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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月底的报章上,多说五月是“多难之月”。这名目,以前是没有见过的。现在这“多难之月”已经临头了。从经过了的日子来想一想,不错,五一是“劳动节”,可以说很有些“多难”;五三是济南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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苇索“揩油”,是说明着奴才的品行全部的。这不是“取回扣”或“取佣钱”,因为这是一种秘密;但也不是偷窃,因为在原则上,所取的实在是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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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甲白莲花映遍了湖上,诗人用嫩手捧一颗红心,向那微云的青天,他脸上抖起了莹莹光影;湖岸边,绿草曳曳他的长裙,轻笑,诗人的影子相与游移,又缓缓的移上前去,向天,抱着精赤的红心,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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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相声改进小组的成功并不是偶然的。第一,它团结了相声艺人,使大家明白怎样在思想上业务上共同的改进。“共同的”就不是只谋个人的利益,自私自利,而是靠大家的力量不分彼此的,携手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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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的表示自己年岁老大,认识一堆方块字,有古典文学的知识,要来卖弄,我常喜欢劝人读古诗,从原文去赏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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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还是半殖民地的时候,在洋老爷与二洋鬼子之间广泛地传播着下述的笑话:两个洋老爷打网球,一个头戴红结瓜皮小帽的中国绅士在一旁袖手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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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题目,做来做去,文章是要做完的,如果再要出新花样,那就使人会觉得不是人话。然而只要一步一步的做下去,每天又有帮闲的敲边鼓,给人们听惯了,就不但做得出,而且也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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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样美丽的一天啊:今天既是阴历年的除夕,又是立春!咱们人人心中都有双份儿喜气!从前的文人喜欢在除夕与立春时节吟诗。咱们今天既有双份儿喜气,理当吟双份儿的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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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美国对于人的观察,很通行所谓4P要诀。第一个P是Personality,译中文为“人格”;第二个P为Principle,可译为“原则”或“主义”;第三个P为Program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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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光人们对于夜里出来的动物,总不免有些讨厌他,大约因为他偏不睡觉,和自己的习惯不同,而且在昏夜的沉睡或“微行”中,怕他会窥见什么秘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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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兴奋!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世界要大大地改变样子。是往好里改,还是往坏里改呢?肯定地说,是往好里改,往很好里改。因为:一九六零年,六十年代的开始,世界上发生的大事,特别是亚洲、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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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幕式结构·电梯游说三句话组成一次电梯游说。第一句描述故事中的人物、他的职业和最初的环境。第二句是不归之门。第三句是死亡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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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弟弟,道路是这般泥泞,我们怎么能够前进?啊,这是什么城市,这市街是叫作什么名字?我是疲倦,如在梦中一样地拖拽着我底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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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夜行所见晚九点了!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一条冷僻的街上,有一座败落的小杂货铺子;这杂货铺子不过一间大的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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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卷土扬沙的怒吼,人们所幻想的璀璨庄严的皇城,确是变一片旷野无人的沙漠;这时我不敢骄傲了,因为我不是一只富于沙漠经验的骆驼——忠诚的说,连小骆驼的梦也未曾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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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大观园里的压轴戏是刘老老骂山门。那是要老旦出场的,老气横秋地大“放”一通,直到裤子后穿而后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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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过了十年创作生活;在这十年之中世变无穷,就是文坛也是花样几翻,时而浪漫文学,时而写实文学,时而普罗文学,真是层出不穷,一个作家站在这种大时代的旗帜之下,有时真不免惶惶然不知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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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去年得罪了正人君子们的“孤桐先生”,弄得六面碰壁,只好逃出北京以后,默默无语,一年有零。以为正人君子们忘记了这个“学棍”了罢,——哈哈,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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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民一向是好客的。对国际友人,我们总是热诚地欢迎,热情地招待,使客人们感到一见如故,增加了友谊。对远道而来的艺术团体,体育代表团等等,我们也总是以鲜花笑脸相迎,而后争先恐后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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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回忆起往日,就怀念到寂寞,起了怅惘之感。在那矗立的松树下,松软的黄土上,她常常陪着我坐着,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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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报纸上得见散木先生的《艺林谈往》二则,很感兴趣,也想记述一点下来。但是我对于当代书画家,不认识一人,所以只好就过去的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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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学生的毕业之感是和中小学生不同的。他若不入研究院或留学,这便是学校生活的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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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的汉奸而外,还有半汉奸。此等汉奸虽未公然卖国通敌,可是他们寝食不忘的是他们个人身家的安全。他们利用他们的地位与金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有个风声草动,他们比谁也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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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讨厌母鸡。不知怎样受了一点惊恐,听吧,它由前院嘎嘎到后院,由后院再嘎嘎到前院,没结没完,而并没有什么理由;讨厌!有的时候,它不这样乱叫,可是细声细气的,有什么心事似的,颤颤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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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夜话》在《北京晚报》陆续刊登以后,出乎意料之外地得到了读者们的热烈支持。我收到许多充满着友情的来信,不能一一作复,在这里统统向大家致以衷心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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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鹤西的《农业管窥》里有一节话,说农谚与气象和社会有关系的,觉得很有意思,抄录于下:“如广西的谚语,一日东风三日雨,三日东风无米煮,和有些地方的,云往东,一场空,云往西,雨沥沥,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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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题材的剧本应当写,应当多写!当然,这并不排斥写历史戏等等。写,和能否写好,乍看是两回事,细看是一回事。老不写,老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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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早起身,抬眼见屋瓦上一片雪白,却并不是雪,而是厚厚的霜。我家堂前的一株老枫,被晓霜润湿了,红得分外鲜艳,正合着南朝宋代谢灵运的诗句“晓霜枫叶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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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盲艺人讲习班今天结业。六十多位盲艺人,在严冬的三个月里,学习了政治思想,并学习了十段左右新曲子。从政府方面来说,在经济并不充裕的情况下,能照顾到向来没人管的“瞎子”们,真是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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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有死去,哥哥因为疼痛老在我的心头它执拗的在我血管里行走它讲着你的故事絮絮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