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船埠,不知有几十个车夫,就突然把我们围住。所谓我们,是同社的村田君、友住君,国际通信社的约翰斯和我四人,车夫二字给与日本人的印象,原不是龌龊的。那气象的良好,倒反足使人见了起江户儿 的抱负。可是,中国的车夫,即使说他就是龌龊自身,也决不是夸张。并且望去全是可怪的人相。
这许多车夫从前后左右一齐伸了各种各样的头大声地狂喊着什么,在初上岸来的日本妇人们,似乎要觉到不少的害怕。就是我,当被他们中的一个拉住外套的袖子时,也竟弄到要退却躲避到那长身的约翰斯君背后去了。
中国游记第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