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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廣播學院的一個同學來信,告訴我說,他最近發現了長髮的奇蹟。事情是這樣的:今晚我從實驗劇場看戲回來,乘坐十三路公共汽車的末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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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市公共汽車公司第四路環行汽車上,前天發生了一場吵嘴的事情。一位目擊者敘述當時的情形說:當着四路環行汽車經過東單站的時候,上車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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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山東電影製片廠最近拍攝了一部紀錄片,是介紹泰山的名勝古蹟和自然風光的。其中出現了古蹟“捨身崖”的鏡頭。有的同志因此對捨身崖這個古蹟的來歷和意義發生了興趣,要做一番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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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歷史人物中,明代通州李三才的事蹟,似乎久已被湮沒了。這是研究地方史的人感到遺憾的事情。最近我同史學界的個別朋友,偶然談起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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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話》在報紙上連續發表,而對於報紙方面的事情卻幾乎一點也不曾談起,這是什麼緣故?難道你對於這一方面的事情不感興趣嗎?熟悉的朋友向我提出了這樣的責難,不禁使我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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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間病榻上時時背誦去冬所作詞,初頗自得,繼乃發覺篇中每每有俗句,於是四心內向,檢點言行,遂乃發現自身充滿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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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宿舍附近,馬路兩旁,對植着高高矮矮、大大小小的樹,但只有一種:槐樹。這很好,雖然較之槐樹,我更爲喜歡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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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說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鍋”(鋁鍋)白煮豆腐,熱騰騰的。水滾着,像好些魚眼睛,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在裏面,嫩而滑,彷彿反穿的白狐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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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長子長孫,所以不到十一歲就說起媳婦來了。那時對於媳婦這件事簡直茫然,不知怎麼一來,就已經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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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乘夜航船,從紹興府橋到西興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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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差不多也是這些日子吧,我邀了幾個熟朋友,在雪香齋給握青送行。雪香齋以紹酒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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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從隋煬帝以來,是詩人文士所稱道的地方;稱道的多了,稱道得久了,一般人便也隨聲附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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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寫過詩;後來不寫詩了,寫散文;入中年以後,散文也不大寫得出了現在是,比散文還要“散”的無話可說!許多人苦於有話說不出,另有許多人苦於有話無處說;他們的苦還在話中,我這無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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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抽菸有什麼好處?還不如吃點口香糖,甜甜的,倒不錯。”不用說,你知道這準是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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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學運動的開始,鬥爭的對象主要的是古文,其次是禮拜六派或鴛鴦蝴蝶派的小說,又其次是舊戲,還有文明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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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辭典,“自”字下排列着數目可觀的成語,這些“自”字多指自己而言。這中間包括着一大堆哲學,一大堆道德,一大堆詩文和廢話,一大堆人,一大堆我,一大堆悲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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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僞是品性,卻又是態度。從前論人的誠僞,大概就品性而言。誠實,誠篤,至誠,都是君子之德;不誠便是詐僞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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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友蘭先生在《新事論·贊中華》篇裏第一次指出現在一般人對於青年的估價超過老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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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回南方去,曾在“天津丸”中寫了一篇通信,登在本《草》上。後來北歸時,又在“天津丸”上寫了一篇,在天津東站親手投入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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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我們和S君夫婦在鬆堂住了三日。難得這三日的閒,我們約好了什麼事不管,只玩兒,也帶了兩本書,卻只是預備閒得真沒辦法時消消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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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在北平讀書的時候,老在城圈兒裏呆着。四年中雖也遊過三五回西山,卻從沒來過清華;說起清華,只覺得很遠很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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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國語教科書裏選得有我的文章,註解裏或說我是浙江紹興人,或說我是江蘇江都人就是揚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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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北平的報紙上除了戰事、殺人案、教育危機等等消息以外,舊書的危機也是一個熱鬧的新聞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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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靜穆的空中,高高地飄着一兩個穩定不動的風箏,從不知道遠近的地方,時時傳過幾聲響亮的爆竹,——在夜晚,它的迴音是越發地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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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的近郊,屬武藏野的境地,有一個電車站驛叫大岡山,恰恰在山坡處建着一所玲瓏的小樓,那便是我住了五個多月的楸之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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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散記去年春末我從北地到南方來,今年秋初又從上江到下江去。時序總是春夏秋冬的輪轉着,生活卻永遠不改的作着四方行乞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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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外圍戰正當緊張的時候,那裏有許多難童預先從粵漢線轉湘桂公路被疏散到桂林來。不幸中途有一輛卡車覆沒在省界的黃沙河裏,一車難童就從此遭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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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能忘記那一夜。黃昏時候,我們由囂擾的城市,走進了公園,過白玉牌坊時,似乎聽見你由心靈深處發出的嘆息,你擡頭望着青天閒雲,低吟着:“望雲慚高鳥,臨水愧游魚……”你挽着我的手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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悽愴的歸途一個陰黯慘淡的下午,我抱着一顆微顫的心,去叩正師的門。剛由寒冷的街道上忽然走到了室中,似乎覺得有點溫意,但一到那裏後這溫意仍在寒冷中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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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已平靜的心波,又被這陣風雨,吹皺了幾圈纖細的銀浪,覺着窒息重壓的都是鄉愁。誰能毅然決然用輕快的剪刀,揮斷這自吐自縛的羅網呵!昨天你曾倚着窗默望着街上往來的車馬,有意無意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