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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北京晚报》发表的言佳同志写的《蓖麻蚕》一文,我很高兴,愿借此机会,也来谈谈养蚕的问题。先要来“正名”。蚕字现在流行的简体字写成“蚕”字,这是不妥当的,似乎应该考虑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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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渊明有“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的诗句,那是一些“素心人”的乐事,“素心人”当然是雅人,也就是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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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重视上元,夜必张灯,以唐代开元年间为最盛,旧籍中曾说:“上元日天人围绕,步步燃灯十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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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中郎,是明代小品文大家,世称“公安派”,颇为有名,他平日喜以瓶养花,对于瓶花的热爱,常在诗歌和文章中无意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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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文人墨客以及所谓“风雅之士”,或骑驴,或踏雪,到山坳水边去看梅花,称为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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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到过上海的人,看过或住过几座招待宾客的高楼,对于那座十八层高的上海大厦,都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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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光,正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大桥帮二号人物,跟了他,我的生活环境肉眼可见的变好,但渐渐的,李正光又要让我去杀人了“日天仔,你看看这个人,记住他,今晚九点,凤凰大酒楼,去杀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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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无望带来今天的颓废,明天的希望却在不远前,绽放,而明天的光明却在不远处盛放,犹如花朵般盛放灿烂。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整个世界,总有阳光照耀着黎明前的破晓,刹那的白色阳光闪过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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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大的建筑,在南京路口像蹲伏着的一匹原始时代的野兽,面对了浮在水面秋叶似的一排排吐着浓黑色烟的军舰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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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先生与我们谈天,常说生平服膺《红》《老》之学。《红》,就是《红楼梦》;《老》,就是《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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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孙老头儿”伏园兄编《京报副刊》的那年,曙天写她的《断片的回忆》,原因是给《京报副刊》充篇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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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物都有各不相同的种种特征,同时,一切事物又必定有它们的共同性。不停的运动应该算是一切事物的共同性之一。因为一切事物都有不停的运动的力量,所以人们对待各种运动的力量采取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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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北京日报》刊登了科学小品一则,题目是《漫话白薯》。文中对于史料的介绍,有重要的差错。因此,我想借此机会,也来谈谈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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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论北京的历史和文化传统问题的时候,我们应该提到十六、十七世纪之间的两位大书画家。这两人就是明末清初宛平的米万钟和米汉雯,当时号称大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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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伪是品性,却又是态度。从前论人的诚伪,大概就品性而言。诚实,诚笃,至诚,都是君子之德;不诚便是诈伪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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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开元年间,四海承平,明皇在位,便以声色自娱;贵妃杨玉环最得他的宠爱,白香山《长恨歌》所谓“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因此她要什么,就依她什么,真的是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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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三年的书报上,关于文艺的大抵只有几篇创作(姑且这样说)和翻译,于是读者颇有批评家出现的要求,现在批评家已经出现了,而且日见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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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是那一部旧书上看来的了,大意说是有一位道学先生,自然是名人,一生拚命辟佛,却名自己的小儿子为“和尚”。有一天,有人拿这件事来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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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汉口到宜昌七月十九,武昌大轰炸,我躲在院外的空地上。炸弹在头上吱吱的叫,晓得必落在附近,也许是以我住的地方为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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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而今之青年每于西餐馆中,或跳舞场内,欣欣然乐道:不劳无食。其实是大大的不对。何则?听俺道来。夫食色性也。但食先于色。设生而不食,则不能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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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夜,对于震响的铁门更怕起来,铁门扇一响,就跑到过道去看,看过四五次都不是,但愿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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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小说第一集《呐喊》,识者都称为中国新文艺上真正的,划时代的杰作。其最初的一篇《狂人日记》,发表于一九一八年五月,正是五四运动的前一年,“从此以后,便一发而不可收”,写了十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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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校时代,在年龄上是指十三四岁到十八九岁的一段。我今年四十六岁,我的中学校时代已是三十年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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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张挂着避暑会的通告,在莫干山的岭下及岭脊。我们不晓得避暑会是什么样的组织,并且不知道以何因缘,他们的通告所占的地位和语气,似乎都比当地警察局的告示显得冠冕而且有威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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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以沉着痛快为最,左、史、庄、骚、杜诗、韩文是也。间有一二不尽之言、言外之意,以少少许胜多多许者,是他一枝一节好处,非六君子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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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愿吃羊肉而宁愿吃菜羹呢?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估计到大家看见这个题目会感觉诧异。其实,这本来是很普通的典故,我觉得它很有启发性,所以又想把它拿来重新做一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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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五月里,各处园林中往往可以看到一树树的红花,鲜艳夺目,就是唐代元稹诗所谓“绿叶裁烟翠,红英动日华”的石榴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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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花中的雁来红,别名老少年,大概因为它叶老经霜之后,越泛越红,显得年少之故。我国北方和西南各省,听说健康的老年人很多,有的已超过了一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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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开在百花之先,生性耐寒,独标高格,《群芳谱》里,推它居第一位,自可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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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很脆弱,易动情感,所以看了任何哀情的作品,都会淌眼抹泪,像娘儿们一样。往年读《红楼梦》,读到《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病神瑛泪洒相思地》那一回,心中异样的难受,竟掩卷不愿再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