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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勒斯管我们收复解放自己的领土叫“侵略”,这是根据他的帝国主义的逻辑说出来的。这种指鹿为马的说法,不但吓不住中国人民,反倒更使我们愤怒,而且使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看清楚了帝国主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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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工作的地方,也就有妇女工作着,这是今天我们全国的普遍现象。多么美丽的现象啊!是呀,当我在街上走着,我的头时常点一点,表示我的喜悦与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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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还是半殖民地的时候,在洋老爷与二洋鬼子之间广泛地传播着下述的笑话:两个洋老爷打网球,一个头戴红结瓜皮小帽的中国绅士在一旁袖手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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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五”是朝鲜人民的伟大节日——朝鲜解放十五周年。这一天,朝鲜人民,在所有的城市和农村里,都鼓乐喧天,载歌载舞,庆祝十五年来保卫祖国独立与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这一天,中国六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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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样美丽的一天啊:今天既是阴历年的除夕,又是立春!咱们人人心中都有双份儿喜气!从前的文人喜欢在除夕与立春时节吟诗。咱们今天既有双份儿喜气,理当吟双份儿的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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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看,北京京剧团的特点有四:(一)演员多,流派多。演员多,故配搭整齐,牡丹花好,叶儿也好,演出的节目不论大小,都能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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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是个大地方。城虽不大,可是城外的商埠地面不小;商埠自然是后辟的。城内的小巷与商埠上的大路正好作个对照。城里有些小巷小得真有意思,巷小再加以高低不平的石头道,坐在洋车上未免胆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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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苦命人,到处都得受罪。穷大奶奶逛青岛,受洋罪;我也正受着这种洋罪。青岛的青山绿水是给诗人预备的,我不是诗人。青岛的洋楼汽车是给阔人预备的,我有时候袋里剩三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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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见过的鬼都是鼻眼俱全,带着腿儿,白天在街上蹓跶的。夜间出来活动的鬼,还未曾遇到过;不是他们的过错,而是因为我不敢走黑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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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罗成关。”二十三岁那一年的确是我的一关,几乎没有闯过去。从生理上,心理上,和什么什么理上看,这句俗话确是个值得注意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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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定要问:空中怎么建造得起楼阁来呢?连流星那么小雪片那么轻的东西都要从空中坠落下来,落花一般地坠落下来,更何况楼阁?我也不知怎样的,然而空中实在是有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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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霓妹,我的爱妻:你从般若庵十二月初五写的“第一封”信我收到了。我后天就要搬家,你的信可以寄到憩轩四兄第一次替你打的信封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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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汗不见得是很坏的生活吧,全身感到一种特别的轻松。尤其是出了汗去洗澡,更有无穷的舒畅,仅仅为了这一点,我也要歌颂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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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个奇怪的病人来到我这里。他还很年轻,应当不会超过三十岁的年龄。他有着证明着优良教养的举止,他底眼睛里发着光彩,说出在他那眼光所寄藏的地方他蕴蓄了如何丰富的知识—不仅是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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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送了绿衣给田野,给树林,给花园;甚至于小小的墙隅屋角,小小的庭前阶下,也点缀着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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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翻衣箱,翻出几面古铜镜子来,大概是民国初年初到北京时候买在那里的,“情随事迁”,全然忘却,宛如见了隔世的东西了。一面圆径不过二寸,很厚重,背面满刻蒲陶,还有跳跃的鼯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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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的反对讲义收费风潮,芒硝火焰似的起来,又芒硝火焰似的消灭了,其间就是开除了一个学生冯省三。这事很奇特,一回风潮的起灭,竟只关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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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阔人说要读经,嗡的一阵一群狭人也说要读经。岂但“读”而已矣哉,据说还可以“救国”哩。“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那也许是确凿的罢,然而甲午战败了,——为什么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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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般人,尤其是久受异族及其奴仆鹰犬的蹂躏的中国人看来,杀人者常是胜利者,被杀者常是劣败者。而眼前的事实也确是这样。三月十八日段政府惨杀徒手请愿的市民和学生的事,本已言语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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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兄:《语丝》百一和百二期,今天一同收到了。许多信件一同收到,在这里是常有的事,大约每星期有两回。我看了这两期的《语丝》特别喜欢,恐怕是因为他们已经超出了一百期之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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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难期间,似乎女人也特别受难些。一些正人君子责备女人爱奢侈,不肯光顾国货。就是跳舞,肉感等等,凡是和女性有关的,都成了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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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幕府时代,曾大杀基督教徒,刑罚很凶,但不准发表,世无知者。到近几年,乃出版当时的文献不少。曾见《切利支丹殉教记》,其中记有拷问教徒的情形,或牵到温泉旁边,用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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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红楼梦》,觉得贾府上是言论颇不自由的地方。焦大以奴才的身分,仗着酒醉,从主子骂起,直到别的一切奴才,说只有两个石狮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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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光外国人不知道中国,常说中国人是专重实际的。其实并不,我们中国人是最有奇想的人民。无论古今,谁都知道,一个男人有许多女人,一味纵欲,后来是不但天天喝三鞭酒也无效,简直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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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艮关于“《庄子》与《文选》”的议论,有些刊物上早不直接提起应否大家研究这问题,却拉到别的事情上去了。他们是在嘲笑那些反对《文选》的人们自己却曾做古文,看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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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尔沈括的《梦溪笔谈》里,有云:“往岁士人,多尚对偶为文,穆修张景辈始为平文,当时谓之‘古文’。穆张尝同造朝,待旦于东华门外,方论文次,适见有奔马,践死一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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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历纪元前四百八十年,波斯王泽耳士大举侵希腊。斯巴达王黎河尼佗将市民三百,同盟军数千,扼温泉门(德尔摩比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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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先生逝世后无论几周年,本用不着什么纪念的文章。只要这先前未曾有的中华民国存在,就是他的丰碑,就是他的纪念。凡是自承为民国的国民,谁有不记得创造民国的战士,而且是第一人的?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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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二接到电报:“涤洲病危”。十四起身;到北平,他已过去。接到电报,隔了一天才动身,我希望在这一天再得个消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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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济南,便听说杨今甫先生与沈从文先生们由北平来到此处;这是在八月中旬。他们大概是没停住脚,便往南去了,所以没能见面;他们在路上所受的委屈也就无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