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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创作不同于用机器制造物品,很难不出次品和残品。不断的创作即是不断的学习,作家没有毕业证书。建国十年来,我发表了不少作品,但是也扔掉过许多许多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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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文艺界中的一名小卒,十几年来日日操练在书桌上与小凳之间,笔是枪,把热血洒在纸上。可以自傲的地方,只是我的勤苦;小卒心中没有大将的韬略,可是小卒该作的一切,我确是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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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写作者:(1)把长诗《剑北篇》写完。此篇已成二十八段,希望再写十二段,凑成四十段,于今年四月里全稿可以付印。(2)试写歌剧,拟请茅盾先生设计,由我去试写,合撰一小型的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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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十九日是北京相声改进小组成立周年纪念日。在这一年里,以这小组为基础,北京的相声艺人们进行了内部的团结工作,并共同研讨如何改进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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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声明,我并不轻视为投稿而作文章的人,因为我自己便指着投稿挣饭吃。这,却挡不住我要说的话。投稿者可以就是文艺家,假若他的稿子有文艺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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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死,不会叫刚果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消沉!不!您的死,会叫刚果,会叫非洲,站起更多的争取民族独立自由的战士!他们不会因您的壮烈牺牲而垂头丧气,不!不!他们会照着您的光荣榜样,头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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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已整整一年。一年?不,不,不!对于我,这不是一年,而是一生!看吧,在我的一生里,我在哪一年能学到这么多的新见识,新学问,新人生观与新世界观呢?看吧,这一年所看到学到的,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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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观剧之前,务须伤风,以便在剧院内高声咳嗽,且随地吐痰。(二)入剧场务须携带甘蔗,桔柑,瓜子,花生,……以便弃皮满地,而重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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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57年咱们的家事国事天下事来推断,1958年应当是更吉祥的一年。让我们热情地互道新禧,精神百倍地建设咱们的社会主义吧!1957年实在是人类历史的一个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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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统照先生的逝世是文艺界的很大损失。他为人诚笃,治学严谨;近年来对社会主义的文化事业建设具有热情。这样的人是死不得的!我们需要他!他与我同岁,自从初识到如今,三十年如一日,始终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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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索要稿子,给我很大的痛苦。我的心愿意“有求必应”,我的脑子可是必须“力求节约”。头昏与头晕,在这五年来,时常的使我不得不放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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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从领导问题上说几句话。这几天发言的人都承认我们有领导。也没有人说,我们的领导思想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但是,大家都感到:领导的不够好,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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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是六岁的小姑娘,近来把什么玩艺儿都收起来了。为什么呢?因为她另有了事情做,就不再玩娃娃与小车了。她看妈妈天天忙着给伤兵医院折纱布,揉棉球;问明了那是为伤兵用的,也问明了伤兵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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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兵遇到包围,或其他的危险,便举手投降。他们不死拼。为什么呢?原来美国的议会里只有两党,共和党和民主党。这两党总想争取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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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伟大的日子——今天,一九五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是毛主席发表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十周年纪念日!毛主席的讲话给中国文艺思想史开了个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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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吹着阵阵的寒云,把晴明的天日都遮住。这洁净的小屋中,才四点多钟,已觉得有些黑暗。她坐在椅子上,拿着解放杂志翻来覆去的看,但是始终没有看清那一段是什么话,时时掩了书,对着镜子,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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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是人类的明天。成人面前,不远儿就是坟墓;儿童的头上才有阳光。但是儿童不会自己长大,如一棵花草那样。所以,今天我们所给予儿童的只许好,不许坏;一坏便是民族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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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看过些北京工、农自编自演的文艺节目,极为高兴。正像咱们干别的事儿那样,说干就干,不开空头支票。说闹文化革命,就闹起来:工人上了台,农民上了台,老太太上了台,小妞儿也上了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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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把自己的笔名,改为“听用”。这几年来,我的身体总是不好,特别是在冬天爱闹病。所以,在最近几年,我一到冬天便“入蛰”,任凭谁把天说塌了半边,我也不写东西,因为不幸而病倒,别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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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新年已过了半个月,旧新年还差着十来天。两对付着,用“新年试笔”,大概还是免不了“过犹不及”。这可也真无法!一九三六来到,我不敢施礼向前,道完新禧,赶紧拿笔;我等着炮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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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以前,我没写过剧本。抗战以后,剧运亨通,我也就见猎心喜,想多学习点手艺。到今天止,我已写过四本半剧了——其中有一本是与宋之的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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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确有点像北平:街平,房老,人从容。只在成都歇了五夜,白天忙着办事,夜晚必须早睡,简直可以说没看见什么。坐车子从街上过,见到街平,房老,人从容;久闻人言,成都像北平,遂亦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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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人民的铁锤下,岸信介不敢出来跪迎美国主子,叫艾森豪威尔碰了锁头。这是日本人民反美斗争的一大胜利,这叫世界人民看清:艾森豪威尔的确是瘟神,非狠打不可,而且只要打的狠,连瘟神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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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言犹未了,只听得子路子贡……齐声呐喊:法西斯蒂!夫子暗藏怒气,轻声问道:何谓也?大家齐喊:法西斯蒂!夫子微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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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日的北京,人们清晨相遇,不互道早安,而问“您喝了茶啦?”这有个原因:那时候,绝大多数的人家每日只吃两顿饭。清晨,都只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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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代表团团员、北京市各界人民代表、作家老舍讲话。他说:“现在和平会议已经胜利闭幕,由北京发出的和平呼声已传到全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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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三年的新年与春节相距只有二十多天,一个月里过两次节,刚道完新禧就又祝贺春节愉快,真是一年开始,双喜临门,好不快活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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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的运动已渐次普及全国各角落与各阶层,这是件了不得的事。北京的画家们也爱国不甘落后,组织了抗美援朝书画义卖,义卖所得,全数作慰劳中国志愿军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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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年底到现在,我写了不少的东西。写的好与不好是另一问题,不在话下。为什么我能写出不少东西来,是这里所要谈的。这须要与解放前的情形比较一下:在国民党反动派当权的时候,我不能自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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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大喜事——《诗刊》四月号里发表了一百首工人创作的诗歌!对这件大喜事,除了祝贺,我还想说这么几句话:(一)工人会写诗,而且比某些诗人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