克服的,苦惱也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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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文化知識能不能走終南捷徑呢?這是許多初學的同志時常提出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不能過於籠統。一定說能或不能,都不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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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以沉着痛快爲最,左、史、莊、騷、杜詩、韓文是也。間有一二不盡之言、言外之意,以少少許勝多多許者,是他一枝一節好處,非六君子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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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書店裏常常可以看見有所謂《讀書祕訣》《作文祕訣》之類的小冊子,內容毫無價值,目的只是騙人。但是,有些讀者貪圖省力,不肯下苦功夫,一見有這些祕訣,滿心歡喜,結果就不免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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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詩的好壞能不能評出分數來呢?許多人問過這個問題,都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然而,這個問題是可以解答的,也應該加以解答。以前蘇東坡曾經解答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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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時北京市所屬各區、各縣,在歷史上曾經出現了許多著名的人物,有文有武,數以百計。其中有一個著名的大詩人,就是唐代的賈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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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大家生活在我國的首都北京,對於北京的今天,人人都很關心,人人都很熟悉,這是很自然的,也是完全應該的;而對於北京的昨天,知道的人就比較少,甚至有的人簡直對過去的事情很不瞭解,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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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時候談起調查研究工作,就不免覺得慚愧,深深地感到自己對實際情況瞭解太少,遇到別人問起許多實際工作中的問題,常常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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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農先生:先生榮任副刊編輯,小弟不來道賀,卻來呼冤,真是喪心病狂。但是這個年頭,唉,這個年頭,誰的心頭沒有幾分冤枉?別的我不說,也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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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萍兄:自從你發表《愛麗》以後,就聽見有些小紳士們正顏厲色的怪你何必如此取材。我們的教育家還說這是小說家利用青年的弱點,他好像又說做這樣小說的人是有陷害青年的動機!這是多麼大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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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久遠,忘記是那一個皇帝時代的事了,總之,朋友Y君那時還在人間罷。一個寒冬的晚上,青年的我們倆蹌蹌踉踉地跑到東安市場去,在小店裏每人吃了一碗元宵,心兒也漸漸和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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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夏的晚上,我在陶知行[行知]先生家裏吃晚飯。陶先生是除了平民教育不開口的,於是乎我這樣一個平民教育的門外漢,也只好跟着胡說起平民教育來;我們從《平民千字課》談到編輯平民的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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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妹在光華大學讀書,星期日來看我,說起該校請來許多名教授了,這學期的功課真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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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個美國人去問高爾基(m.Gorky):“那一篇小說是你最好的小說呢?”高爾基想了一刻,才笑着回答:“我的最好小說嗎?現在還沒有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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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因爲要教小孩們白話文法,所以不遠千里的跑到商務印書館去買了一本《白話文文法綱要》,系陳浚介先生的大作,吳研因先生校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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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知半解的“詩話”北河沿的兩岸,積雪還未全消,我和思永從東華門到鐘鼓寺,沿途喋喋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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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北京城,一年以來,我每星期必到的有三個地方:一處是鐘鼓寺,一處是後局大院,一處是東高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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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是春光來了,但這樣荒涼寂寞的北京城,何曾有絲毫春意!遙念故鄉江南,此時正桃紅柳綠,青草如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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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我所住的羊市大街,的確污穢而且太寂寞了。我有時到街上閒步,只看見污穢的小孩,牽着幾隻呆笨的駱駝,在那灰塵滿目的街上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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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在《金陵詞鈔》中看濮文昶的九十九首詞,覺得他的確是清代的一個很好的白話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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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菩薩對於真正的強盜土匪並不怕,對於叫化流氓更不怕。真正“可怕”的是反財神——是知道拿回自己心血的羣衆。至於對付強盜土匪叫化流氓,——財神菩薩的法寶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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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菩薩統治着中國,他們說:誰的洋錢多,神通大,誰是主子。但是,反抗着這些中外大小一切種種的財神,——可早就有了個反財神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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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有些財神菩薩的少爺懺悔起來了。懺悔了似乎也有這麼三四個月。可是,日本帝國主義的幾聲大炮,就把這些懺悔的少爺耳朵都震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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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方纔發見了一本小小說,題目是《被當做消遣品的男子》。單是這個題目就夠了!十二年前的五四運動前後,反對宗法社會的運動還是大逆不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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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人說:“只有人道主義的文學,沒有狗道主義的文學。”然而,我想:中國只有狗道主義的文學,而沒有人道主義的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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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胳膊粗,拳頭大,誰是主子。”有人這樣說。這句話彷彿是對的。自從狀元老爺倒了運,輪着軍官大人出風頭了。軍官大人不但胳膊粗拳頭大,而且還有洋槍洋炮,飛機毒瓦斯,坦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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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就是死也死得“高人一等”。這固然不錯。但是,詩,始終是給活人讀的。爲什麼詩人愛用活死人的文字和腔調來作詩呢?中國古文和時文的文言,據劉大白說,是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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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那種“聽得見歷史的腳步”的耳朵。他們要像獵狗一樣,把耳朵貼伏在土地上,然後他們的耳朵才聽得見深山裏的狼叫和獅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