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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兵遇到包围,或其他的危险,便举手投降。他们不死拼。为什么呢?原来美国的议会里只有两党,共和党和民主党。这两党总想争取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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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年底到现在,我写了不少的东西。写的好与不好是另一问题,不在话下。为什么我能写出不少东西来,是这里所要谈的。这须要与解放前的情形比较一下:在国民党反动派当权的时候,我不能自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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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是改造历史的文件。论其前因,则只有在斯大林大元帅与毛泽东主席所领导的两个人民民主的国家,才会有这样的新外交,才会缔结这样的新条约;论其后果,则由条约所发生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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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来到美国,到现在止,我只到过四个美国的大城市:西雅图,芝加哥,华盛顿和纽约。今天,就我初到美国所见所闻的感想,向各位作一个简短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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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索要稿子,给我很大的痛苦。我的心愿意“有求必应”,我的脑子可是必须“力求节约”。头昏与头晕,在这五年来,时常的使我不得不放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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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和我一样的是老百姓的人说:(一)谁想用武力争取政权,谁便是中国的祸害。八年的抗战,使我们受了极大的损失。今天我们要休息,要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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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八年,有的人出了钱,有的人出了力,只有荣誉军人们却出了血。出了血的荣誉不仅是个人的,而是全民族的,与历史的,因为他们并不是为了私仇而失去了胳臂或眼睛,而是为了争取民族的自由与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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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胜利,而胜利后又复如此。假如自己不努力不要强,真使我觉得中国的命运将和阿Q的命运没有两样。我是中国人,我爱中国,我不属于任何党和派,我没有当汉奸,我八年来的言论作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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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就地球上(别的星球上有没有生物,还不知道)的动物而言,人类的历史实在是光华灿烂,压倒一切的。人类的进化比狗马都快得多,而且一旦变成人形就马上开始控制和利用他四周的一切;于是这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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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朋友现在还在北平受苦。这些人之中,有的是因为听到卢沟桥的炮声,而以为事情必不会恶化,所以就不慌不忙,不作出走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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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二十多年前,在南开中学教书的时候,我曾在校中国庆纪念会上说过:我愿将“双十”解释作两个十字架。为了民主政治,为了国民的共同福利,我们每个人须负起两个十字架——耶稣只负起一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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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段先生在世的时候,可惜,我没有得到多亲近他的机会!但是,由几次晤谈中他所给我的印象,和由朋友们所告诉我关于他的言行,使我可以这么说:段先生在做一件有益于别人的事情的时候,他是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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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几年中,每到“七七”,我们必定举行国民献金,这是当然的,因为献金是民气的测验,也是前后方痛痒相关,打成一片的最好的表现方法与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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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水兄是文艺界抗敌协会第一届理事会的理事,因为“文协”的关系,我才认识了他,虽然远在十几年前就读过他的作品了。廿八年,“文协”推举代表参加前线慰劳团的时候,理事会首先便提出恨水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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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抗战中,我始终没有搁下我的笔,聊足自慰。可是,不能不感到惭愧的是我并没能写出一篇相当好的东西。有人说我写文章不自辨好坏,而只是瞎碰,碰好即好,碰坏即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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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二年十月四日,在北碚江苏医院割治盲肠,廿日出院。出院之日,正是家属由宝鸡起身来渝之时。北平在敌人铁蹄下,已成饥饿地狱,她们九月初离平,十月中旬到宝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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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北平来人说:自从城陷之后,原先在市场内地摊上说相声的刘某已成了天之骄子。北平城内外,有许多书馆,无论是说评书的,唱大鼓的,还是说相声的,只要稍有些本事,便都讲上馆子——即在书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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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的艰苦,使我们不能不深深的反省:我们的工业、武器,乃至学术、文艺,都有比不上人家的地方,可是,我们也有足以傲人的事,就是我们不怕死,张自忠将军的殉国便是最好的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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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的批评者是以“偏见”代替学识。对某事本一无所知,而偏要发表意见,那就只好拿出仅足以使自己快意的偏见,来信口乱说。这,说句老实话,只是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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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是戏剧的母亲,没有写好了的剧本,就没有舞台上的戏剧。昔日老伶工私藏的“本子”是绝对不肯轻易给别人看的。在西洋,一出戏出演的第一日,观众们是要在末一幕闭幕时请出剧作者,给他喝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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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闻:中国艺术剧社将在农历新春出演宋之的先生的《祖国在呼唤》五幕话剧,由洪深先生导演。宋先生的近作,我还没有读过。但老手的作品,我想,必定不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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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以前,我没写过剧本。抗战以后,剧运亨通,我也就见猎心喜,想多学习点手艺。到今天止,我已写过四本半剧了——其中有一本是与宋之的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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谚云:好汉不说当年勇。因为,今天不勇,而空夸当年,对人对己,两无益也。不过,只是称道自己的过去光荣,别无作用,虽云无益,尚无大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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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读自己的作品。愧悔吗?也许有一点。但是我知道,我心中还有一点什么,一点比愧悔之感要大着许多倍的什么,一点有关于生命的什么,我不愿找出它的名儿来!假若非明白的呼唤出不可呀,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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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盼作戏剧运动的朋友们注意下列的一些小事:(一)在剧情说明书上,在剧场内外,在任何可以利用的地方,都印上,写上:入场务祈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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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个现代的中国人,有多么不容易啊!五千年的历史压在你的背上,你须担当得起使这历史延续下去的责任。可是,假若你的热诚是盲目的,只知“继往”,而不知“开来”,那五千年文物的重量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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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贵报的希望:(一)插图更通俗一些:报纸上有插图的,现在已不多见,而贵报的各版上几乎每天总有些画儿,不能不算一个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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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旗子的,恐怕就很不易唱出文武带打的大戏吧?所以,我永不轻看打旗子的弟兄们。假若这只是个人的私见,并非公论,那么自己就得负责检讨自己,找出说这话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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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到达洛阳的时候,作家访问团——由王礼锡先生率领——已在那里住了好几天。大雨,他们非等放晴不能渡河。刚一进旅馆,我就听到访问团还没能走的消息,马上想看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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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机狂炸重庆一个没有“教育”而好斗的人,急了便胡踢乱打;这就无怪乎被老狮子咬急了的小疯狗要跳起来,从空中扑啮了。疯狗,虽已焦头烂额,决不回头;胜利之梦,使它发狂,它也必须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