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资本主义制度的日趋腐朽,西方资产阶级的文化也日益走向没落。所谓“无声音乐”的出现,可算得是资本主义世界“一无所有的艺术”的又一次彻底的暴露。
音乐怎么会是无声的呢?据说美国现时大出风头的作曲家—拉蒙特·扬格的新作品,便是所谓“无声音乐”的杰作。演奏这部新乐曲的人,只要往台上一站,放出一只蝴蝶,让它在场子里任意飞来飞去;等到蝴蝶从窗口飞出了场子以后,这部音乐作品就宣告演奏完毕。而在这部作品演奏的过程中,根本听不见任何音乐的声响,所以,这就叫做“无声音乐”。
听众们当然不承认这是音乐,表现极为不满。然而,属于那一伙的音乐评论家却解释说:“蝴蝶在场中飞舞,这件事情本身便是音乐;音乐的世界不能只靠声音来表现,还要加上视觉的因素,使它更加具有戏剧性。”这样,听众们就只好怪自己不懂得音乐,不会欣赏无声的妙处了。
但是,听众们可以一次受骗,难道还会继续受骗吗?拉蒙特·扬格明知用一个法子骗不了人,于是他不得不时常变换花样,以便欺骗听众,有一次他作了另一支乐曲,定名为“三四三”。演奏者用胳膊肘在钢琴的键盘上连续敲打了十二分钟,敲足了三百四十三下以后,便站起来向听众深深地鞠一个躬,表示演奏结束了。听众们虽然再一次受骗,不过,这么一来,所谓“无声音乐”实际上被打破了,仍然变成有声的了。
这又如何解释呢?于是他们又创造一种名目,把这些音乐作品统称为“先锋派音乐”。这个意思就是说:音乐是从没有声音的地方开始的,所以音乐的先锋一定要达到无声的境界。
以这类胡诌的“理论”为根据,西方资产阶级的这一批音乐家,就大肆制作无声的或接近于无声的作品。
有一个留学于美国纽约朱丽雅音乐学院的日本作曲家—一柳慧,在一九六一年八月回日本之前,曾将他创作的一部乐谱先寄回日本。他的朋友们把这一部乐谱打开一看,简直莫名其妙,因为无论翻开哪一页也找不出任何乐谱,只看到有几滴墨水滴在纸上。这样的乐谱怎么能够演奏呢?据日本的“先锋派”音乐评论家黛敏郎称,他曾在纽约听过这部乐谱的首次演奏,当时演奏者在自己面前摆上刚从菜市买回来的几颗绿色的豆子,凝视了足足十分钟以后,这部乐谱就被演奏完毕了。像这样的例子,当然可以作为“无声音乐”的代表了。
为了遮盖“先锋派”的音乐“理论”的空虚,他们故意装模作样,宣称要抛弃传统的音乐创作规律,而依照数学方法创作新音乐,甚至还要采用“量子力学的方法论”,或者用谁也不懂得的什么“新的数量记述方法的情报理论”来作曲。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他们又创造了所谓“图形乐谱”。
那么,什么是图形乐谱呢?天晓得。他们随便在纸上乱画了一通,就算是乐谱了;而演奏者则“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或当时偶然的冲动随意演奏”。并且,当他们演奏的时候,既可以不用任何乐器,也可以随便用破瓶子、纸盒子、木箱子、洗脸盆以及任何东西当乐器;既可以不必有人配合歌唱,也可以随便念咒、呻吟、发出任何莫名其妙的声音。
这一切证明了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生活的极端空虚和无聊。在那里,生活本身就充满着欺骗、胡混、死一般的沉寂,反映到文化艺术上当然也是这样。对于这种现象,不可能有别的解释。虽然也有人引用古代希腊的毕达哥拉士的话,说“世界是个音乐”,来为“无声的音乐”等的出现进行辩解,但是,这显然是徒劳无功的。尽管这位希腊的数学家发明了直角三角形的著名定理,然而,他在哲学思想上相信灵魂和轮回的学说,被后人称为神话人物,他对于宇宙现象的解释有许多是不科学的。何况他所说的“世界是个音乐”。意思无非是认为自然界存在着和谐的天籁,这同所谓“无声的音乐”又有什么相干呢?
西方资产阶级的音乐界自欺欺人的音乐理论、音乐创作、音乐演奏以及对音乐欣赏的水平,已经降落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了。在这个时候,代表无产阶级和一切劳动群众的心声和时代呼声的人民音乐,必须更好地去完成它的光荣伟大的历史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