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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众卉中,最富于清凉味的,要算是芭蕉了。它有芭苴、天苴、甘蕉等几个别名,而以绿天、扇仙为最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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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策孤筇避冶游,上方一塔俯清秋。太湖夜照山灵影,顽福甘心让虎丘。”这是清代诗人龚定庵《己亥杂诗》中咏上方山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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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葩叶底常遮掩,不逞芳姿俗眼看。我爱此花最孤洁,一生低首紫罗兰。”“艳阳三月齐舒蕊,吐馥含芬却胜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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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热是真热。即以着笔之今日而言,在上午八点钟,平常家用之寒暑表上,水银已上升到八十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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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其所为”与“为其所能”而能合并,在个人在社会都是莫大的幸事;初虽未能,肯学习而做到能,则由“为”而“能”,亦尚可有为;最下者虽“能”而不“为”,或不能而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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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各地旧俗,对于厨房里的所谓“灶神”,很为尊重,总要在灶头上砌一个长方形的小小神龛,将一尊用红纸描金画出来的“灶神”供奉在内,上加横额,写就“东厨司命”四字,这仪式定在大除夕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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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爱花木,终年为花木颠倒,为花木服务;服务之暇,还要向故纸堆中找寻有关花木的文献,偶有所得,便晨钞暝写,积累起来,作为枕中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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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冬因叔辅的绍介而与高君思潜结神交。君字伯陶,安徽和县人。君家世以文名,县志即君祖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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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一条驴子将丧残生;天上瘸下来了太白金星。总统也是注定今夜身亡——他想,收了驴子再去府旁。此刻他的脾气十分不好,昨天的事仍旧使他烦恼;因为,衙门里面欠薪无钱,那收魂的布袋用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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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渝随笔到重庆,第一使成都人惊异的,倒不是山高水险,也不是爬坡上坎,而是一般人的动态,何以会那么急遽?所以,成都人常常批评重庆人,只一句话:“翘屁股蚂蚁似的,着着急急地跑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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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北京已整整十四年。回来,北京的宫殿亭园还都照旧,只是人心变了。当一离开北方,到重庆去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与快八十岁的老母难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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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寂寞了,“北国”人人感到寂寞。一群人组织一个画会,大概是我提议的吧!又组织一个剧团,第一次参加讨论剧团事务的人有十几个,是借民众教育馆阅报室讨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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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花和木芙蓉花,是秋季宜乎种在水边的两种娇艳的花。说也奇怪,我的园子里所种的这两种花,有种在墙角的,有种在篱边的,似乎都不及种在池边的好,足见它们是与水有缘,而非种在水边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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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文教群英会即将于6月1日在北京召开,谨致热烈的祝贺!事情没有比较,便不易看出哪个好,哪个坏。我们即将召开的是教育和文化、卫生、体育、新闻方面社会主义建设先进单位和先进工作者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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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只知道钢铁是最坚硬的一种物质,然而,谁会想起植物中也有同钢铁一样坚硬的东西呢?当着我们称赞一个英雄的时候,用了“钢铁的英雄”这样高尚的词汇,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赞词呀!的确,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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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分、秒针都停泊在十二点的那一刻,除夕夜的烟花照亮了新年的夜空,簇簇炸响跌落在失眠者的枕边,搅乱了熟睡人的美梦。他翻了个身,背着霓虹盘算着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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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Butler(勃特勒)和Stevenson(斯蒂文森)都主张我们应当衣袋里放一本小簿子,心里一涌出什么巧妙的念头,就把它抓住记下,免得将来逃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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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杭州西湖上的雷峰塔倒掉了,听说而已,我没有亲见。但我却见过未倒的雷峰塔,破破烂烂的映掩于湖光山色之间,落山的太阳照着这些四近的地方,就是“雷峰夕照”,西湖十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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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行者站在灵霄殿外,耀武扬威的不服气。如来伸出一只手掌道:“你有多大本领?能不能跳出我的手心?”孙行者大笑道:“我的师父曾传授给我七十二般变化,还教我筋斗云,一个筋斗就是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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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堂先生说,法国一个演说家劝人缄默,成书三十卷,为世所笑,所以我现在做讲沉默的文章,想竭力节省,以原稿纸三张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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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张“顺而不信”译法的大将赵景深先生,近来却并没有译什么大作,他大抵只在《小说月报》上,将“国外文坛消息”,来介绍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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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九点钟出发。我们是第二大队。天气变得十分晴朗了,好像突然由冬天变成春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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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第一百十三期上见到郑西谛先生的希腊神话的介绍,使我非常喜欢。神话在中国不曾经过好好的介绍与研究,却已落得许多人的诽谤,以为一切迷信都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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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的春节都没有像今年这么凑巧,刚好把立春这个节气和春节统一起来了。照我国传统的农历来说,立春是全年二十四个节气中的第一个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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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欧阳修《牡丹记》,说洛阳以谷雨为牡丹开候;吴中也有“谷雨三朝看牡丹”之谚,所以每年谷雨节一到,牡丹也烂烂漫漫地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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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旗击鼓,斩蛟射虎,头颅碎黄麻天使。专诸匕首信豪雄,笑当日、一人而已。华表崔巍,松衫森肃,壮士千秋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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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色、香、味三者兼备,人人爱吃,而闺房乐事,擘荔枝似乎也是一个节目;清代龚定庵有《菩萨蛮》词集前人句云:“娇鬟堆枕钗横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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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对于《语丝》没有恭维过,今天熬不住要说几句了:的确可爱。真是《语丝》之所以为《语丝》。像我似的“世故的老人”是已经不行,有时不敢说,有时不愿说,有时不肯说,有时以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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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Essay这字译作“小品”,自然不甚妥当。但是Essay这字含义非常复杂,在中国文学里,带有Essay色彩的东西又很少,要找个确当的字眼来翻,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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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开元年间,四海承平,明皇在位,便以声色自娱;贵妃杨玉环最得他的宠爱,白香山《长恨歌》所谓“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因此她要什么,就依她什么,真的是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