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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说,将来胜过现在。一人说,现在远不及从前。一人说,什么?时道,你们都侮辱我的现在。从前好的,自己回去。将来好的,跟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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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仇都可解,唯有日本与我们这笔血账永不能忘记。仗是在我们的土地上打,我们并没得罪了他,这是骑着脖子拉屎。战争本是兵对兵,将对将;可是这次日本轰炸的是后方,杀戮的是民众,奸淫的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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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贵报的希望:(一)插图更通俗一些:报纸上有插图的,现在已不多见,而贵报的各版上几乎每天总有些画儿,不能不算一个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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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二十多年前,在南开中学教书的时候,我曾在校中国庆纪念会上说过:我愿将“双十”解释作两个十字架。为了民主政治,为了国民的共同福利,我们每个人须负起两个十字架——耶稣只负起一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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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的运动已渐次普及全国各角落与各阶层,这是件了不得的事。北京的画家们也爱国不甘落后,组织了抗美援朝书画义卖,义卖所得,全数作慰劳中国志愿军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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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北京市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举行第一次会议。会开得很好。一来是每个代表都兴高采烈,出席踊跃,发言积极;这是人民代表大会头一回开会嘛,谁能不高兴呢!二来是各党派、各民主阶级、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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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曲艺》创刊!希望它日新月异,越办越好,成为百花齐放中最美丽的花朵!曲艺的形式很多,传统悠久,我愿《曲艺》亲自动手并发动别人去及早地搜集整理前人留下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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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勒斯管我们收复解放自己的领土叫“侵略”,这是根据他的帝国主义的逻辑说出来的。这种指鹿为马的说法,不但吓不住中国人民,反倒更使我们愤怒,而且使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看清楚了帝国主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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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藏书多而用书少的图书馆,不见得是好图书馆。一个用书多而不教育人民怎么用书的图书馆,还不见得就是好图书馆。是的,我想一个理想的图书馆或者应是这样的:它会指导读者读什么书和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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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天,我到广东、福建逛了一趟。回来,又到呼和浩特去了几天。路走的不少,也看到不少从前没见过的山川、城镇、古迹、园林……的确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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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编辑部早就约我写篇较长的文章,有种种原因使我不敢答应。眼看到暑假了,编辑先生的信又来到,附着请帖,约定在上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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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写作者:(1)把长诗《剑北篇》写完。此篇已成二十八段,希望再写十二段,凑成四十段,于今年四月里全稿可以付印。(2)试写歌剧,拟请茅盾先生设计,由我去试写,合撰一小型的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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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把我们庄严的斗争视为舞台上一番演奏,果然那样,未免就太以客人自居,以为我们的责任只在于举起一架望远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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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旅行到天涯之孤岛了!疲乏里似梦到春天的花园,紫蝶儿恋着雪白的梨花,吸尽了她的心液,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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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力查编)最近一两年来,美国出版了许多大部的总集,每本都有一千多页,选了许多作者的代表作品,使读者对于那一门的文学,能够得到一个具体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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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筒底声音—那是灰色的兵士们所做出来的事情;除此,就不能听见什么声息了。啊,这南方底冬天,这么地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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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三年的书报上,关于文艺的大抵只有几篇创作(姑且这样说)和翻译,于是读者颇有批评家出现的要求,现在批评家已经出现了,而且日见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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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法现在有些不满于文学批评的,总说近几年的所谓批评,不外乎捧与骂。其实所谓捧与骂者,不过是将称赞与攻击,换了两个不好看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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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在戏台下喝倒采,食客在膳堂里发标,伶人厨子,无嘴可开,只能怪自己没本领。但若看客开口一唱戏,食客动手一做菜,可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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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个现代的中国人,有多么不容易啊!五千年的历史压在你的背上,你须担当得起使这历史延续下去的责任。可是,假若你的热诚是盲目的,只知“继往”,而不知“开来”,那五千年文物的重量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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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朋友现在还在北平受苦。这些人之中,有的是因为听到卢沟桥的炮声,而以为事情必不会恶化,所以就不慌不忙,不作出走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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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们!想起我自己小时候的光景,我是多么羡慕你们啊!在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节,孩子们是没有自由的。我们说错了一句话,不是挨骂就是挨打,还不要说干出更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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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努力学写剧本我不会写戏。可是,五年来我的主要工作是写剧本。这一来是为多学一点本领,二来是有一股力量推动着我,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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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写的《论悲剧》,有人提出了些疑问。其实在那篇东西里,我已经交代清楚了:不是提倡悲剧,这也用不着我来提倡,我只是作为一个问题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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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全国曲艺会演的节目里,有一些段子是破除迷信,奚落神仙的——如《龙王辞职》、《六神不安》等……破除迷信的段子,“古”已有之,并不由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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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为止,北京市已成立了三十八个城市人民公社。这是多么大的喜事啊!我生在北京,我知道旧时代的北京是一方面有许多深宅大院,住着贵人或富贾,过着骄奢的腐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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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全老先生一出场,就使听众精神为之一振。他的高身量与爽爽朗朗的风度,使大家感到只有他才配表演赵子龙、李逵等英雄人物。他的艺术修养是那么深厚,使大家觉得他就是那些人物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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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1935年1月16日《论语》第五十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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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中国内地的人民不会跳舞。因为不跳,歌谣音乐也就贫乏。礼乐之邦,于是,就很寂寞。,我明白了:恐怕“礼教之邦”一语比“礼乐之邦”还更切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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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県徨在古道荒郊,白杨上停宿着鹪鹩。这一片凄凉的晚照,这几声狂吼的虎豹,叹穷途英雄泪只暗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