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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宣州白狭盆。吴人偏不把、种兰荪。钗松拳石叠成村。茶烟里、浑似冷云昏。丘壑望中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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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经》中曾有“莲花世界”之说。农历六七月间,几乎到处都看到莲花,每一个园林,红红白白,烂烂漫漫,真的是一片莲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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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农历八九月,是丹桂飘香的时节;丹桂飘香已成了一句成语,其实丹桂并不普遍,一般多的是金桂和银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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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是众香国中的硬骨头,它不怕霜而反傲霜,偏要在肃肃霜飞的时节,烂漫地开起花来,并且开得分外鲜妍,因此古诗人对它的评价很高,宋代苏洵咏菊诗,曾有“粲粲秋菊早,卓为霜中英”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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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的刺绣,名闻天下,号称苏绣,与湖南的湘绣和上海的顾绣,鼎足而三。前年苏州市教育局曾办了一所刺绣学校,延聘几位刺绣专家担任教师,造就了几十位刺绣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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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正月十五日,向称上元;这夜即称元夕,俗称元宵,旧俗必须张灯,盛极一时。考之旧籍,据说还是起于唐代睿宗景云二年,只有一夜;到唐玄宗时,改为三夜,元宵前后各一夜;到了北宋乾德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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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蔗浆玉碗冰泠泠”,是元代顾阿瑛的诗句,从这七个字中,我们可以体会到用玉碗盛着蔗浆喝,冰冷沁齿的意味,顿时觉得馋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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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市园林管理处从今年八月十五日起在拙政园举行盆樁展览会。早在半月以前,就来要我参加展出,我当下一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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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杏花开放时,江南一带,往往春雨绵绵,老是不肯放晴。记不得从前是哪一位词人,曾有“杏花春雨江南”之句,这三个名词拆开来十分平凡,而连在一起,顿觉隽妙可喜,不再厌恶春雨之杀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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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是落叶亚乔木,叶作尖形,与樱桃叶一模一样,花五瓣,也与樱桃花相同,不过樱桃花结实,而樱花是不会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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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贪心不足的人,看了保圣寺中的塑壁塑像,还想看看旁的古迹;因向文化站的唐君探问,还有甚么可以看看的没有?唐君指着寺的右面说:“除了那边一个唐贤陆龟蒙先生的坟墓外,没有甚么古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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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特别爱好花草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眠七八小时,和出席各种会议或动笔写写文章以外,大半的时间,都为了花草而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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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黑的密云下,一片红焰微吐的火光,弥漫在东北一片房屋的上空,映着灰色的天空,下缀着远望如嵌着散星的电灯中,现出一个奇异而惊怖的色彩来!死气沉沉的冬夜,已是过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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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是这么一天天的鬼混!……”原丰堂饭馆的账先生在初春微雨的中夜里,一边走着,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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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集中的小说算起写作日期,约先后有十三年的距离。我向来对东涂西抹的随笔文字不自珍重,往往任一时的创作冲动高兴写出,或不刊布;即刊布后也不亟亟编印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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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干家潘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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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夏天,趁着刚离开厌烦的军队的职务,我和妻坐着海轮,到了一个有名的岛上。这里是佛国,全岛周围三十里中,除了七八家店铺以外,全是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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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的盲诗人爱罗先珂君带了他那六弦琴到北京之后不多久,便向我诉苦说:“寂寞呀,寂寞呀,在沙漠上似的寂寞呀!”这应该是真实的,但在我却未曾感得;我住得久了,“入芝兰之室,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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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铭太太正在斜日光中背着北窗和她八岁的女儿秀儿糊纸锭,忽听得又重又缓的布鞋底声响,知道四铭进来了,并不去看他,只是糊纸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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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阴的下午,吉光屯唯一的茶馆子里的空气又有些紧张了,人们的耳朵里,仿佛还留着一种微细沉实的声息——“熄掉他罢!”但当然并不是全屯的人们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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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从早晨到午后,他的工夫全费在照镜,看《中国历史教科书》和查《袁了凡纲鉴》里;真所谓“人生识字忧患始”,顿觉得对于世事很有些不平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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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木叔!新年恭喜,发财发财!”“你好,八三!恭喜恭喜!……”“唉唉,恭喜!爱姑也在这里……”“阿阿,木公公!……”庄木三和他的女儿——爱姑——刚从木莲桥头跨下航船去,船里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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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剥落的高墙走路,踏着松的灰土。另外有几个人,各自走路。微风起来,露在墙头的高树的枝条带着还未干枯的叶子在我头上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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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自己正在小学校的讲堂上预备作文,向老师请教立论的方法。“难!”老师从眼镜圈外斜射出眼光来,看着我,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一家人家生了一个男孩,合家高兴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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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尺刚和他的母亲睡下,老鼠便出来咬锅盖,使他听得发烦。他轻轻地叱了几声,最初还有些效验,后来是简直不理他了,格支格支地径自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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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夏的徒弟公孙高来找墨子,已经好几回了,总是不在家,见不着。大约是第四或者第五回罢,这才恰巧在门口遇见,因为公孙高刚一到,墨子也适值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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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远东旅馆的老板张二娘醒来了。她捏着拳头,咬着嘴唇,简直要发疯了。半个月来,上海南京逃难来的人好像排山倒海一样,城里黑压压的,连她这个小客栈的过厅也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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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于今之世,不瞿然者几何人哉?自然之力,既听命于人间,发纵指挥,如使其马,束以器械而用之;交通贸迁,利于前时,虽高山大川,无足沮核;饥疠之害减;教育之功全;较以百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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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友会讲我自己觉得我的讲话不能使诸君有益或者有趣,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什么事,但推托拖延得太长久了,所以终于不能不到这里来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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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神赛会这一天出巡的神,如果是掌握生杀之权的,——不,这生杀之权四个字不大妥,凡是神,在中国仿佛都有些随意杀人的权柄似的,倒不如说是职掌人民的生死大事的罢,就如城隍和东岳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