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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向来称老虎是百兽之王,在《战国策》里“狐假虎威”的故事中便已这么说,后来许慎在《说文解字》里也解说虎字云:“山兽之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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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一个人在他的少年时代总有一两件可笑的事情,或是浪漫的恋爱,或是革命的或是复古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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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凄风苦雨的深夜。一切都寂静了,只有雨点落在蕉叶上,淅淅沥沥令人听着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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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海《民国日报》邵力子先生一条“随感录”的标题。关于这个问题,北京颇有几位医生研究过;但是他们还不曾有简单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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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题目是我在山东道上想着的,后来曾在天津学生联合会的学术讲演会讲过一次,又在唐山的学术讲演会讲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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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腿》是一篇童话。文学的童话到了丹麦的安徒生(HansChristianAndersen)已达绝顶,再没有人能够及他,因为他是个永远的孩子,他用诗人的笔来写儿童的思想,所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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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时,就是民国二三年时候,北京的几个国家银行的钞票,信用日见其好了,真所谓蒸蒸日上。听说连一向执迷于现银的乡下人,也知道这既便当,又可靠,很乐意收受,行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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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家,是危险的。假使他所讽刺的是不识字者,被杀戮者,被囚禁者,被压迫者罢,那很好,正可给读他文章的所谓有教育的智识者嘻嘻一笑,更觉得自己的勇敢和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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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爱”就是爱一切人。这题目范围很大。在未讨论以前,让我们先看一个问题:“我们的世界有多大?”我的答复是“很大!”我从前念《千字文》的时候,一开头便已念到这样的辞句:“天地玄黄,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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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毕业同学:你们现在要离开母校了,我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们,只好送你们一句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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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绿色的灯下,人们跳着舞狂欢着,有的抱着椅子跳,胖朋友他也丢开风琴,从角落扭转出来,他扭到混杂的一堆人去,但并不消失在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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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满地落着。小玉的祖母虽然是瞎子,她也确确实实承认道已经好久就是秋天了。因为手杖的尖端触到那地上的黄叶时,就起着她的手杖在初冬的早晨踏破了地面上的结着薄薄的冰片暴裂的声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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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翁是很好的一种玩具,不知道为什么在中国不很发达。这物事在唐朝就有,用作劝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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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我有一个远房的叔祖,他是孝廉公而奉持《太上感应篇》的,每到年末常要写一张黄纸疏,烧呈玉皇大帝,报告他年内行了多少善,以便存记起来作报捐“地仙”实缺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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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看了些杂志,偶然想到的——浊世少见“雅人”,少有“韵事”。但是,没有浊到彻底的时候,雅人却也并非全没有,不过因为“伤雅”的人们多,也累得他们“雅”不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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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的表示自己年岁老大,认识一堆方块字,有古典文学的知识,要来卖弄,我常喜欢劝人读古诗,从原文去赏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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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堂先生说,法国一个演说家劝人缄默,成书三十卷,为世所笑,所以我现在做讲沉默的文章,想竭力节省,以原稿纸三张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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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的哭声,妇人的哭声,谛听着风声里还夹着急切的雨点击打着枯叶的音响。窗外漆黯,夜才是一个开始,四周异常的冷落,季候也才是冬天的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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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在堂全书》十年前购得一部,共一百六十本,堆放书架上,有望洋之叹。不佞不懂经学,全书中精粹部分以是不能了解,以前陆续抽读的只是尺牍随笔杂抄笔记这一类,大都是曲园先生业余遣兴之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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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找我同去听讲演吗?”“不错,去不去?”“吓!我不是个‘智识欲’极旺的青年,这么大风——就是无风,我也不愿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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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总不过是寻人诉苦。只要这样,也只能这样。有一日,他遇到一个聪明人。“先生!”他悲哀地说,眼泪联成一线,就从眼角上直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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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那村里,抓会赌彩是自古有之。航空奖券,自然的,大受欢迎。头彩五十万,听听!二姐发起集股合作,首先拿出大洋二角。我自己先算了一卦,上吉,于是拿了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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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打苍蝇,各出一身汗。堂堂好男儿,莫作自了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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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东西文化的界线我离了北京,不上几天到了哈尔滨,在此地我得了一个绝大的发现:我发现了东西文明的交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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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独立》一零三期)里有寿生先生的一篇文章,题为《我们要有信心》。在这文里,他提出一个大问题:中华民族真不行吗?他自己的答案是:我们是还有生存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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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亡在异地的东北同胞们:当每个中秋的月亮快圆的时候,我们的心总被悲哀装满。想起高粱油绿的叶子,想起白发的母亲或幼年的亲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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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青城山去!”春假以前,许多人都这样嚷着。教书生活之腻人,凡是教书的人都有此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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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青年同志,近年来在从事科学研究中,做出了很大的成绩。他们的研究工作最突出的特点是敢想敢说敢干。但是,他们也常常因此而受到一些人的责难,他们的科学研究文章也有的竟然被批评为“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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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盖叫天老先生的艺术经验谈《粉墨春秋》以后,有许多感想。偶尔跟朋友们谈起这本书,特别对于其中所述的旧科班的教育法—量体裁衣,总觉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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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是落叶亚乔木,叶作尖形,与樱桃叶一模一样,花五瓣,也与樱桃花相同,不过樱桃花结实,而樱花是不会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