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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雄伟的人民大会堂,几千位文化教育和卫生、体育、新闻各方面的先进人物,这是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大会啊!这些人物,人人值得歌颂,个个应该表扬,我不知道怎样来写这篇短文才好!谁能够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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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文教群英会即将于6月1日在北京召开,谨致热烈的祝贺!事情没有比较,便不易看出哪个好,哪个坏。我们即将召开的是教育和文化、卫生、体育、新闻方面社会主义建设先进单位和先进工作者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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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一本《中国》画册。多么大,多么美,多么动心的画册呀!谁掀开它能不惊叹,能不看了再看呢!这是用照片组成的一部解放史诗啊!是呀,一掀开,你就看见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他的亲密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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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市曲剧团来到首都。几天后,到处都谈论《赶脚》、《风雪配》、《陈三两爬堂》了!是的,郑州曲剧受到首都人民与文艺界的普遍欢迎与称赞!的确值得称赞!首先是音乐与唱腔的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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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文学帮助了人们性格的成长和心灵的发展,给人们引路,在人们的身上培养了美好的东西,激发人们高尚的情操,教导人们怎样生活得更好,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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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与民族间的正常关系应是:强大的帮助弱小的,进步的帮助落后的,如兄如弟地团结互助,共同发展,因为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这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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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儿最小,我还没到家,他已下了学,在门外等着我。小三儿跟小四儿和我同时到了家。“上哪儿去了?这么喜欢!”孩子们见我眉开眼笑的,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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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幸福啊!非再说一百次不可,真幸福啊!不信,就算算看:自九月起到今天,北京的和外地在京的剧团有多少?大概不止六十个吧。再算算看,一个剧团的国庆献礼节目并不止一个,该有多少好节目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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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以为我之所以热爱北京,是因为我生在北京。是的,谁能对生身之地毫无感情呢。不过,要以此为我热爱北京的全部原因,也并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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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前夕,我又去访问西城妇女商店的朋友们,在我写《女店员》的时候,她们都帮了大忙;《女店员》演出之后,她们看了戏,并提了不少好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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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十年了。在这举国欢腾的时节,回顾一下个人的创作生活也许是合适的。十年来,全国人民的建设热情深深地感动了我,我的微薄的写作成绩不过是人民怎么鼓舞了我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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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足见种树成林要比教育人民,改造社会风气容易的多,占的时间短。可是,这句古语被我们打破了。看看我们的社会吧,虽然建国只有十年,可是不但处处绿柳成荫,而且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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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建议:“你是由旧社会过来的人。欣值建国十周年的伟大节日,你说一说新、旧社会的文艺事业有什么不同,好吧?”这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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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北京市文联召开了座谈会,讨论了八届八中全会的公报与决议这两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文件。参加座谈的有戏曲、话剧、音乐、舞蹈、美术、舞台美术、电影、杂技、图书出版、博物馆与群众文化各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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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身体就不大好。在学校里,运动选手老没有我的份儿。可是,我并不轻视运动。每逢有球赛,我必去看。这个习惯一直留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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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丁香正盛开。是的,我们是5月16日到那里的。天气正好不冷不热,白的紫的丁香而外,各色的郁金香也都开着小型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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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由莫斯科回来,感情激动。一激动,就容易把桐城派的文章义法和报告文学的第一点、第二点都忘了。说不定这篇报道(尽管很短)会写的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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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苏作家第三次代表大会即将召开,谨致衷心的祝贺!苏联作家一向是中国人民及作家的良师益友,我们都愿乘此机会又一次向师友们致敬致谢!是的,四十多年来,苏联文学始终是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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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工作的地方,也就有妇女工作着,这是今天我们全国的普遍现象。多么美丽的现象啊!是呀,当我在街上走着,我的头时常点一点,表示我的喜悦与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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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北京解放十周年而作北京解放十年了。十年间的变化实在无法片语道尽。所以我只想在这里说一件事。我要说说北京多么干净。是啊,北京的清洁卫生工作的确作的好,年年有进步,这是值得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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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长别日,悲忆少年时……听到罗莘田(常培)先生病故的消息,我就含着热泪写下前面的两句。我想写好几首诗,哭吊好友。可是,越想泪越多,思想无法集中,再也写不下去!悲忆少年时!是的,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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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自治区百万民歌歌唱展览会来京展览。这种展览方法很新鲜:每介绍、解说一类展览品之后,即由歌手表演。它叫我们既看到群众的创作成绩,又听到那些作品该怎么歌唱与朗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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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一本话剧,叫作《红大院》,已在北京上演。戏并不怎么好,可是很受市民的欢迎。剧中主要说的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有这种精神的便是进步人物,没有它的便是落后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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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凭个人或几个人的愿望,办不起人民公社来。这不是件简单的事。在文学作品里,前人曾写过几本乌托邦。可是,那是凭作家个人的愿望写成的,所以不过是乌托邦而已,不切实际,也并不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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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最好是不写文章;写了反倒会惹出是非——“祸由口出”!我看,这种想法不对!略加分析,我们就看出来:这是怕受批评,不肯接受批评——批评就是“祸”!事实上呢,谁也免不了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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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红与专的问题有一点不成熟的意见: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人人须红,人人须专,没有例外。是先红呢?还是先专呢?这要看个人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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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一些京剧界、评剧界、曲艺界和话剧界的朋友们在北京市文联座谈了一次。我参加了。那次的座谈使我敢在这里说:大家都有革命干劲儿,都要求来个戏剧工作的社会主义大跃进,都热情地要在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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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社会里,一个有志于文艺创作的青年而想成为作家,的确是千难万难的事。所以,从旧社会过来的作家,是那么寥寥可数,旧日的统治阶级不培养作家,而摧残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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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世界,像《收获》这样的巨型文学刊物,也是不多见的。因此,《收获》的刊行,应使我们感到骄傲!前些天,一位有名的英国出版家对我说:“你们的出版计划是惊人的!”是的,假若他看见《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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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丁、陈反党阴谋,我一无所知,无可揭发。在这个会上,我才听到一些他们的丑事,使我心里痛苦!我没想到在党员作家里会有这样灵魂肮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