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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自己毀壞了吧,惡人,這是你唯一的報復;因爲你的是一個高潔的靈魂,不如世人的污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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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我今晨才把你認清:在草叢中搖曳無風,輕輕的散霧在四面浮動,我立於高山之巔,面對大自然的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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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記》趙樹理短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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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三國演義》的人都記得,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時候,曾經提到劉備生前說過,馬謖言過其實,不可大用。演義上的這一段話是有根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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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苦惱不來此地,我願停步在這山頭,面前是一片平野,左邊有無力的殘照。雖沒有迎風的森林,但正合我的遠眺,達到眼光的無限,將見到宇宙的建築之源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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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擾的喊呼喧嚷之聲,由各個敞開的玻璃窗中發出。突然的一個驚恐,使得街頭上的小孩子們都楞楞地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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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爲文人便無足觀”,這是清朝一個漢學家說的。的確所謂“文人”正是無所用之的人物。這並不是現代意義的文學家、作家或是文藝評論家,這是詠風弄月的“名士”,或者是……說簡單些,讀書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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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少女發出無謂的微噓。孩子夢見天上的星星跌在飯碗裏。蓋世的英雄,也將爲無關緊要的歌聲而淚下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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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朦朧,鳥朦朧,簾卷海棠紅”這是一張尺多寬的小小的橫幅,馬孟容君畫的。上方的左角,斜着一卷綠色的簾子,稀疏而長;當紙的直處三分之一,橫處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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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聽一位雲南朋友潘孟琳兄談及,雲南有一種挑販,挑着兩個竹簍子,口頭叫着:“賣東西呵!”這種挑販全是紹興人,挑裏面的東西全是紹興東西;顧主一部分自然是紹興旅滇同鄉,一部分卻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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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的人們又尖着嗓子唱起那猥褻的小曲來了:“奴在呀,房中呀,打呀—牙牌呀……”模仿着女人們底聲調,分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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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手線的高架電車,我知道她還是圍繞着東京市在不息地駛轉;她的速率還是那般風掣電閃,乘客還是那般擁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