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段事实)正当济南那样潇洒的城池被×国的黄衣军用重炮轰毁之后的一个周年,显然是天下太平景象了!各处正在改新的制度,党部显出活力的控纵。
-
稍稍熟习北方情形的人,当然知道这三个字——青纱帐。帐字上加青纱二字,很容易令人想到那幽幽的,沉沉的,如烟,如雾的趣味。
-
东涂西抹,忽忽三十年,自己觉得不祥文字,无补邦国,很为惭愧!因此起了投笔焚砚之念,打算退藏于密,消磨岁月于千花百草之间,以老圃终老了。
-
生逢盛世,百虑都忘,身处万花如海中,四时皆春,不知老之已至。忙里偷闲,则以种花、灌花、养花、赏花为乐;而也爱看那活泼生动的花影。
-
我是一个特别爱好花草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眠七八小时,和出席各种会议或动笔写写文章以外,大半的时间,都为了花草而忙着。
-
“省会”,在我们江苏人说来,是南京的代名词,而我却把它用作一九五六年八月“江苏省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的简称;所谓“侧记”者,是一种侧面的琐碎杂记,蒜皮鸡毛,无关宏旨,只给
-
春初我们不论到哪一处的园地里去蹓跶一下,总可以看见篱边阶下或石罅砖隙挺生着一种野草,几乎到处都是,大家对它太熟悉了,一望而知这就是蒲公英。
-
秋光好,正宜出游,秋游的乐趣,实在不让春游,这就是苏东坡所谓“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啊!我年来隐居姑苏台畔,天天以灌园为事,厮守着一片小园,与花木为伍,简直好像是井底之蛙
-
已记不得是哪一年了,反正是一个火辣辣的大暑天,我正在上海做客,烈日当空,如把洪炉炙人,和几个老朋友相对挥汗,简直热得透不过气来。
-
记得抗日战争胜利后的那一年农历二月中旬,正当梅花怒放的季节,我应了江苏省立图书馆长蒋吟秋兄之约,到沧浪亭可园去观赏浩歌亭畔的几株老梅,和莲池边那株人称江南第一梅的胭脂红梅,香色特殊
-
我也算是一个爱好游山的人。但是以中国之大,名山之多,而至今不曾登过五岳,也不曾看到西南诸大名山,所以问起我所爱游的名山,真是寒伧得很!算来算去,只有一座黄山,往往寤寐系之,心向往之
-
在若干年以前,我曾和几位老友游过一次富春江,留下了一个很深刻的印象。我们原想溯江而上,一路游到严州为止,不料游侣中有爱西湖的繁华而不爱富春的清幽的,所以一游钓台就勾通了船夫,谎说再
-
“千丈之岩,瀑泉飞雪。九曲之溪,流水涵云。”——《宁波府志·形胜篇》。梦想雪窦山十余年了。
-
“江回滩绕百千湾,几日离肠九曲环。一棹画眉声里过,客愁多似富春山。”我读了这一首清代诗人徐阮邻氏的诗,从第一句读到末一句细细地咀嚼着,辨着味儿,便不由得使我由富春山而想起七里泷来。
-
春节前薄游广州,偶值陈叔通前辈于羊城宾馆,为道南来看花,意兴飙举,因赋诗志快,有“最爱无花不是红”之句,盖游踪所至,看花多作胭脂色也。
-
“羊城我是重来客,举目南溟万象新。三面红旗长照耀,花天花地四时春。”可不是吗?一九五九年六月,我曾到过广州,这一次是来重温旧梦了。
-
一九六二年一月十七日晴下午三时,在南京江边登江安轮,四时启碇向九江进发,一路看到远处高高低低的山,时断时续。
-
这是第二次了,时隔二十六年,“前度刘郎今又来”,来到了宜兴,觉得这号称江南第一奇的双洞——善卷和张公,还是奇境天开,陆离光怪,而善卷又加上了近年来的新的设备,更使人流连欣赏,乐而忘
-
为了南湖是革命的圣地,是党的摇篮,我就怀着满腔崇敬和兴奋的心情,从苏州欢天喜地地到了嘉兴。
-
浙江第一名胜雁荡山,奇峰怪石,到处都是,正如明代文学家王季重所比喻的件件是造化小儿所作的糖担中物,好玩得很。
-
在雁荡山许多奇峰怪石飞瀑流泉中,大龙湫和小龙湫是一门双杰。两者虽相隔十多里,各据一方,各立门户,却是同露头角,同负盛名。
-
日思夜想,忽忽已二十五年了,每逢春秋佳日,更是想个不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原来是害了山水相思病,想的是以幽壑奇峰著称的浙东第一名胜雁荡山;不单是我一个人为它害相思,朋友中也有好几位
-
扬州的园林与我们苏州的园林,似乎宜兄宜弟,有同气连枝之雅;在风格上,在布局上,可说是各擅胜场,各有千秋的。
-
当我们烹调需要用醋的时候,就会联想到镇江。因为镇江的醋色、香、味俱佳,为其他地方的出品所不及,于是镇江醋就名满天下,而镇江也似乎因醋而相得益彰。
-
“微风山郭酒帘动,细雨江亭燕子飞”,这是清代诗人咏燕子矶的佳句,我因一向爱好那“燕燕于飞”的燕子,也就连带地向往于这南京的名胜燕子矶。
-
栖霞山的红叶,憧憧心头已有好多年了。这次偕程小青兄上南京出席会议,等到闭幕之后,便一同去游了栖霞山。
-
春秋时,楚文王灭息,将息侯的夫人妫掳了回去,以荐枕席,后来生下了堵敖和成王,但她老是不开口,不说话;楚子问她却为何来?她这才答道:“我以一妇而事二夫,虽不能死,还有甚么话可说呢?”
-
经过了一重重的国难家难,心如槁木,百念灰冷,既勘破了名利关头,也勘破了生死关头;我本来是幻想着一个真善真美的世界的,而现在这世界偏偏如此丑恶,那么活着既无足恋,死了又何足悲?当时我
-
袁寒云盟兄逝世以来,已二十余年了;当他逝世十六周年时,因八月三十一日是他的冥诞,他的门弟子等,特在上海净土庵讽经追荐,只因我在吴中,未得通知,不曾前去致祭,真觉愧对故人!记得民四年
-
我性爱花木,终年为花木颠倒,为花木服务;服务之暇,还要向故纸堆中找寻有关花木的文献,偶有所得,便晨钞暝写,积累起来,作为枕中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