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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的詩帖,幸福的年歲;因爲我苦澀的詩節只爲災難樹里程碑。即使清麗的詞華,也會消失它的光鮮,恰如你鬢邊憔悴的花映着明媚的朱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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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和擔子摔一跤,滿地是白杏兒紅櫻桃。老頭兒爬起來直哆嗦,“我知道我今日的罪過!”“手破了,老頭兒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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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酌上蜜酒,燒起沉檀,遊戲着膜拜你:沉檀燒地太狂了,我忙着拿蜜酒來澆他;誰知越澆越烈,竟惹了焚身之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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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年壯力強的流囚,我不知道我犯的是什麼罪。黃昏時候,他們把我推出門外了,幸福底朱扉已向我關上了,金甲紫面的門神舉起寶劍來逐我;我只得闖進縝密的黑暗,犁着我的道路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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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落魄的蜜蜂,像個沿門托鉢的病僧,游到被秋雨踢倒了的一堆爛紙似的雞冠花上,聞了一聞,馬上飛走了。啊!零落底悲哀喲!是蜂底悲哀?是花底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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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那綠晶晶的鬼火,是墓中人底,夢裡迸出的星光,那我也不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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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尾春,是芍藥的別名,創始於唐宋兩代的文人,婪尾是最後之杯,芍藥殿春而放,因有此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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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花采盧橘,夏果摘楊梅”,這是唐代宋之問的詩句。盧橘就是枇杷,冬季開花,春季結實而夏季成熟;到得枇杷落市之後,那麼就要讓楊梅奄有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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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正月十五日,向稱上元;這夜即稱元夕,俗稱元宵,舊俗必須張燈,盛極一時。考之舊籍,據說還是起於唐代睿宗景雲二年,只有一夜;到唐玄宗時,改爲三夜,元宵前後各一夜;到了北宋乾德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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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除夕閤家用火盆燒獸炭,老幼團團坐着閒談,小兒女在旁嬉戲歌唱,通宵不睡,直到天明,舊俗稱爲守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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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切的一切,以健康爲第一;而要構成一個強大的國家,也一定要有健康的人民,人民如果都是萎靡不振,國家也不會強大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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儉,原是人生一種美德,但是倘儉得太過分,不得其當,那就是吝了。友人給我談起民初一個富翁的故事,十分可笑,簡直是個天字第一號的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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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前薄遊廣州,偶值陳叔通前輩於羊城賓館,爲道南來看花,意興飆舉,因賦詩志快,有“最愛無花不是紅”之句,蓋遊蹤所至,看花多作胭脂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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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哥:初二回來便忙亂成一堆,莫名其所以然。文章寫不好,發脾氣時還要返出韻文!十一月的日子我最消化不了,聽聽風知道楓葉又凋零得不堪,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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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蒼茫的夜色裏,展開在我底面前了,一幅畫也難肖的湖山。明月懷疑了:“這不是我團欒的影子呵!”一叢散碎的銀光,在縠紋也似的明漪中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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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連秋也去了,這是多麼的不幸呵!惜……惜……惜!可惜……可惜……可惜!”枯葉深深地嘆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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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多少土饅頭,城中都是饅頭餡。”饅頭呵,土越貴,餡越賤了!充不得飢的土饅頭,一天天一年年地增添,快佔盡了小小蒸籠裏的土片;將來拿甚麼養活那饅頭餡?一九二二,九,二四,在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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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毛詩邶風靜女一個靜悄悄的姑娘,流麗而又端莊,約定等我在城角旁;——爲甚彷佛看不見?累我搔著頭皮,遠望著在路上彷徨!一個靜悄悄的姑娘,嫵媚而又和婉,她送給我這支紅管;紅管紅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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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的曙光一線,在黑沉沉的長夜裏,突然地破嘵。霎時烘成一抹錦也似的朝霞,彷佛沈睡初醒的孩兒,展開蘋果也似的雙頰,對著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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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片,一重重,蓬蓬鬆鬆,溼雲滿空。幾潮雨,幾潮風,把薄薄的新涼做就,更一分一分地加重。雁不曾來,燕還沒去,卻添了幾個驚秋獨早的可憐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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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葉葉的西風,擁著一剪剪巴蕉,輕輕舞,慢慢跳。就這半響纏綿,也窺得透快樂底核心——苦惱。一滴滴的秋蟲,咽著一星星的涼露,低低泣,微微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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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把心裏相思,種成紅豆?待我來碾豆成塵,看還有相思沒有?是誰把空中明月,捻得如鉤?待我來摶鉤作鏡,看永久團圓能否?一九二一,一一,九,在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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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悔了!在田間散步的途中,我折了一朵小小的豆花,一朵紅紫相間的可愛的豆花。但從她底根上,到我底手中時,不過幾秒鐘;咳!變了!她已經開始憔悴了!我悔了!她已經憔悴了!我悔了!我縮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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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攏着爐火,老爺分付開窗買水果,說“天氣不冷火太熱,別任它烤壞了我。”屋子外躺着一個叫化子,咬緊了牙齒對着北風喊“要死”!可憐屋外與屋裏,相隔只有一層薄紙!一九一七,十,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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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他什麼儘管說罷,但是我知道我孩子的短處。我愛他並不因爲他好,只是因爲他是我的小小的孩子。你如果把他的好處與壞處兩兩相權一下,恐怕你就會知道他是如何的可愛罷?當我必須責罰他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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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什麼坐在那邊地板上不言不動的,告訴我呀,親愛的媽媽?雨從開着的窗口打進來了,把你身上全打溼了,你卻不管。你聽見鍾已打四下了麼?正是哥哥從學校裏回家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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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的時候,夜間黑漆漆的,他們都睡了。現在,夜間也是黑漆漆的,我喚她道:“回來,我的寶貝;世界都在沉睡;當星星互相凝視的時候,你來一會兒是沒有人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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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在石鋪的路上走時,我叫道:“誰來僱用我呀。”皇帝坐着馬車,手裏拿着劍走來。他拉着我的手,說道:“我要用權力來僱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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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枝在寒風裏悲嘆,死葉在大道上萎殘;雀兒在高唱薤露歌,一半兒是自傷自感。大道上寂寞悽清,高樓上悄悄無聲,只那孤岑的雀兒,伴着孤岑的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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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珠兒已拋殘,只剩了悲思。無情的百合啊,你明麗的花枝。你太娟好,太輕盈,使我難吻你嬌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