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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昆苏剧团的昆剧《十五贯》,现在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它在百花齐放中,竟变成了一朵大红大紫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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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二十余年的老朋友了,一朝死别,从此不能再见,又哪得不痛惜,哪得不悼念呢!这老朋友是谁?原来是我家后园西北角上的一株老枣树,它的树龄,大约像我一样,已到了花甲之年,而身子还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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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文人墨客以及所谓“风雅之士”,或骑驴,或踏雪,到山坳水边去看梅花,称为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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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剧无疑地是百花齐放中一朵古色古香的好花,在它四百余年悠久的生命史中,曾有过光辉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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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昆剧的爱好者,朋友中又有不少昆剧家,最最难忘的,就是擅长昆剧的袁寒云谱兄,当年他因反对他的父亲(袁世凯)称帝,避地上海,每逢赈灾救荒举行义演时,他总粉墨登场,串演一两出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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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是唐代大诗人杜牧之的一首《山行》诗,凡是爱好枫叶的人,都能朗朗上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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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江苏省第二届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在南京开幕,这是江苏全省文艺界的群英会,这是江苏全省文艺工作者的大会师,仿佛舞台上一阵急急风,众家英雄,浩浩荡荡地一齐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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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放以前和新中国成立以后,我参观与参加菊展,已不知多少次了,而规模之大,布置之美,菊花品种之多,要推这三年来上海的菊展独占鳌头,一时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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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有些日本人民,常不远千里而来,纷纷地到我国来访问。就是我这僻在苏州东南角里的一片小小园地,也扫清了三径,先后接待了三批日本来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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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各地旧俗,对于厨房里的所谓“灶神”,很为尊重,总要在灶头上砌一个长方形的小小神龛,将一尊用红纸描金画出来的“灶神”供奉在内,上加横额,写就“东厨司命”四字,这仪式定在大除夕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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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战争,早已胜利了,而当年我们志愿军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战绩,记忆犹新;尤其是上甘岭一役,给与我们一个永远不可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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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原是水城,向有“东方威尼斯”之称,所以城内外的桥梁,也特别的多,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任苏州刺史时所作一诗中,曾有“绿浪东西南北水,红阑三百九十桥”之句,可以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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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道得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远方来了朋友谈天说地,可以畅叙一番,自是人生一乐,何况这个朋友又是三十余年前的老朋友,并且足足有三十年不见了,一朝握手重逢,喜出望外,简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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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爱好花木的人,总想经常有花可看,尤其是供在案头,可以朝夕坐对,而使一室之内,也增加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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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学大师余杭章太炎先生的灵柩,已于一九五五年四月三日从苏州的墓地上起出来,运到杭城,安葬在西湖上了;从此黄土一抔,与西邻的张苍水墓同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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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三”日寇来犯,苏州不能住下去了,我扶老携幼,和老友程小青兄暨东吴诸教授避难安徽黟县南屏村,大家真的做了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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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近代文学界中,作家辈出,高尔基当然是此中领袖,他的每一作品,都是人民的呼声,他的一枝笔,就是斗争的武器;而在帝俄时代,我们可不能忘怀那位伟大的托尔斯泰,他以贵族的身份,站在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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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痴如醉弱还佳,露压风欺分外斜。谁道花无红百日,紫薇长放半年花。”这是宋代杨万里咏紫薇花的诗,因它从农历五月间开始着花,持续到九月,约有半年之久,所以它又有一个“百日红”的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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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诗文中对于灵芝的描写,往往带些神仙气,也瞧作一种了不得的东西;但看《说文》说:“芝,神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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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人提倡白话文,不遗余力,所有小说和一切小品文字,多已趋重白话,如白香山诗,老妪都解,自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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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开元年间,四海承平,明皇在位,便以声色自娱;贵妃杨玉环最得他的宠爱,白香山《长恨歌》所谓“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因此她要什么,就依她什么,真的是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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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很脆弱,易动情感,所以看了任何哀情的作品,都会淌眼抹泪,像娘儿们一样。往年读《红楼梦》,读到《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病神瑛泪洒相思地》那一回,心中异样的难受,竟掩卷不愿再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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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代泰和中,直隶大名府地方,有青年情侣,已订下了白头偕老之约,谁知阻力横生,好事不谐;两人气愤之下,就一同投水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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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袁宏道中郎,喜插瓶花,曾有《瓶史》之作,说得头头是道,可算得是吾国一个插花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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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爱花木,终年为花木颠倒,为花木服务;服务之暇,还要向故纸堆中找寻有关花木的文献,偶有所得,便晨钞暝写,积累起来,作为枕中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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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雁荡山许多奇峰怪石飞瀑流泉中,大龙湫和小龙湫是一门双杰。两者虽相隔十多里,各据一方,各立门户,却是同露头角,同负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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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南湖是革命的圣地,是党的摇篮,我就怀着满腔崇敬和兴奋的心情,从苏州欢天喜地地到了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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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回滩绕百千湾,几日离肠九曲环。一棹画眉声里过,客愁多似富春山。”我读了这一首清代诗人徐阮邻氏的诗,从第一句读到末一句细细地咀嚼着,辨着味儿,便不由得使我由富春山而想起七里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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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不知在什么书上看到一张图画。题的是“爱护动物”。图中甲儿拿一根线系住蜻蜓的尾,看它款款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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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种绝望的焦虑的情绪包围着梅立春。他把头抬起来。失神地仰望着芦棚的顶子,烛光映出几个肿胀的长短不齐的背影来,贴在斑密的芦苇壁的周围,摇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