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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作诗的才能。一到国庆,却总有些诗人的感情。不管我写的是诗,还是散文,写的精致,还是粗笨,我必须歌颂这六亿五千万人民的伟大节日!自从有了“十一”这个好日子,中国人民才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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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加了全国文字改革会议。会议讨论了两个重大问题。它们是:(一)文字改革,(二)推广以北京语音为标准的普通话——汉民族共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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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番茄炒虾仁的番茄,在北平原叫作西红柿,在山东各处则名为洋柿子,或红柿子。想当年我还梳小辫,系红头绳的时候,西红柿还没有番茄这点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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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五”是朝鲜人民的伟大节日——朝鲜解放十五周年。这一天,朝鲜人民,在所有的城市和农村里,都鼓乐喧天,载歌载舞,庆祝十五年来保卫祖国独立与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这一天,中国六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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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理在文艺界座谈会上,谈到一个重要问题:我们走向社会主义,必须习惯于集体主义的生活,可是艺术创作又是个人的劳动,这就很难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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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我写了好几个剧本,有话剧,也有说唱形式的小曲剧。我的劳动纪律很强,不管行政上的事务和社会活动有多少,我总设法天天写一点,连星期天也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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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曲艺》创刊!希望它日新月异,越办越好,成为百花齐放中最美丽的花朵!曲艺的形式很多,传统悠久,我愿《曲艺》亲自动手并发动别人去及早地搜集整理前人留下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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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制度是一切制度里最好的,它能把人支使得不像人了,而把脑子严格的分成若干小块块。一块装历史,一块装化学,一块……比如早半天考代数,下午考历史,在午饭的前后你得把脑子放在两个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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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几年中,每到“七七”,我们必定举行国民献金,这是当然的,因为献金是民气的测验,也是前后方痛痒相关,打成一片的最好的表现方法与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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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是戏剧的母亲,没有写好了的剧本,就没有舞台上的戏剧。昔日老伶工私藏的“本子”是绝对不肯轻易给别人看的。在西洋,一出戏出演的第一日,观众们是要在末一幕闭幕时请出剧作者,给他喝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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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读了中国共产党八届六中全会的公报和关于人民公社若干问题的决议,我真喜欢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公报与决议中所提到的任何一事都值得我们细细地想,好好地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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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极其鲜明地摆在这里:在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里,因为打退了美国的侵略军,因为人民当家作主,所以跨上千里马,百废俱兴,万象峥嵘;再看看南朝鲜呢,因为李承晚卖国求荣,美军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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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解放十年了。十年来,北京的变化很大很大,要是细说,十天半月也说不完。那么,让咱们只说说北京的儿童教育吧。在我小时候,儿童们入学读书是不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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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抗战中,我始终没有搁下我的笔,聊足自慰。可是,不能不感到惭愧的是我并没能写出一篇相当好的东西。有人说我写文章不自辨好坏,而只是瞎碰,碰好即好,碰坏即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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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全国跃进的景象,在我们自己的历史上是空前的,在人类历史上也是空前的。我们的工农商学兵都一致地争取每一分钟,每一秒钟,进行忘我的劳动,以期实现一天等于二十年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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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的艰苦,使我们不能不深深的反省:我们的工业、武器,乃至学术、文艺,都有比不上人家的地方,可是,我们也有足以傲人的事,就是我们不怕死,张自忠将军的殉国便是最好的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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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欢迎,欢迎上海市人民评弹团的朋友们!我们听说,你们要到北京来表演,渴望已久。欢迎,欢迎,你们终于来到首都,而且是与春风手拉手儿来的!你们的表演是多么精彩啊,使我们忘记了翠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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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大师题画诗里有这么一句:“乍看舞剑忙提笔”,这大概是说由看到舞剑的鹤立星流而悟出作画的气势,故急于提笔,恐稍纵即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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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关于但丁或莎士比亚的书籍,是可撑满一座图书馆的。拿破仑的传记,恰如鲁德未格所言,有如公墓上的碣碑!换句俗话,就是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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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年时代,往往听到“学乖”的故事。在这类故事里,总是兄弟三个,奉了老人的命令,到各处去学本领——用北京话说,即是“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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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来到美国,到现在止,我只到过四个美国的大城市:西雅图,芝加哥,华盛顿和纽约。今天,就我初到美国所见所闻的感想,向各位作一个简短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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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盼望总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随便到世界任何地方去,而没有人偷偷的跟在我的背后,没有人盘问我到哪里去和干什么去,也没有人检查我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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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改革!汉字难认难记难写,极难掌握,这大不利于知识的传播与人民文化的提高,也就不利于社会主义的建设。改革汉字不是取消汉字,用不着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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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告诉我们:(一)解放与自由等名词是用血铸成的;(二)中华民族是明礼知耻的民族,人民肯用血去争取解放与自由。抗战已近二载,不但正规军越打越多越强,而且随时随地滋长出新的民军;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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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水兄是文艺界抗敌协会第一届理事会的理事,因为“文协”的关系,我才认识了他,虽然远在十几年前就读过他的作品了。廿八年,“文协”推举代表参加前线慰劳团的时候,理事会首先便提出恨水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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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是好是坏,一言难尽,顶好不提。我们“老”,这说着似乎不至有人挑眼,而且在事实上也许是正确的。科学家在中国不大容易找饭吃,科学家的话也每每招咱们头疼;因此,我自幸不是个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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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五四年春季,我在志愿军某军里住过三个多月。我的确知道志愿军的首长和战士是怎样的最可爱。每逢想到志愿军,我就也必定想到怎样改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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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艺有跃进条件。它原来就是先锋:北京解放之初,头一个搞新词的就是曲艺。那时,相声演员还发愁,可是紧跟着就出现了新段子。现在,我到各处去访问,首先来找我的就是电台的工作人员,而且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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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住了几天,我已经感到乡间的确可喜。在这生活困难的时候,谁也恐怕不能不一开口就谈到钱;在乡间住,第一个好处是可以省下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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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新年,不知怎么心里就要喜欢一下,同时又有点胆战心惊:好像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味儿。喜的什么呢?很难说;大概是一种遗传病,到了新年总得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