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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九十三期上登载有五个画家的旅行纪事,题曰“野草闲花”,因为系浙东的事情,所以看了很有兴趣,特别是那一张“手足之情”,画宁波的手摇水车与绍兴的脚划船,不独上海人觉得奇怪,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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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个女孩子,在小学校里读书。她们对于别项功课,都还没有什么,独怕的是体操。每天早上她们叫母亲或哥哥代看课程表,听说今天有体操,便说道这真窘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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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丑角是一路翻着筋斗出来的,一直到空场的中心,就纹丝不动地竖个蜻蜓倒立着。谁知道他用全力忍着喘息,谁知道他通体都打着抖,谁知道他的血是从脚跟向头上流?谁知道他的心悬着,像秋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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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告诉我们:(一)解放与自由等名词是用血铸成的;(二)中华民族是明礼知耻的民族,人民肯用血去争取解放与自由。抗战已近二载,不但正规军越打越多越强,而且随时随地滋长出新的民军;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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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水兄是文艺界抗敌协会第一届理事会的理事,因为“文协”的关系,我才认识了他,虽然远在十几年前就读过他的作品了。廿八年,“文协”推举代表参加前线慰劳团的时候,理事会首先便提出恨水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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俭,原是人生一种美德,但是倘俭得太过分,不得其当,那就是吝了。友人给我谈起民初一个富翁的故事,十分可笑,简直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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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年以前,我买宅苏州甫桥西街的王长河头,就开始和双塔相见了。除了抗日战争的八年间避地他乡,和双塔阔别了八年外,几乎天天和它们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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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分外地寂寞。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没有爱憎,没有哀乐,也没有颜色和声音。我大概老了。我的头发已经苍白,不是很明白的事么?我的手颤抖着,不是很明白的事么?那么,我的魂灵的手一定也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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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的五个礼拜里,一连过了两个年,这才算真正过了年,是民国十三年岁次甲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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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现在的文学是否应该大众化大众的文学要从大众产生的,大众是劳苦大众而不是白相大众,可是劳苦大众不识字,又没有工夫弄文学,因此革命文学家要想把文学送进大众而在努力,这便是二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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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胡适博士曾经玩过一套“五鬼闹中华”的把戏,那是说:这世界上并无所谓帝国主义之类在侵略中国,倒是中国自己该着“贫穷”,“愚昧”……等五个鬼,闹得大家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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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我差不多同时接到三份以上的喜柬。迎娶的或出嫁的,都择定了一个相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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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时候,人不怕老虎,老虎也不咬人。有一天,王大在山里打了许多野鸡野兔,太多了,他一个人驮不动,只好分些绑在猎犬的背上,惹得那狗涎垂一尺,尽拿舌头去舐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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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会议,有人提议说,新闻纸要给他通俗化些。对于这个试题,议论很有趣,有人说如改白话,字数要增加,新闻纸张不足之时,这是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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苇索豪语的折扣其实也就是文学上的折扣,凡作者的自述,往往须打一个扣头,连自白其可怜和无用也还是并非“不二价”的,更何况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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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自己在冰山间奔驰。这是高大的冰山,上接冰天,天上冻云弥漫,片片如鱼鳞模样。山麓有冰树林,枝叶都如松杉。一切冰冷,一切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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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是好是坏,一言难尽,顶好不提。我们“老”,这说着似乎不至有人挑眼,而且在事实上也许是正确的。科学家在中国不大容易找饭吃,科学家的话也每每招咱们头疼;因此,我自幸不是个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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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都变态了!一阵阵的浓云;天色是奇怪的黑暗,如果它还是青的,那简直是鬼脸似的靛青的颜色。是烟雾,是灰沙,还是云翳把太阳蒙住了?为什么太阳会是这么惨白的脸色?还露出了恶鬼似的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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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情哟,你来,躺下吧!像镇压我的生命的墓石一般的!——亚赫玛托娃之一一只淡黄色的佛手,其实是一个奇怪样子的拳头,有许多根手指卷曲着,好像有什么东西握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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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是一个大的摇篮,又是一个古老的坟墓,原野上总是笼罩着静寂。原野里隐藏着无数的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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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五四年春季,我在志愿军某军里住过三个多月。我的确知道志愿军的首长和战士是怎样的最可爱。每逢想到志愿军,我就也必定想到怎样改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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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鹤舫,安徽绩溪人。生当前清道光季。其生平事迹不甚可考。著有《鹤舫诗词》一卷。胡适之先生曾藏有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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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山之民猫山列在眼前,山脊平直有劲,即名之曰虎山,也不足形容其雄伟;上面绿树深沉,农田斑驳,又如独得天之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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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邓文滨所作《醒睡录》(同治七年成书,光绪初申报馆出版)第三卷中有“京华二好二丑”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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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是男人扮女人。这艺术的可贵,是在于两面光,或谓之“中庸”——男人看见“扮女人”,而女人看见“男人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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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静,蜂群在偌大的校园里闹嚷嚷的没有人管。看着不作声,点缀在干枝上的花朵并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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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出版了一本很好的书:高本汉著的《中国语和中国文》。高本汉先生是个瑞典人,他的真姓是珂罗倔伦(Karlg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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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艺有跃进条件。它原来就是先锋:北京解放之初,头一个搞新词的就是曲艺。那时,相声演员还发愁,可是紧跟着就出现了新段子。现在,我到各处去访问,首先来找我的就是电台的工作人员,而且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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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住了几天,我已经感到乡间的确可喜。在这生活困难的时候,谁也恐怕不能不一开口就谈到钱;在乡间住,第一个好处是可以省下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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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新年,不知怎么心里就要喜欢一下,同时又有点胆战心惊:好像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味儿。喜的什么呢?很难说;大概是一种遗传病,到了新年总得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