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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已残,寒雨连朝,正在寂寞无聊时,忽得包天笑前辈香岛来翰,琐琐屑屑地叙述他的身边琐事,恍如晤言一室,瞧见他那种老子婆娑兴复不浅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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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的第一部彩色电影片《梁山伯与祝英台》,第一次的上映,竟不在国内而在国外,并且在世界历史上占有一页的日内瓦会议期间映上银幕,给参与会议的各国贵宾们欣赏,这是史无前例,而值得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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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诗人词客,在他们所作的诗词中形容名贵的花草树木,往往用上琪花、瑶草、玉树、琼枝等字句,实则大都是过甚其词,未必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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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生在树上,只可远赏,而供之案头,便可近玩;于是我们就从树上摘了下来,插在瓶子里,以作案头清供,虽只二三天的时间,也尽够作眼皮儿供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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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中秋节边,苏州市的大街小巷中,到处可闻木犀香,原来人家的庭园里,往往栽有木犀的;今年因春夏二季多雨,天气反常,所以木犀也迟开了一月,直到重阳节,才闻到木犀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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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十九岁起,卖文为活,日日夜夜地忙忙碌碌,从事于撰述、翻译和编辑的工作。如此持续劳动了二十余年,透支了不少的精力,而又受了国忧家恨的刺激,死别生离的苦痛,因此在解放以前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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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一九五三年春节,苏州市文物保管委员会在人民文化宫举行文物书画展览,苏南文物保管委员会也在拙政园举行文物书画展览,张挂着许多古今书画,满目琳琅,参观的人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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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开在百花之先,生性耐寒,独标高格,《群芳谱》里,推它居第一位,自可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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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是我国的特产,吃茶也就成了我国人民特有的习惯。无论是都市,是城镇,以至乡村,几乎到处都有大大小小的茶馆,每天自朝至暮,几乎到处都有茶客,或者是聊闲天,或者是谈正事,或者搞些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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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拙政园中有十八曼陀罗花馆,庭前有山茶花十余株,曼陀罗花是山茶的别名,因以名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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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昆苏剧团的昆剧《十五贯》,现在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它在百花齐放中,竟变成了一朵大红大紫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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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二十余年的老朋友了,一朝死别,从此不能再见,又哪得不痛惜,哪得不悼念呢!这老朋友是谁?原来是我家后园西北角上的一株老枣树,它的树龄,大约像我一样,已到了花甲之年,而身子还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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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文人墨客以及所谓“风雅之士”,或骑驴,或踏雪,到山坳水边去看梅花,称为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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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剧无疑地是百花齐放中一朵古色古香的好花,在它四百余年悠久的生命史中,曾有过光辉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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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昆剧的爱好者,朋友中又有不少昆剧家,最最难忘的,就是擅长昆剧的袁寒云谱兄,当年他因反对他的父亲(袁世凯)称帝,避地上海,每逢赈灾救荒举行义演时,他总粉墨登场,串演一两出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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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是唐代大诗人杜牧之的一首《山行》诗,凡是爱好枫叶的人,都能朗朗上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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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江苏省第二届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在南京开幕,这是江苏全省文艺界的群英会,这是江苏全省文艺工作者的大会师,仿佛舞台上一阵急急风,众家英雄,浩浩荡荡地一齐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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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放以前和新中国成立以后,我参观与参加菊展,已不知多少次了,而规模之大,布置之美,菊花品种之多,要推这三年来上海的菊展独占鳌头,一时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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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有些日本人民,常不远千里而来,纷纷地到我国来访问。就是我这僻在苏州东南角里的一片小小园地,也扫清了三径,先后接待了三批日本来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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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各地旧俗,对于厨房里的所谓“灶神”,很为尊重,总要在灶头上砌一个长方形的小小神龛,将一尊用红纸描金画出来的“灶神”供奉在内,上加横额,写就“东厨司命”四字,这仪式定在大除夕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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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战争,早已胜利了,而当年我们志愿军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战绩,记忆犹新;尤其是上甘岭一役,给与我们一个永远不可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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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原是水城,向有“东方威尼斯”之称,所以城内外的桥梁,也特别的多,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任苏州刺史时所作一诗中,曾有“绿浪东西南北水,红阑三百九十桥”之句,可以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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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道得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远方来了朋友谈天说地,可以畅叙一番,自是人生一乐,何况这个朋友又是三十余年前的老朋友,并且足足有三十年不见了,一朝握手重逢,喜出望外,简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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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爱好花木的人,总想经常有花可看,尤其是供在案头,可以朝夕坐对,而使一室之内,也增加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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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学大师余杭章太炎先生的灵柩,已于一九五五年四月三日从苏州的墓地上起出来,运到杭城,安葬在西湖上了;从此黄土一抔,与西邻的张苍水墓同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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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葩叶底常遮掩,不逞芳姿俗眼看。我爱此花最孤洁,一生低首紫罗兰。”“艳阳三月齐舒蕊,吐馥含芬却胜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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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在银幕上看过了中国杂技团的演出,后在无锡看过了武汉杂技团的演出;最近苏州市来了一个重庆杂技艺术团,也在最后一天去观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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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三”日寇来犯,苏州不能住下去了,我扶老携幼,和老友程小青兄暨东吴诸教授避难安徽黟县南屏村,大家真的做了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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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苏联彩色电影片《黑孩子马克西姆卡》,很为感动。本片是根据作家史达纽科维奇的小说《海洋故事》摄制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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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近代文学界中,作家辈出,高尔基当然是此中领袖,他的每一作品,都是人民的呼声,他的一枝笔,就是斗争的武器;而在帝俄时代,我们可不能忘怀那位伟大的托尔斯泰,他以贵族的身份,站在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