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該感謝讀者們給我出了許多題目。近來我在《夜話》中多次談論的都是大家要求回答的問題。今天我再把讀者來信中詢問的幾個相關的問題,做一次漫談。
-
鬱悶的無月夜,不知名的花的香更濃了,炎熱也愈難耐了;千千萬萬的火螢在黑暗的海中漂浮着。
-
我每天把紙船一個個放在急流的溪中。我用大黑字寫我的名字和我住的村名在紙船上。我希望住在異地的人會得到這紙船,知道我是誰。
-
莫回顧你腳邊的黑影,請擡頭望你前面的朝霞;誰愛自由,誰就要付予血的代價。
-
以我瘦削的腳兒,越道人間的沙漠,呵,蝸牛在牆上努力,我何敢笑其遲笨。我有清澈的耳朵,但只能聽城市的鬧聲,女人咒詛,騾子喘息,消磨我官能之機敏。
-
《燕山夜話》在《北京晚報》陸續刊登以後,出乎意料之外地得到了讀者們的熱烈支持。我收到許多充滿着友情的來信,不能一一作復,在這裏統統向大家致以衷心的謝意。
-
一九一九年,即民國八年的“五四”運動時,我在《川報》當編輯。這報,是民國七年由被查封的《羣報》改組,在民國十三年十一月被楊森無理封閉後,便死硬了!從《羣報》時代起,一直到“五四”運
-
許多外國朋友常常給人一種印象,似乎他們比較富於幽默感;而在他們的心目中,似乎我們中國人多半是一本正經的,不喜歡幽默。爲什麼會形成這樣的看法,姑且不必管它。
-
在巴黎植物園裏,看見兩隻熊,如篇中所記,其時正在日本大震災之後。植物園裏的兩隻熊,一隻是黃的,一隻是白的,都是鐵鉤般的爪與牙,火般紅的眼。
-
近來沒有整時間容我執筆,久已着手的一部東西,終於不能成器。清閒的心,不時欲依然保住,結果便留下這一點點。
-
袁宏道中郎,是明代小品文大家,世稱“公安派”,頗爲有名,他平日喜以瓶養花,對於瓶花的熱愛,常在詩歌和文章中無意流露出來。
-
笑問蘭花何處生。“蘭花生處路難行——”爭從襟發抽花朵,泥手贈來別有情。慈溪,1920,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