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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全面抗战展开以来,随时随地看到听到我们的战士与民众的壮烈牺牲,英勇抗敌,使人感激落泪。这样的民族是打倒日本,犹有余力的,因为全民族齐心抗日是表明了我们有最高的文化,每个人都懂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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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华民国二十七年三月二十七日,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在汉口总商会礼堂开成立大会。我是筹备委员之一,本当在二十六晚过江(我住在武昌),预备次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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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管日本叫作“暴日”呢?这不是我们故意骂人,而是日本军人用事实造出来的。日本军人在他们国内欺压百姓,来到中国奸淫抢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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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年的中华历史,是万不能,绝不会,以屈膝投降来结束的。文艺是民族的心声,革命的前导,在卢沟桥事变以前,它已经以“九一八”及“一·二八”的退与抗,在歧路上给全民族树立起指导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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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打算,呕,自己打算有什么用呢!是的,我本打算,即使是完全没用,在武汉住下去,一直住到暴敌败退回去的时候。我不晓得军事,我只相信武汉必不会失陷,所以不打算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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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退日本暴寇,我们的头上便老顶着炸弹。这是大中华空前的劫难,连天空也被敌人污辱了。我们相信的公道的青天只静静的不语,我们怎样呢?空前的劫难,空前的奋斗,这二者针锋相对;打吧,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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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会务,自有会刊——已出到十二期——报告一切,用不着我再说什么。可是,因交通不便,邮递阻滞,恐怕有许多关心“文协”的人无从看到会刊,故愿代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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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九日晚间,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招待英国写家阿特莱女士。这是个不拘形式的集会,大家随便谈谈,没有那些振铃开会,主席致词等等的官样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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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是国耻中最大的一个,因为不但丢失了东北四省的人民与土地,而且教暴日决定再用威吓的手段掠取华北,甚至于全中国。有了“九一八”,日本已把中华视成囊中物,伸手即得,费最小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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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神圣的抗战中,有许多人虽然活着,却是已死;有许多人虽然已死,却是活着。活着的汉奸们,甘为傀儡,傀儡是死东西。死去多少英勇将士,把不屈服的精神交与全民族,他们永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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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八一三”,都纪念过了!又到了“九一八”。空空纪念有什么用呢?“七七”,在汉口我看见公务人员在家中凑小牌,因为那天放假,而无有大戏与电影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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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是我们民族莫大的耻辱,也是我们民族空前的觉醒。有了这觉悟,所以去岁“七七”没有成为第二个“九一八”。打下去,同胞们!有血而不肯流,等于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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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到底》这小刊物生在武昌,死在汉口,现在复活于重庆。它必须复活,因为它是“抗到底”。抗到底的精神,无论是指本刊,还是指全民族抗战而言,就是“死而不已”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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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界抗敌协会的成立,使我认识了不少新朋友。“老见异书犹眼明”的快活,据我看,远不如中年遇到新的朋友。书是死的,你对它恭敬,他未必就教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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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到了汉口。不想马上离开,也并不一定想住下。流亡者除了要跟着国旗走的决定而外,很难再有什么非这样或那样不可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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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在学术方面,”他说:“先生的治学可以说是广博的,而且是以科学的方法。他不像一般人一样,被埋在书堆里,他是真正能够消化学问,而且能创造学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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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们!你们虽因热心而聚集到一处,来讨论现在的诗歌的写法,可是我以为不如先创作出一些新的东西来。创作吧,诗人们!别教这伟大时代所激起的热情在讨论中消散了,而应抓住它,把它从笔尖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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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关于但丁或莎士比亚的书籍,是可撑满一座图书馆的。拿破仑的传记,恰如鲁德未格所言,有如公墓上的碣碑!换句俗话,就是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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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确有点像北平:街平,房老,人从容。只在成都歇了五夜,白天忙着办事,夜晚必须早睡,简直可以说没看见什么。坐车子从街上过,见到街平,房老,人从容;久闻人言,成都像北平,遂亦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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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前的危患,打破了一切书本上的理论:从极度艰苦中杀出活路来,要凭自己的力气与自己的智慧。书本上的知识自有它的价值,可是抱着书本打仗,或抱着书本应付抗战中的任何事工,必少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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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家在北平,可是已有十六七年没在北平住过一季以上了。因此,对于北平的文艺界朋友就多不相识。不喜上海,当然不常去,去了也马上就走开,所以对上海的文艺工作者认识的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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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我正赶写剧本。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连昨日的空袭也未曾打断我的工作。写,写,写;军事战争,经济战争,文艺战争,这是全面抗战,这是现代战争:每个人都当作个武士,我勤磨着我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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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告诉我们:(一)解放与自由等名词是用血铸成的;(二)中华民族是明礼知耻的民族,人民肯用血去争取解放与自由。抗战已近二载,不但正规军越打越多越强,而且随时随地滋长出新的民军;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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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机狂炸重庆一个没有“教育”而好斗的人,急了便胡踢乱打;这就无怪乎被老狮子咬急了的小疯狗要跳起来,从空中扑啮了。疯狗,虽已焦头烂额,决不回头;胜利之梦,使它发狂,它也必须死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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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到达洛阳的时候,作家访问团——由王礼锡先生率领——已在那里住了好几天。大雨,他们非等放晴不能渡河。刚一进旅馆,我就听到访问团还没能走的消息,马上想看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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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的抗战,我们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有了显然的进步。单从文艺方面上说,虽然连文艺者自己也感到工作的不足,宣传的不够;可是文艺工作从来未像今日这样的紧张,与从来未获得像今日这样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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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旗子的,恐怕就很不易唱出文武带打的大戏吧?所以,我永不轻看打旗子的弟兄们。假若这只是个人的私见,并非公论,那么自己就得负责检讨自己,找出说这话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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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大的苦痛,是我知道的事情太少。使我心里光亮起来的理论,并不能有补于创作——它教给了我怎么说,而没教给我说什么。啊,丰富的生活才是创作的泉源吧?照着批评者的意见去创作,也许只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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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抗敌到殉国,张自忠将军一贯的是战则在前,退则居后。这是舍身报国的决心,与“身先士卒”的实践。每次战役,张将军都以必死的决心给敌人以有力的打击,以殉国的精诚感召部下去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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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七月十七,我随北路慰问团到达洛阳,刚下了旅舍,便接到之的兄的电话,约到他们那里去吃午饭。他们——作家战地访问团全体——都住在西车站的一所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