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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农先生:先生荣任副刊编辑,小弟不来道贺,却来呼冤,真是丧心病狂。但是这个年头,唉,这个年头,谁的心头没有几分冤枉?别的我不说,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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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宣州白狭盆。吴人偏不把、种兰荪。钗松拳石叠成村。茶烟里、浑似冷云昏。丘壑望中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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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抱歉,辅仁大学的很多朋友几次要我来说几句话,可是一年以来,在外面跑了半年,很少时间,直到今天,才得和诸位见面,今天是应辅仁大学国文系之约来的,想到的“考证学方法之来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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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马对于我们是有点陌生的,不但我们难得看见河马的面,就是在中国过去书本上,也不能时常碰见的,它的名称虽然是很好的中国语,一点都不觉得生硬,考究起来乃是完全外来的,意思是说“河里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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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日早晨,天空阴得灰沉沉的,仿佛又有要下雨的意思。今天的目的地是高鼻梁,共六十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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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想想,栽一棵茄子,会长成一株大树,这是可能的吗?就普通常识来说,这无疑地是不可能的;然而,这又是有确实根据的。宋代高怿的《群居解颐》中有一段记载:岭南地暖,草菜经冬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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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市园林管理处从今年八月十五日起在拙政园举行盆樁展览会。早在半月以前,就来要我参加展出,我当下一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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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回在一篇关于朱舜水的文章里,引用《先哲丛谈》,牵连的说到陈元赟。据芳贺矢一的《日本汉文学史》,今关天彭的《日本流寓之明末诸士》,小畑利三郎的淮王常清与陈元赟之诸研究,查出陈氏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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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一个人在他的少年时代总有一两件可笑的事情,或是浪漫的恋爱,或是革命的或是复古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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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说过,那个离我最远的人,是我自己。但是,在我和自己道别之后,我们是否还会有再次相逢的机会呢?人生总是充满着不同的道别,有时是无可避免的,有时是人为的,但每一次的道别都代表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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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日本文学作品,由本国人翻为汉文,木刻出版者,在江户时代中期大约不很少,我在北京所见已有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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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丹的三个贤人,坐在碗里去漂洋去。他们的碗倘若牢些,我的故事也要长些。”——英国儿歌人的肉体明明是一整个,(虽然拿一把刀也可以把他切开来,)背后从头颈到尾闾一条脊椎,前面从胸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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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腿》是一篇童话。文学的童话到了丹麦的安徒生(HansChristianAndersen)已达绝顶,再没有人能够及他,因为他是个永远的孩子,他用诗人的笔来写儿童的思想,所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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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渐低,水渐渐阔,眼界逐渐扩大,心情也就更觉得舒畅些了。下午三点钟,我们就到达了高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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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小品文以来,就有许多小品文的定义,当然没有一个是完完全全对的,所以我也不去把几十部破书翻来翻去,一条一条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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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因为要教小孩们白话文法,所以不远千里的跑到商务印书馆去买了一本《白话文文法纲要》,系陈浚介先生的大作,吴研因先生校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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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十年之中,出版了三集《胡适文存》,约计有一百四五十万字。我希望少年学生能读我的书,故用报纸印刷,要使定价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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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爱”就是爱一切人。这题目范围很大。在未讨论以前,让我们先看一个问题:“我们的世界有多大?”我的答复是“很大!”我从前念《千字文》的时候,一开头便已念到这样的辞句:“天地玄黄,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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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毕业同学:你们现在要离开母校了,我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们,只好送你们一句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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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和经验好像是水火不相容的东西。我们常以为只有什么经验也没有的小孩子才会天真,他那位饱历沧桑的爸爸是得到经验,而失掉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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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和墨水瓶,看来比雪花膏和花露水,是要重要些;因为前两样是学用品,后两样却是装饰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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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司(Florence)最教你忘不掉的是那色调鲜明的大教堂与在它一旁的那高耸入云的钟楼。教堂靠近闹市,在狭窄的旧街道与繁密的市房中,展开它那伟大的个儿,好像一座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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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这个值得纪念的仪式完毕之后,你们就被列入少数特权分子之列——大学毕业生。今天并不是标示着人生一段时期的结束或完毕,而是一个新生活的开始,一个真正生活和真正充满责任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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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是那样长,好像让我顺着一条小道爬上天顶。其实只是三层楼,也实在无力了。手扶着楼栏,努力拔着两条颤颤的,不属于我的腿,升上几步,手也开始和腿一般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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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堂先生说,法国一个演说家劝人缄默,成书三十卷,为世所笑,所以我现在做讲沉默的文章,想竭力节省,以原稿纸三张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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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羸弱的马拖着几千斤的辎重车,走上了险峻的山坡,一步步的往上爬,要往后退是不可能,要再往前去是实在不能胜任了。我在负责政治领导的时期,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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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古人的作品,对于他们思想感情,大抵都可了解,因为虽然有年代间隔,那些知识分子的意见总还可想像得到;唯独讲到他们的生活,我们便大部分不知道,无从想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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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在堂全书》十年前购得一部,共一百六十本,堆放书架上,有望洋之叹。不佞不懂经学,全书中精粹部分以是不能了解,以前陆续抽读的只是尺牍随笔杂抄笔记这一类,大都是曲园先生业余遣兴之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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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子字霓荪,生于中华民国四年十月二十三日午后十时,以民国十八年十一月二十日午前二时死亡,年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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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四季,我最怕的却是春天。夏的沉闷,秋的枯燥,冬的寂寞,我都能够忍受,有时还感到片刻的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