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是我们的大是大非,必须明辨。因此,反右派斗争不能不是一场尖锐、坚决的斗争,不许袖手旁观,不许存有温情主义。
袖手旁观者或者以为一小撮右派分子发了些谬论,定了些诡计,实在可以一笑置之,何必费力气进行强烈的斗争?这个超然态度正说明了他们是可左可右,无动于衷,既无热爱社会主义之诚,又不恨恶资本主义之害。这是不辨是非的态度,不大爱国的态度。
话说得过火了吧?何至于这么严重?好,咱们谈谈吧:从我幼年一直到解放前这几十年间,我经常听到那句悲观绝望的话——“中国不亡,是无天理!”爱说这句话的又往往是曾经参加过这种或那种的革命运动或改良运动而遭到失败的。他们有些爱国的热情,而没有救亡的良策,失败之后即悲观绝望,束手待擒。解放后,我听不到这句丧气话了。代替它的是“中国人民站起来了”!
这说明什么呢?就是几十年来,或更正确地说近百年来,这种或那种政治运动都不十分灵验,而只有共产党才真给我们找到了救国的道路,即社会主义道路。
那么,没有共产党,中国也不会亡吗?呸!看看百年来的历史,即可证明这是丧尽天良、甘心亡国的胡话!
右派分子唯利是图,甘心亡国,所以力图把那些只能产生“中国不亡,是无天理”的办法再搬运出来,抵制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
话又说得过火了吧?亡国对右派分子有什么好处呢?哼,这可难说!君不见:在我们还处在半殖民地的时期,发财的是谁?还不是那些给外国资本家与帝国主义者服务的买办阶级?在日本军阀霸占着中国土地的时候,发财的是谁?还不是那些汉奸、走狗?人各有心哪,亡了国还有人可以作头等奴隶,骑在我们的头上啊!假使右派分子真得了手,谁敢说不会亡国?谁敢说?听听吧,不是有人要杀共产党吗!
让我们再往前看看,看看将来吧:社会主义道路难道不是我们唯一的富国裕民、乐享太平的道路吗?这用不着细说,有天良的都能看见八年来我们的建设成就,因而也不能不确信社会主义道路就是使我们的子孙一代比一代更幸福的道路。那么,我们怎么可以无动于衷,任凭右派分子辱骂社会主义、破坏社会主义?袖手旁观难道是爱国者应有的态度吗?
至于温情主义者呢,他们也许有意明辨是非,却又怕伤了感情,以为轻描淡写地敷衍敷衍也就够了,不必深入穷追。这个态度适足以证明自己还是想立在中间,最好作个调人,给双方请安,请大家妥协。请问: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可以妥协吗?应当妥协吗?今日之事,不是张家孩子弄脏了李家孩子的衣服那样的小纠纷啊。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关系着国家兴亡的大是大非。它要求我们挺身而出,为保卫社会主义而战斗。这是我们今天最大的责任。只有尽到这个责任,我们才能证明自己的立场是什么,拥护什么,反对什么。
怕伤了感情吗?不肯得罪人吗?首先请问,怕伤了谁的感情?怕得罪了谁?难道我们应当保护右派分子,怕他们不大高兴吗?难道小小的一点温情就能感动右派分子,使他们回心转意、低头认罪吗?哼,没有那么便宜的事。请看,右派分子中有的是全国人民代表,有的是中央的部长,名位高,待遇好,人民对待他们可谓仁至义尽。可是,他们受了感动吗?大家都看见了,他们吃着人民,喝着人民,而仇恨人民,想打倒人民的救星共产党,破坏人民所都要走的社会主义道路。温情吗,或者就是懦弱吧?站出来斗争吧!
再说,斗争右派分子,是为教育他们。他们若肯接受教育,幡然改过,他们还可以立功赎罪。这是治病救人,而温情主义只能养痈成患。
在斗争中,我们自己也会受到教育。在思想上,社会主义这一关是不容易过的。在斗争右派分子的同时,好好检查检查我们自己,是有极大的好处的。可以这么说:我们每个人的脑子里都有一些鬼,时常出来作祟。我们的年纪都比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大上几岁,因而我们的思想不能完全与社会主义合拍。我们脑中那些鬼,封建思想的鬼、资产阶级思想的鬼、个人主义的鬼,都会时时拖拉我们走向与社会主义相反的路上去。我们若能经常警惕,跟群鬼作斗争,我们便会少犯些错误。反之,我们每逢一骄傲自满,以为自己的社会主义思想已经可以及格,那些小鬼便会在我们得意忘形之际,把我们捉了去。右派分子是有形体的鬼,可以看得见;我们心中的鬼却是无形的,所以更可怕。任凭这些鬼在我们脑中安家落户,有那么一天,我们的思想便会支配我们的行动,这就会成为政治问题。
斗争吧!斗争右派分子(同时也斗争我们自己心中的群鬼),不许旁观,不许有温情主义!这样锻炼自己,才能逐渐坚强,成为保卫和建设社会主义的战士!社会主义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