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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以前,我从小园南部的梅丘上掘了一株直本的金银花,移植在爱莲堂廊下的方砖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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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里冰封的北国地区,大家以为不容易栽活竹子,因此成为植物中稀罕的珍品;而在南方,竹子却是不足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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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生在树上,只可远赏,而供之案头,便可近玩;于是我们就从树上摘了下来,插在瓶子里,以作案头清供,虽只二三天的时间,也尽够作眼皮儿供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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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道得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远方来了朋友谈天说地,可以畅叙一番,自是人生一乐,何况这个朋友又是三十余年前的老朋友,并且足足有三十年不见了,一朝握手重逢,喜出望外,简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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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诗文中对于灵芝的描写,往往带些神仙气,也瞧作一种了不得的东西;但看《说文》说:“芝,神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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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多久多久了,没有用中文写信,有点儿不舒服。John到底回美国来了,我们愈觉到寂寞,远,闷,更盼战事早点结束。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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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鸡缩头缩脑地踱进埘里去了,檐头嘁嘁喳喳的麻雀都钻进瓦缝里,从无人扫除的空楼的角落,飞出三三两两的蝙蝠,在院宇的天空中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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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壮的长白山蜿蜒在辽宁省的东北部,而其余脉则迤逦至吉林与黑龙江之领域;它那雄浑的姿势,真不愧称为北国天然的障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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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时代又来了。在我们这块国土上,过了多么悲苦的日子。一切在绕着圈子,好像鬼打墙,东走走,西走走,而究竟是一步没有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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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是预言家,是诗人,是战士。我在《怀亡友鲁迅》文中说过:“他的五十六年全生活是一篇天地间的至文。”也就是一篇我们中华民族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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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一种情感动物,喜怒哀乐,悲欢恐惧,都不过是情感的冲动。这种冲动的表示,必有所凭借,或宣之于口,或现之于面,或用手足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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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我吗?说老实话!我在你们贵国的四川省住了三十年了。哈哈!说不定比你们的岁数还要多些哩!如其我把衣服换过:照你们一样,穿一件蓝洋布长衫,套一件青呢马褂,再加上一双薄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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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5时起身遇见老同学郑秉璋君,在此地为站长。他昨夜恰轮着夜班,彻夜未睡,然今天9时左右,仍陪着我们,出去游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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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我所住的羊市大街,的确污秽而且太寂寞了。我有时到街上闲步,只看见污秽的小孩,牵着几只呆笨的骆驼,在那灰尘满目的街上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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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听见有人说:“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医生说是上火了。”于是吃下一两服清凉剂,很快就好了。这里所谓“上火”,到底是什么回事呢?回答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每个人的修养似乎也颇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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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北京晚报》发表的言佳同志写的《蓖麻蚕》一文,我很高兴,愿借此机会,也来谈谈养蚕的问题。先要来“正名”。蚕字现在流行的简体字写成“蚕”字,这是不妥当的,似乎应该考虑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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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渊明有“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的诗句,那是一些“素心人”的乐事,“素心人”当然是雅人,也就是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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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才有别人,也有别人才有自己。人人都懂这个道理,可是许多人不能行这个道理。本来自己以外都是别人,可是有相干的,有不相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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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竹,爱它的高逸;我爱桃,爱它的鲜艳。夹竹桃花似桃而叶似竹,兼有二美,所以我更爱夹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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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重视上元,夜必张灯,以唐代开元年间为最盛,旧籍中曾说:“上元日天人围绕,步步燃灯十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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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文人墨客以及所谓“风雅之士”,或骑驴,或踏雪,到山坳水边去看梅花,称为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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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三”日寇来犯,苏州不能住下去了,我扶老携幼,和老友程小青兄暨东吴诸教授避难安徽黟县南屏村,大家真的做了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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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人提倡白话文,不遗余力,所有小说和一切小品文字,多已趋重白话,如白香山诗,老妪都解,自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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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雁荡山许多奇峰怪石飞瀑流泉中,大龙湫和小龙湫是一门双杰。两者虽相隔十多里,各据一方,各立门户,却是同露头角,同负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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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和一个朋友谈起“槎”的问题。我说“槎”是一只独木舟,没有头,没有尾,没有桅,没有舵,不消说是没有篷,没有帆,没有锚,没有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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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明世界因为生产过剩,所以闹经济恐慌。虽然同时有三千万以上的工人挨饿,但是粮食过剩仍旧是“客观现实”,否则美国不会赊借麦粉给我们,我们也不会“丰收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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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睛的、走路时总爱把下巴抬得很高的王四,只要人一走进院门来,那沿路的草茎或是孩子们丢下来的玩物,就塞满了他的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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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熊这东西,在动物学上找不到,但是在中国的民间故事上,我记得曾经说到过。小时候听人讲过,有旅人遇人熊驱羊群来,被迫与羊群同行,来到人熊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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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朋云散尽,余亦等轻尘!”这是鲁迅哭范爱农的诗句,不料现在我在哭鲁迅了!怀念“平生风谊兼师友”,我早该写点东西了,可是总不能动手,挥泪成文,在我是无此本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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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我们也是到佛子岭去,那小招待员就瞪起圆虎虎的眼睛。一口气不迭地说:“嘿,我们这里到佛子岭去的人可多着呢!从华东来的,从北京来的,全国各地来的,还有过沙漠爬雪山从新疆西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