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称作维也纳的舞厅里,座位成了病床,舞女都成了诚心的护士。医学生拿着手术钳连夜做手术。手指被手术钳弄出水泡而肿胀起来。(我为了急于取出犬体内之双盘吸虫,一次做了12条犬,手上被剪刀磨出泡来,破了也不知道痛)而现代战争已不是像克里米亚战争那样举着旗,敲着大鼓进攻,红十字工作做起来就难了。南丁格尔的事业变得困难了。救护力和战斗力成为一回事了。
女子仍是坚强的。骑士像堂·吉诃德那样瘦弱且精神伤痕不愈,如果妻与子能避难归来那就任何事都不在乎了。
从小公园的草坪远眺秋天的清澈天空。战争的音信完全消失,任何地方都可以居留。我的妻子带着如今成为国家私生子的三个儿子在曼殊曾游之地逗子生活。她是好心的人。
大炮的声音停止了,骑士带着力弱的心脏回到城堡里去战斗了。莎士比亚挖苦说:
Jealous in honour.
Sudden and quick in quarrel.
Seeking the bubble reputation,
Even in cannon's mouth.
我的一切努力都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