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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我失去一件心爱的东西。幼年的时候,一个小小的纸匣里藏着我最爱的物件——一块红玉般的石子,一只自己手制的磁假山……我时常想,假如房子起火延烧起来,不用踌躇的,第一,我便捧着这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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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很有几位恨恨而死的人物。他们一面说些“怀才不遇”“天道宁论”的话,一面有钱的便狂嫖滥赌,没钱的便喝几十碗酒,——因为不平的缘故,于是后来就恨恨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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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条山,正是槐花的季节。巨大的树干下飞舞着乳白色的小花,使得嫩绿的矮树丛连鲜艳的红实都为之减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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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睡到不知道时候的时候,就会有影来告别,说出那些话——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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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沫特烈(莱)作这本书是史沫特烈(莱)作的,作得很好。并不是赞美她那本书里有什么优美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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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学里,哲学系应该是最不时髦的一系,人数应该最少。但北大的哲学系向来有不少的学生,这是我常常诧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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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写的文字收集了一部分付印成书,叫做《平屋杂文》。自从祖宅出卖以后,我就没有自己的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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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吹来的时候,檐铃就叮叮地响着了。古暗的生活啊!每一次听了檐铃曲,就默默地计算起来在这幽暗的屋子居留过多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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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之号叫!豺狼全下山来了,在静夜。被饥饿所驱逐着,冲突,向着田野,无数的狼,红着眼,拖着瘦长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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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性》八月号登有“狂飙社广告”,说:“狂飙运动的开始远在二年之前……去年春天本社同人与思想界先驱者鲁迅及少数最进步的青年文学家合办《莽原》……兹为大规模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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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野社的朋友们,因为《秋野》第一期出版,要我写几句话当做发刊词。我想,秋野社的宗旨,在它自己的宣言中已经明白说出了,就是:“‘野秋’社是为坦白的表现我们的感情,我们心灵上的苦闷而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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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见山文豪说:做文章应该开门见山,不要拖泥带水。五年前,我在南京听顾实先生讲文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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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晚霞炼就血红的夕阳照在血红的大地上。项王的身影随着日落逐渐被拉长,他无言地望着远处的汉军军阵,直至夜幕覆盖了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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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伯伯是上了年纪了,他的下颊满长着胡须。在他年青的时候,轩昂地挺着胸,伸着肢臂,满有摘取天上的星星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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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五千来,朝代更替,文脉相承,从未中断,实属不易。每个朝代初年,有其政治清明开化之风,也少不了奸人作祟;朝代末年,有晦暗阴森之际,也少不了志士能人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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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萌火的来源,希腊人以为是普洛美修斯从天上偷来的,因此触了大神宙斯之怒,将他锁在高山上,命一只大鹰天天来啄他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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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看《雁门集》,忽然翻出一片压干的枫叶来。这使我记起去年的深秋。繁霜夜降,木叶多半凋零,庭前的一株小小的枫树也变成红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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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汛已经退了,江的两岸露出宽阔的沙滩。靠近水边铺着一片平整的鹅卵石,稍远一些的地上,还留着一层酱黄色的淤积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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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酣睡于芬芳的花心,周围环绕着旖旎的花魂,和美丽的梦影,我曾翱翔于星月之宫,我歌唱生命的神秘,那时候正是芳草如茵,人醉青!不知几何年月,我为游戏来到人间,我想在这里创造更美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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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博览会上要设先烈博物馆了,在征求遗物。这是不可少的盛举,没有先烈,现在还拖着辫子也说不定的,更那能如此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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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栏杆缝里透了进来,给了我一丝的暖意。惨白的无力的光,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春天底消息么?然而,这是不明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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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什么思孟做了一本什么息邪,尽他说,也只是革新派的人,从前没有本领罢了。没本领与邪,似乎相差还远,所以思孟虽然写出一个maks,也只是没本领,算不得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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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苏曼丽,在沙滩钓鱼的那个下午,第一次遇见了我的大学好友,后来成为她丈夫的高铭轩。我八岁的时候,一位外出归来的乡人,向我讲述了有关大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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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听说是指佛教之僧侣团的。后来日本人把几种有闲通俗小说题名为大众小说,不过,我们用不着去把它清算,我们晓得大众乃无产阶级内的大多数人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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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也会听见过有什么“抄袭家”也者,在别种刊物上闹得鸡犬不宁,好像是公共场中闹扒手似的,虽然被扒的不是别人,而我们听见了,却不得不连忙摸一摸口袋,免得到了临时大呼哎哟!不幸现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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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被日寇屠杀的战士们青蛙嗷嗷苦唤着天明,照路,只有满山的流萤,个个坟头坐着那些悠久的黑色影子,因为他们不忍眼看鲜血流在黑夜,装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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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八九岁大的女孩子,拉着一个小火车头——这是我给水牛起的名字,因为它的身体比一般黄牛要庞大,在田间并不显得,等它走上了小路,对面遇见,就觉得它格外大,格外重,格外笨,真的像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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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先生一生致力于国民革命的结果,留下来的极大的纪念,是:中华民国。但是,“革命尚未成功”。为革命策源地的广州,现今却已在革命的后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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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走不可,环境虽然和缓下来,不走是不行,几月走呢?五月吧!从现在起还有五个月,在灯下计算了又计算,某个朋友要拿他多少钱,某个朋友该向他拿路费的一半……在心上一想到走,好像一件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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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物论《国闻周报》十二卷四十三期上,有一篇文章指出了《国学珍本丛书》的误用引号,错点句子;到得四十六期,“主编”的施蛰存先生来答复了,承认是为了“养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