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披着乳白色的霧我騎上紅馬穿着黃色的戎衣雨後的黃泥滯着我輕快的馬蹄緩慢的走上蒙着霧的長長草坡然後沿着蒙着霧的茫茫的河馬兒進了深邃的林間聽鳥兒們唱清晨的山歌溪水底淙鳴新奇的歌啊是幽
-
做客在美麗島上的女郎啊我眺望着你家鄉的土地了有無數小河的家鄉有蔥鬱林木的家鄉在密密的果樹園有陳年的磨房這裏有自你家鄉來的楊梅它殷紅的,像琥珀,像瑪瑙這裏有自你家鄉來的美酒噴射着強烈
-
神木爲阿里山的紅檜,樹齡三千年。有長者的風度每一個黃昏,默默地佇立在羣山環抱的蒼茫裏看森林的變遷,塔巖的剝落看蝴蝶的繁殖,小鹿和禿鷹的絕滅看由城市而來的芸芸衆生看山頭在剎那間涌出的
-
近來在《金陵詞鈔》中看濮文昶的九十九首詞,覺得他的確是清代的一個很好的白話詞人。
-
石鶴舫,安徽績溪人。生當前清道光季。其生平事蹟不甚可考。著有《鶴舫詩詞》一卷。胡適之先生曾藏有鈔本。
-
——賀竹英,靜之同居從遠遠的江南傳來的消息,知道竹英和靜之在黃鶴樓畔已實行同居了。
-
屠夫把尖刀刺進豬們的頸項的時節,豬們的反抗,大約只有高聲地呼號吧。因爲只有呼號而沒有動作,所以豬們永遠是任人宰割的下流的豬們。
-
今年初夏的晚上,我在陶知行[行知]先生家裏吃晚飯。陶先生是除了平民教育不開口的,於是乎我這樣一個平民教育的門外漢,也只好跟着胡說起平民教育來;我們從《平民千字課》談到編輯平民的叢書
-
就在“孫老頭兒”伏園兄編《京報副刊》的那年,曙天寫她的《斷片的回憶》,原因是給《京報副刊》充篇幅罷。
-
半農先生:先生榮任副刊編輯,小弟不來道賀,卻來呼冤,真是喪心病狂。但是這個年頭,唉,這個年頭,誰的心頭沒有幾分冤枉?別的我不說,也不敢說。
-
受男人壓迫的女人,同時也殘忍地壓迫女人。這種例子在中國家庭內,原是“古已有之”。
-
《燕山夜話》在《北京晚報》陸續刊登以後,出乎意料之外地得到了讀者們的熱烈支持。我收到許多充滿着友情的來信,不能一一作復,在這裏統統向大家致以衷心的謝意。
-
我們有時候談起調查研究工作,就不免覺得慚愧,深深地感到自己對實際情況瞭解太少,遇到別人問起許多實際工作中的問題,常常一問三不知。
-
現時北京市所屬各區、各縣,在歷史上曾經出現了許多著名的人物,有文有武,數以百計。其中有一個著名的大詩人,就是唐代的賈島。
-
文章以沉着痛快爲最,左、史、莊、騷、杜詩、韓文是也。間有一二不盡之言、言外之意,以少少許勝多多許者,是他一枝一節好處,非六君子本色。
-
最近在人們談論世界乒乓球錦標賽和其他成就的時候,常常引用“初生之犢不怕虎”這句成語,來形容中國青少年隊伍裏不斷涌現的新生力量。
-
有一位青年朋友,準備回農村參加農業生產,要求同我談話,徵求我的意見。我鼓勵他要有志氣經過長期的努力,把我國落後的農業改造成爲現代化的農業。
-
研究農業問題的人,常常希望有那麼一天,糧食能夠大量地長在樹上,使農業耕作大爲簡便,受水旱的威脅較小,節約大批勞動力而又能夠普遍豐收。
-
最近有一個偶然的機會,路過古北口,參觀了一座“楊家廟”,新修的廟宇,煞是好看;回來路過潮白河畔的狐奴山下,又尋訪了一座“張公廟”,卻只剩下一堆瓦礫,已經看不見廟宇了。
-
我們祖國曆史上偉大的愛國詩人—宋代的陸放翁,寫過一首小詩,題目是《菘》。原詩寫道:雨送寒聲滿背蓬,如今真是荷鋤翁。可憐遇事常遲鈍,九月區區種晚菘。
-
說起婦女節,現在一般人只知道“三八”節,誰都不會想到中國古代也有婦女節。這個婦女節的由來,雖然帶了很大的神話成分,但是它主要是以生產勞動、戀愛和婚姻問題爲內容的。
-
一位青年學生前天來看我,談起他有一個打算,想把明代黃姬水編的《貧士傳》選譯成語體文,問我贊成不贊成。我覺得他這個想法很好,當時就表示完全贊成,希望他早日着手選譯。
-
古來的騙子真不少,他們設下了許多騙局,叫別人上當;而受騙的人大概都有種種弱點,給了騙子以可乘之隙,否則他們縱然有佈置周密的大騙局,也不會發生什麼作用。
-
近來讀到許多詩選和文選。編選的人有不少是平日相識的朋友,偶然徵求我的意見,就不免發表了一些議論。應該承認,這許多選本的編者用意都是好的。
-
在中國畫史中,各個時期的南北畫壇上,都不斷地出現過許多有代表性的畫家,形成了各種不同的畫派。把這些畫派的畫家及其作品加以比較研究,找出不同的特點,這是繼承和發展中國畫傳統的一個重要
-
歷代詩人詠雪的詩太多了。喜歡舊體詩的人一定讀了不少。現在,我倒要舉出唐代的一個著名武將高駢的《對雪詩》給大家看看。這首詩寫道: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清竹變瓊枝。
-
每次經過王府井大街,我總要走進新華書店門市部和東安市場舊書門市部,看看有什麼新書和罕見的舊書。這些門市部幾乎每天都相當擁擠。
-
我有許多書,沒有好好讀;有的剛讀完還記得清楚,過些日子又忘了;偶然要用,還要臨時翻閱,自己常常覺得可笑。這種情形別人不瞭解,總以爲我有什麼讀書的祕訣,不肯告人。
-
法國人摩里斯·納明阿斯,在一九五三年出版了一部著作,名爲《原子核能》。這本書的第一章說到古代人研究科學理論的時候,有如下的一段話:除了希伯來人和希臘人以外,其他古代民族都只對實際問
-
在高等學校讀書的同學們,暑假在一起談心,偶爾批評到他們的老師中有的人太不講究教授法,使得學生們不願意聽他的課。這個問題很值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