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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难期间,似乎女人也特别受难些。一些正人君子责备女人爱奢侈,不肯光顾国货。就是跳舞,肉感等等,凡是和女性有关的,都成了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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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工作的地方,也就有妇女工作着,这是今天我们全国的普遍现象。多么美丽的现象啊!是呀,当我在街上走着,我的头时常点一点,表示我的喜悦与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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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有所歌,有所鸣颂,但是我一开口,在声音没有走出喉腔以前,眼睛已经被泪水灌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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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春晖啊!今日又是你的诞辰了!你堕地不过一年零几个月,若照人的成长比拟起来,正是才能匍匐学步的时期,你现在正跨着你的第一步,此后行万里路,都由这一步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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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女伶阮玲玉的死,叫大众非常轰动。这一星期以来,报纸上连续用大幅记载着她的事,街谈巷语都以她为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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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秋,谁都不免有一种凄迷哀凉的色调,浮上心头;更试翻古往今来的骚人、墨客,在他们的歌咏中,也都把秋染上凄迷哀凉的色调,如李白的《秋思》:“……天秋木叶下,月冷莎鸡悲,坐愁群芳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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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朋友,看见上海新出的《新人》杂志里登了一篇寒冰君的《这是刘半农的错》,就买了一本寄给我,问我的意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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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过去的时代啊!到处微微地铺上了一层黄昏,陈列着些个软弱的幻影。不跃动,只镇静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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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飒飒地卷动了落在马路上的枯叶,于是,秋天就慢慢地深了。细雨没有休止地落着,如同一些散乱的游丝,随着风布满了整个低沉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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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据父老之言,再据典籍所载,号称西部大都会的成都,实实从张献忠老爹把它残破毁灭之后,隔了数十年,到有清康熙时代,把它缩小重建以来,虽然二百多年,并不是怎么一个太平年成;光是四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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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渝随笔到重庆,第一使成都人惊异的,倒不是山高水险,也不是爬坡上坎,而是一般人的动态,何以会那么急遽?所以,成都人常常批评重庆人,只一句话:“翘屁股蚂蚁似的,着着急急地跑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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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暇”两个字,用再平常一点的话讲起来,就是“空的时候”。金屑在美国费列得费亚的造币厂地板上,常用造币材料余下小如细粉的金屑,看过去似乎是很细微不足道,但是当局想法把它聚集拢来,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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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这个名称,大家想来都是很耳熟的。说起“走”这件事,并不是狗独有,猪猡会走,自称“万物之灵”的人也会走,何以独有“走狗”特别以“走”闻名于世?飞禽走兽,飞是禽的本能;走是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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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历史上,有了好几次的大规模的“烧书”之举。秦始皇帝统一六国后,便来了一次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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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接到一些朋友的来信。有的说:在做研究工作的时候,因为材料太多,头绪很乱,不知从何下手。有的说:常常遇到许多问题,要想找有关的参考材料,总是找不着,这怎么办?他们都表示要努力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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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遇见一位老乡。他告诉我:“就在咱们住的那个村庄,发现‘火井’了。”这真是一个喜事。从来不知道有火井的地方,现在居然也有了火井,怎么不叫人高兴呢?可是,在发现了火井以后,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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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不说话,除了哑子?有人这个时候说,那个时候不说。有人这个地方说,那个地方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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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北平读书的时候,老在城圈儿里呆着。四年中虽也游过三五回西山,却从没来过清华;说起清华,只觉得很远很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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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雪我出发后的第四天早晨,觉得船身就不像以前那样震荡了。船上的客人,也比寻常起得早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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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汛已经退了,江的两岸露出宽阔的沙滩。靠近水边铺着一片平整的鹅卵石,稍远一些的地上,还留着一层酱黄色的淤积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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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一·二八”,我正在××公安局当警察,因为用不到我们上前线去,便只好日夜不停地在后方做维持治安的工作——捉汉奸!那时候只有捉汉奸和杀汉奸是最快人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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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二年的冬天,我们由福建回到了久别的故乡。那时父亲还健在着,母亲正患着病。他们的年纪都早已超过了六十,所谓风烛之年,无时不在战栗着暴风雨的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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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在北京,有一次,也是这么一个秋风生动的日子,我把一个人的感想比作落叶,从生命那树上掉下来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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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的官僚虽然打仗,南北的人民却很要好,一心一意的在那里“有无相通”。北方人可怜南方人太文弱,便教给他们许多拳脚:什么“八卦拳”“太极拳”,什么“洪家”“侠家”,什么“阴截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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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原放君已经成了古人了,他的标点和校正小说,虽然不免小谬误,但大体是有功于作者和读者的。谁料流弊却无穷,一班效颦的便随手拉一部书,你也标点,我也标点,你也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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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周报》二五一期里,西谛先生谈起《呐喊》,尤其是《阿Q正传》。这不觉引动我记起了一些小事情,也想借此来说一说,一则也算是做文章,投了稿;二则还可以给要看的人去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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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舒愤懑”我常说明朝永乐皇帝的凶残,远在张献忠之上,是受了宋端仪的《立斋闲录》的影响的。那时我还是满洲治下的一个拖着辫子的十四五岁的少年,但已经看过记载张献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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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兽们自由的生活着,未必比被人豢养着更快乐。据调查鸟类生活的专门家说,鸟啼绝不是为使人爱听,更不是以歌唱自娱,而是占据猎取食物的地盘的示威;鸟类的生活是非常的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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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索:开书店我是决计进行了,在这里我要尽力所能及地去省,自然不牺牲生活就是。我生活上并不苦,只是隔绝人生,不能提笔作文,这是我的两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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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璀灿的明灯下,华筵间,我只有悄悄的逃逝了,逃逝到无灯光,无月彩的天幕下。丛林危立如鬼影,星光闪烁如幽萤,不必伤繁华如梦,——只这一天寒星,这一地冷雾,已使我万念成灰,心事如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