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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5时起身遇见老同学郑秉璋君,在此地为站长。他昨夜恰轮着夜班,彻夜未睡,然今天9时左右,仍陪着我们,出去游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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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冈归来,天已将黑了,忙了半夜,才把那封信整理好奇上。——说整理,因为在云冈的几夜,已经陆续的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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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宣化到张家口,不过半小时;下午7时35分开车,8时便到。饭后,到日新池沐浴。临时买了一瓶消毒药水,店伙竟以为奇,不知如何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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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坐载重汽车向清华园车站出发。沿途道路太坏,颠簸得心跳身痛。因为坐得高,绿榆树枝,时时扑面打来,一不小心,不低头,便会被打得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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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那些自由思想者!挂了黄布袋去朝山,瘦弱的老妇、娇嫩的少女、诚朴的村农,一个个都虔诚的一步一换的,甚至于一步一拜的,登上了山;口里不息的念着佛,见蒲团就跪下去磕头,见佛便点香点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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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至滴翠轩时,听说那个地方占着山的中腰,是上下山必由之路,重要的商店都开设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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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离上海虽然不过一天的路程,但我们却以为上海是远了,很远了;每日不再听见隆隆的机器声,不再有一堆一堆的稿子待阅,不再有一束一束来往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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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滴翠轩到了对面网球场,立在上头的山脊上,才可以看到塔山;远远的,远远的,见到一个亭子立在一个最高峰上,那就是所谓塔山公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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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历日。”这是一句古话,然而我在山中却把历日记得很清楚。我向来不记日记,但在山上却有一本日记,每日都有二三行的东西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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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山中的第三夜了。月色是皎洁无比,看着她渐渐的由东方升了起来。蝉声叽——叽——叽——的曼长的叫着,岭下洞水潺潺的流声,隐略的可以听见,此外,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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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张挂着避暑会的通告,在莫干山的岭下及岭脊。我们不晓得避暑会是什么样的组织,并且不知道以何因缘,他们的通告所占的地位和语气,似乎都比当地警察局的告示显得冠冕而且有威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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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你如果有福气独自坐在窗内,静悄悄的没一个人来打扰我,一点钟,两点钟的过去,嘴里衔着一支烟,躺在沙发上慢慢的喷着烟云,看它一白圈一白圈的升上,那末在这静境之内,你便可以听到那墙角阶前的鸣虫的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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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你们这儿的兵怎样,据我所看见的大都是面黄肌瘦,一层皮子包着突出来的骨头。至于我们那儿的也差不多,也是一层皮子包着突出来的骨头的,可是满脸却罩着的是一层惨白的烟灰色,——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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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给我的信,如果都能保存起来,我想可以有一百来封。可惜民国十五年的京报事变,二十一年的上海战争,我都损失了不少书物,那些书物里面准有几十封鲁迅先生的信;加以平时不小心,居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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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生逝世五周年纪念会讲纪念鲁迅先生,我想,最好用学术演讲。今天有曹靖华先生讲“鲁迅与翻译”,郭沬若先生讲“鲁迅与王国维”,都是极有价值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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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常说:“许多往事,知道的人浙渐少了,要是不赶紧写,实在是可惜的。”但是他的生活,永远在思想的斗争中,似乎无暇记述这些往事,他的愿望并没有充分地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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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许景宋先生在第六卷四期《抗战文艺》上《民元前的鲁迅先生》以后,我很觉得感奋。鲁迅先生和我们永别已四年了,第一念好似已经有了四十年;但是无怪的,我们在这四年里面,做了多少照耀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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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鲁迅先生的未完成的作品,似乎已经有人提到,手边没有书籍,不能确切征引。其中以剧本《杨贵妃》为最令人可惜。鲁迅先生对于唐代的文化,也和他对于汉、魏、六朝的文化一样,具有深切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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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元年的新年,我在绍兴初级师范学校。阴历十一月十三日的午饭时分,我们的学校得到了消息,说:“革命政府今日成立于南京,改用阳历,今日就是阳历的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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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手足:艺风社的展览会快开了,你叫我写一篇文字来批评你的思想和艺术。这事在一个意义上是容易得很的,因为我无论如何不了解你的思想和艺术,我总可以站在老兄的立场,说几句冒充的内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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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以上的人,每把求学叫做读书;这读书,也就是四十岁以下的人所称的求学。(虽然四十岁只是一句含混话,并不极端附和钱玄同先生一过四十岁即须枪毙之说,但是到底隐隐约约有一条鸿沟,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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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县是一片平原,境内连土堆般的小山也没有,就有也只是几个小山般的土堆。河流大小虽有几条,毛病却在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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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听一位云南朋友潘孟琳兄谈及,云南有一种挑贩,挑着两个竹篓子,口头叫着:“卖东西呵!”这种挑贩全是绍兴人,挑里面的东西全是绍兴东西;顾主一部分自然是绍兴旅滇同乡,一部分却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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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红叶,特地跑到绍兴去。上海是春天连蝴蝶也不肯光降的,秋天除了墓地里的法国梧桐呈着枯黄以外,红叶这一样东西从未入梦,更何论实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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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游宗杰:你是好游的,我愿同你讲讲我去年在里昂时的游兴。在那里的时候,每年暑假我必到山中或海边旅行,而且每逢礼拜日,只要没有约会或紧要的事务,我也必到乡间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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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大清早上与诸位讲夜的事情,未免十分的得罪;然而今夜是有特别意义的,所以不惜来荒废您所要计划今天一日大事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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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乎北京乎!别来五年了。经过丰台以后,火车着慌,如追随火光的蛇的急急游行。我,停了呼吸,不能自主的被这北京的无形的力量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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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把戏的老人船停泊在苏彝士运河口的波得赛特,旅客们在岸上游逛以后乘坐小划船两两三三的回到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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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忽然听到一阵杂扰的声音,大家都赶到船边去看,见岸上一大群水手,正在撤去船上的梯子,船与岸两者间所借以交通者只有两个梯子,正在撤去的就是二者之一,也就是我到船上来时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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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难兄难弟”里面有一个胖弟弟——王博士。这个胖弟弟的样子生得那样胖胖白白,和蔼可亲!他的性情又是那样天真烂漫,笃实敦厚!凡是和我们这个胖弟弟做过朋友的,想都能得到这样的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