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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个月没进城了。乍一到城中,就仿佛乡下的狗来到闹市那样,总有点东西碰击着鼻子——重庆到底有多少人啊,怎么任何地方都磕头碰脑的呢?在街上走,我眼晕!洋车又贵多了,动不动就是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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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鲁迅相处,听其谈吐,使人得一种愉快的经验,可以终日没有倦容。因为他的胸怀洒落,极像光风霁月,他的器度,又“汪汪若千顷之波,澄之不清,挠之不浊,不可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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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风景,久为世界各国所注目,有东方公园的美誉;再加上我爱美景如生命,所以推已及人,边先把“蓬莱”的美景写出以供同好:(一)西京西京风景清幽,环山绕水,共有四座青山——吉田山,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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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想起了亡母,独自陷于悲伤的时节,几株高大槐树的影子就在记忆中摇曳起来。为我再记起来的就是阴影下的门墙,还有那近一两年来也被树影遮盖的那大半个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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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从远方,我记忆着故乡的村。我如同被扔出了池塘的鱼,在枯燥的土地上,快要干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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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首甲等的批评去年年底,芸生在《文学月报》上发表了一篇诗,是骂胡秋原“丢那妈”的,此外,骂加上一些恐吓的话,例如“切西瓜”——斫脑袋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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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学校游艺大会的第二日,我也和几个朋友到中央公园去走一回。我站在门口帖着“昆曲”两字的房外面,前面是墙壁,而一个人用了全力要从我的背后挤上去,挤得我喘不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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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openhauer说过这样的话:要估定人的伟大,则精神上的大和体格上的大,那法则完全相反。后者距离愈远即愈小,前者却见得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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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提倡白话那时,受了许多谣诼诬谤,而白话终于没有跌倒的时候,就有些人改口说:然而不读古书,白话是做不好的。我们自然应该曲谅这些保古家的苦心,但也不能不悯笑他们这祖传的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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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两三年前,偶然在光绪五年(1879)印的《申报馆书目续集》上看见《何典》题要,这样说:“《何典》十回。是书为过路人编定,缠夹二先生评,而太平客人为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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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间在广州夏期学术演讲会讲我今天所讲的,就是黑板上写着的这样一个题目。中国文学史,研究起来,可真不容易,研究古的,恨材料太少,研究今的,材料又太多,所以到现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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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先生:由最近一个上海的朋友告诉我,“沪上的文艺界,近来为着革命文学的问题,闹得十分嚣。”有趣极了!这问题,在去年中秋前后,成都的文艺界,同样也剧烈的争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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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质学上的古生代的秋天,我们不大明白了,至于现在,却总是相差无几。假使前年是肃杀的秋天,今年就成了凄凉的秋天,那么,地球的年龄,怕比天文学家所豫测的最短的数目还要短得多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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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荷兰的作家望蔼覃(F.VanEeden)——可惜他去年死掉了——所做的童话《小约翰》里,记着小约翰听两种菌类相争论,从旁批评了一句“你们俩都是有毒的”,菌们便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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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光人们对于夜里出来的动物,总不免有些讨厌他,大约因为他偏不睡觉,和自己的习惯不同,而且在昏夜的沉睡或“微行”中,怕他会窥见什么秘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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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之余达一先生在《文统之梦》里,因刘勰自谓梦随孔子,乃始论文,而后来做了和尚,遂讥其“贻羞往圣”。其实是中国自南北朝以来,凡有文人学士,道士和尚,大抵以“无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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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法现在有些不满于文学批评的,总说近几年的所谓批评,不外乎捧与骂。其实所谓捧与骂者,不过是将称赞与攻击,换了两个不好看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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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先生在“最近,出于‘与其看一部新的书,还不如看一部旧的书’的心情”,重读了莎士比亚的《凯撒传》。这一读是颇有关系的,结果使我们能够拜读他从读旧书而来的新文章:《莎剧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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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些时,上海的官绅为太炎先生开追悼会,赴会者不满百人,遂在寂寞中闭幕,于是有人慨叹,以为青年们对于本国的学者,竟不如对于外国的高尔基的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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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的秋天是诗境的。设若你的幻想中有个中古的老城,有睡着了的大城楼,有狭窄的古石路,有宽厚的石城墙,环城流着一道清溪,倒映着山影,岸上蹲着红袍绿裤的小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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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英回忆之二初到伦敦,经艾温士教授的介绍,住在了离“城”有十多英里的一个人家里。房主人是两位老姑娘。大姑娘有点傻气,腿上常闹湿气,所以身心都不大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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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奸的一部分工作是广谣播言,增他人锐气,减自己威风,惑乱人心,以收“使支那屈膝”之效。听信谣言的虽无心作歹,可是有意屈膝;既非标准汉奸,又不是爱国志士;唯一的动作是勤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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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神圣的抗战中,有许多人虽然活着,却是已死;有许多人虽然已死,却是活着。活着的汉奸们,甘为傀儡,傀儡是死东西。死去多少英勇将士,把不屈服的精神交与全民族,他们永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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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沫若先生,据我看,至少有五方面值得赞述:(一)他的文艺作品的创作及翻译;(二)在北伐期间,他的革命功业;(三)他在考古学上的成就;(四)抗战以来,他的抗战工作;(五)他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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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闻:中国艺术剧社将在农历新春出演宋之的先生的《祖国在呼唤》五幕话剧,由洪深先生导演。宋先生的近作,我还没有读过。但老手的作品,我想,必定不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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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二十多年前,在南开中学教书的时候,我曾在校中国庆纪念会上说过:我愿将“双十”解释作两个十字架。为了民主政治,为了国民的共同福利,我们每个人须负起两个十字架——耶稣只负起一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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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我被一位友人约到他家去,住一个周末——从星期五下半天,到星期日晚间。他住在乡间,地方非常幽静,到处都有大树,像公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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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去年国庆到今年国庆这一年里,我始终非常的忙碌。我忙着写作,又忙着办事。写作与办事双管齐下,同时并举,是不容易都作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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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苏联著名艺术家们和以鲍·亚·亚历山大罗夫为首的苏军红旗歌舞团的表演,我感到最大的兴奋和愉快;我没法子形容出我的心情,我只能老实地说,那些表演使我感动的落泪,喜欢极了的泪,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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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青年报》十一月十六日三版《杀人不见血的罪犯》那篇文章里,所揭发的淫书淫画贩张瑞生的犯罪事实,应当引起我们严重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