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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簫是一個女畫家,近來因爲她多病,惟一愛憐她的老父,伴她到這背山臨海的海豐鎮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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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個時代事實上總有許許多多不滿現狀的人。現代以前,這些人怎樣對付他們的“不滿”呢?在老百姓是怨命,怨世道,怨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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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瘋狂的轟炸像百十座火山一齊迸裂了;整個大地接連不斷的咆哮着……城裏面多少條火蛇,正彷彿從那些火山的噴口裏伸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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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色像一片翠藍的湖水,流動在原野的盡頭。從模糊的輪廓裏,我可以辨出遠處的村落、樹木、齒形的臨汾城牆……下車時,本來計劃先找一家小店歇歇腳,可是敲過幾家店門,每一處都駐滿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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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讀袁子才的《漢高祖論》,有“不輕用其鋒”的一句話,(大意是如此。)多少年來許多讀過的書連內容都有些說不清,然而這篇文字的主旨卻還能從這四個字上聯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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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回灘繞百千灣,幾日離腸九曲環。一棹畫眉聲裏過,客愁多似富春山。”我讀了這一首清代詩人徐阮鄰氏的詩,從第一句讀到末一句細細地咀嚼着,辨着味兒,便不由得使我由富春山而想起七裏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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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尉梅花錦作堆,千枝萬朵滿山隈。幾時修得山中住,朝夕吹香嚼蕊來。”這是我往年在梅花時節爲了懷念鄧尉山梅花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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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裏作客,漸漸有點不能耐了,於是想到回家。吃了老母的幾天茶飯,我的心算是從來沒有這樣溫暖過了,但那米是借來的,分明的偷偷聽到,於是我又去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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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已在野菊的頭上逡巡着了,春天已在斑鳩的羽上逡巡着了,春天已在青溪的藻上逡巡着了,綠蔭的林遂成爲戀的衆香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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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丑角是一路翻着筋斗出來的,一直到空場的中心,就紋絲不動地豎個蜻蜓倒立着。誰知道他用全力忍着喘息,誰知道他通體都打着抖,誰知道他的血是從腳跟向頭上流?誰知道他的心懸着,像秋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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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井!”這兩個字便帶來了無限的悲憤,激烈,和恐怖散漫到瀏村所有的人們的心裏;時候雖然是初秋,炎威的暑氣還未盡滅,但空間卻流蕩着一種靜默的可駭的顫慄,似乎過往的白雲,烏鴉,牆頭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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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中有小品,往往短小精悍,以少許勝。花中也有小品,玲瓏嬌小,別有韻致,如薔薇類中的七姊妹、十姊妹,實是當得上這八個字的考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