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手里有你的相片你死以后我手尖捏着你的相片我知道的相中活波、纯洁、美丽的人,是你我知道的那两片乌云来自天堂,在阳眉上太阳在为你落泪我出生了我摇篮里长满青苔的照片,你是春天我在夏季中
-
我的年龄是酒我醉了我是醉了我称狗为兄弟、妓女为爱人、乞丐是亲人我是浪子,有梦无坟流浪故事无人倾听只有现实般的刽子手钢刀落在理想的头颅上我走在人生的路上变成金钱的工具半路为爱情守候,
-
有一天,我会像树叶那样凋零。那时,世上已没有我的名字。我化作一堆灰烬,等待一场春雨冲散我最后存在的证据。
-
我敲响了你的心门我是一束玫瑰想着另一束玫瑰多年以后我是一只花圈想着另一只花圈不知道何时埋葬又不知何时献上。
-
赤霞落,夜噬半野望明阑,挑灯引酒上寒台。寒台古槐虽老,涯岸春花少,却见幽兰话繁星。燃烛薄雾覆,江上犹明清。皓月不羡夜寂寥,映烁兰花沁淡馨。
-
我在湿地中谋生自然藏入生态法则内我避开黑色的沼泽笨拙的站在光里我在小径旁盖满彩色蜡笔从未见过画纸为此,光明是瞳孔的颜色竞择是动物的亮度我在森林中生长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叛逆的,临摹心
-
窗外月色正浓夏夜的芬芳你从哪里来你越过山川河流赶赴这场告别我们席地而坐你举头望月一个人注视着你当你转头看我我望着月亮一个女孩的星星我已知晓。
-
杨树一棵,一棵连不成荫立在高楼的阵列里绿羞怯着膨化叶子反卷起背面对抗寂热怕捱不下的苦行土褐色皱纹隐现陡峭玻璃怀念耀目光彩车子瞳孔湮没在一簇簇污浊里静物图的错笔悄然游弋硕大鹦鹉藏进那
-
题记:但是,这样的夏季清晨早已成了过去,而茶水泡软面包干的感觉,却成了那逝去的时间躲藏隐匿的所在。——普鲁斯特那是一棵桂树在秋风中挺立风送来桂花的香气对我诉说我那已经逝去却又忽然清
-
我被鸟鸣唤醒的清晨是一个蓝色的日出那天,阳光在乌云遮不住的地方围了上来与阳光同时来到的还有那一天的麻雀那天早晨麻雀歌唱的音调随着光线对山坡的攀登盘桓而上我听见风吹麦芒的簌簌之声只是
-
思想的马驰骋在夜的深渊我坐在凳子上看一只蝴蝶漂泊他乡。
-
除夕之夜人不眠,合家欢聚迎新年。欢声笑语不绝耳,满目尽显万物新。美味佳肴挤上桌,举杯畅饮庆团圆。忽闻跨年钟声响,许个心愿好运伴。
-
你吃掉一片飞蛾想吃掉一片雏菊的花瓣。
-
在波德莱尔到海边遇见她,一个长发飘飘走路带风的女人你知道吗在秋风散尽的季节里她是一颗含泪的野菊花大地的菊花灿烂一如她的脸颊一片枫叶,一张手掌在波德莱尔的海边她长发飘飘,走路随风。
-
我沉默着,看着窗外沉默;耳畔是:孩子的玩闹声;碗筷的碰撞声;龙头的出水声;呼呼的一溜儿风声;唯独听不到的是我的心声。夜幕或将来临,可她不为我降临,千百年来亦是如此。
-
题记:他掏出伊丽莎白的信,一封封地读着。红殷殷的晚霞,照在这些信上。这些信,他背都背得出来,可是他又读了一遍,于是他照例比以前更寂寞了。
-
说得对,唱一首军歌吧天边的号角没有姓名开赴一条河流吧水的波动靠风的惯性追赶玫瑰吧植物的芬芳是鼻子的回音我们老去吧老去的爱情永远年轻。
-
放下过去和痛苦,我的头变成黑色无脸的人那是影子一样的孤独在我眼里打转凝固的泪水它是不是我的知心人?是不是我最后的朋友。
-
在日落之后日暮之前有只飞鸟人们说它飞过寸草不生的草原和开满鲜花的荒野飞过自下而上不断奔流的江河飞过从高到低不断堆积的山脉它追逐着时光飞过冬秋夏春从最南边的北飞向最北的南它抬头是广阔
-
那时,我在海岸的一旁,他是谁?我该向哪去?红旗扯下海夜的外衣,无法瞥见水天一色的梦。那时,我在浪潮之中,是他吗?我们会为他送行吗?已在大海中,风雨摇曳,不在梦中,不自觉得哀悼。
-
我想成为一只鸟既不是天鹅也不是信鸽因为我既不如天鹅般优雅也不似信鸽般乖巧我只愿成为一只天堂鸟仅是一只瘦小的王极乐鸟也好那样我就是只自由又贞烈的鸟在谁的梦中啊有那王极乐鸟是谁会在爱情
-
你是我同这个世界的联系人,透过你的双眸,阳光从未如此灿烂,温暖。心脏谱出旋律,语言有了归宿。春风送别冬雪,夏荷绽于秋河。
-
这个世界很美,总要去看看吧可是我最喜欢的不是这个世界的美景,而是值得珍藏的某个场景:大漠荒凉,风卷起沙土又散在空中海底深邃,模糊的黑暗如临深渊高原无垠,在离天最近的地方合十双手草原
-
早餐,你推门而出带走了我买不起的LV去见那个谁没有争吵没有告别你艺术地走了五百年前,你是高更的画作而今天,你是一枚幼稚的铜钱。
-
清晨,街上在铲雪,不远不近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意识在清醒与朦胧间沉浮,我惯常是爱蒙被子沉溺在睡意中的。忽而想起有一年隆冬他给我写诗那诗我尽忘了只记得雪后满城雾凇树上冰花随风吹动纯澈
-
我站在花海中,看花儿在微风中摇曳,看花的人在远处微笑,静静地享受这美好的时刻。
-
吹去过往迎来希望春风里人生无畏。
-
夏花不懂秋风意,只言长空日渐凉。无知错爱多歧路,常把月季作玫瑰。
-
有个声音响着可能要拯救窒息火山或决堤都不在乎它看不见摇曳里的那片叶子露水铭记叶脉梦里化做海岛半开的眼波潮涌一遍遍在礁石下哽咽着抓住海水褪色到白重见的瞬间击穿海市什么沉落了在空中燃尽
-
墨水残存在笔端今夜,霜雾浓重我听见一株稻谷在老去的秋天里谈论南方月光悠闲守候着一个诗人的背影诗人啊,你像一个羞怯的新娘,躲在词语的盖头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