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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退日本暴寇,我们的头上便老顶着炸弹。这是大中华空前的劫难,连天空也被敌人污辱了。我们相信的公道的青天只静静的不语,我们怎样呢?空前的劫难,空前的奋斗,这二者针锋相对;打吧,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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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华民国二十七年三月二十七日,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在汉口总商会礼堂开成立大会。我是筹备委员之一,本当在二十六晚过江(我住在武昌),预备次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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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国十九年七月到二十三年秋初,我整整的在济南住过四载。在那里,我有了第一个小孩,即起名为“济”。在那里,我交下不少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我从那里过,总有人笑脸地招呼我;无论我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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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来,“抗战到底”这句话大概已被印刷工人排厌,标语写手抄烦;而一般市民更是听不愿再听,看也不要再看的了。现在还把它请出来,恐怕要等于贴出“敬惜字纸”那样的没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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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八月十三日到济南的。城里能逃走的人已走了许多——据说有二十万左右。十四日,青岛紧张,于是青岛的人开始西来,到济南的自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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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英回忆之三从一九二四的秋天,到一九二九的夏天,我一直的在伦敦住了五年。除了暑假寒假和春假中,我有时候离开伦敦几天,到乡间或别的城市去游玩,其余的时间就都消磨在这个大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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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英回忆之二初到伦敦,经艾温士教授的介绍,住在了离“城”有十多英里的一个人家里。房主人是两位老姑娘。大姑娘有点傻气,腿上常闹湿气,所以身心都不大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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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鸽正如养鱼,养鸟,要受许多的辛苦。“不苦不乐”,算是说对了。不过,养鱼,养鸟较比养鸽还和平一些;养鸽是斗气的事儿。是,养鸟也有时候怄气,可鸟儿究竟是在笼子里,跟别的鸟没有直接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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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兽们自由的生活着,未必比被人豢养着更快乐。据调查鸟类生活的专门家说,鸟啼绝不是为使人爱听,更不是以歌唱自娱,而是占据猎取食物的地盘的示威;鸟类的生活是非常的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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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在我手里,也不怎么,不会生根。我并不胡花,可是钱老出去的很快。据相面的说,我的缝指太宽,不易存财;到如今我还没法打倒这个讲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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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的秋天是诗境的。设若你的幻想中有个中古的老城,有睡着了的大城楼,有狭窄的古石路,有宽厚的石城墙,环城流着一道清溪,倒映着山影,岸上蹲着红袍绿裤的小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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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丑上。刘璃球(念)东洋日本兵来到,东村里抓人西村要钞票;见着男人就开刀,见着女人就硬抱。伺候不周命玩完,伺候好了,来闹,还来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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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小生,一老、一少二丑,同上。王小官(念)家中无粮米,王老三王小儿(齐念)腰里少洋钱。王小官王老丈唤你我前来,不知为了何事?来此已是,我等一同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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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茅盾先生不远千里而来约稿,嘱写大鼓书词,以求通俗,增高民众抗战情绪。我已写过好几段大鼓书,交各刊物发表;不想抱定一样死啃,所以答应下给他一篇旧形式新材料,“今古奇观”式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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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正旦上。康氏(唱西皮原板)儿的父,去从军,英雄好汉。我在家,教儿女,看守庭园。听说是,日本兵,来到邻县。这几天,倒教我,心神不安!(坐,诗)可恨敌兵太不仁,攻城放火杀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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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鼓书词)在下编这小唱本,虽然文字俗俚,却句句都是真情实话。希望读者诸公能细念一番,能知道一些这次中日战争是怎一回事,和谁是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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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小歌舞剧)时间一九五一年秋。地点美国某地。人物大花蚊子绿豆蝇跳蚤虱子老鼠〔幕启:蚊子无精打采,舞了几步。立定,伤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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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台)时间一九六〇年秋。地点太原。人物周雨香——女,20岁,继春之妻。继春——男,25岁,孙玉莲之子,雨香之夫。孙玉莲——女,41岁,继春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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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旧作《马裤先生》(独幕话剧)时间解放前的某年某月某日。地点北京(那时候还叫北平)东车站内,一节二等卧车里。人物马先生——男,四十岁左右,服装四不像,看来大概是某阔老的私人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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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幕话剧)时间一九六○年六月,午前十一时。地点纽约某小街上小酒馆内。人物贾克——酒馆伙计,二十七岁。查里——退役军人,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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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幕话剧)时间一九五一年冬,“三反”运动开始。星期日上午。地点北京某胡同,王立言家里。人物王立言——男,五十多岁。以前作过机关里的小职员,现在是街代表,知道些新社会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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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张村与李村的狗不能见面而无伤亡,就是张村与李村的猫,据说,都绝对不能同在一条房脊上走来走去。张村与李村的人们,用不着说,当然比他们的猫狗会有更多的成见与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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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王家少妇不知愁夫婿出征雪国羞更有银娥奇女子雄心壮胆美名留话说山东济南市,本是省会之区,繁华地带。水秀山明,人烟稠密,真乃北方要镇,商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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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博士,老爷,大人,什么什么委员,这个长那个长,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少年中过秀才,二十八岁在美得过博士,三十岁以后做过各样的高官,四十以后有五位姨太太,大量的吸食鸦片,至今还没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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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爱弥耳活到八岁零四个月十二天就死了,我并不怀疑我的教育方法有什么重大的错误;小小的疏忽或者是免不了的,可是由大体上说,我的试验是基于十分妥当的原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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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自信是非常诚实的人,像周文祥,当然以为接到这样的一封信是一种耻辱。在接到了这封信以前,他早就听说过有个瞎胡闹的团体,公然扯着脸定名为“说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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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夫妇的心中长了个小疙瘩,结婚以后,心中往往长小疙瘩,像水仙包儿似的,非经过相当的时期不会抽叶开花。他们的小家庭里,处处是这样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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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来岁,扁脸,细眉,冬夏常青的笑着,就是沈二哥。走路非常慎重,左脚迈出,右脚得想一会儿才敢跟上去。因此左肩有些探出。在左肩左脚都伸出去,而右脚正思索着的时节,很可以给他照张像,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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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文低声的叫,已想好的话忽然全乱了;眼从梅的脸上移开,向小纯微笑。小纯,八个月的小胖老虎,陪着爸笑了,鼻的左右笑出好几个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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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兵又上齐化门外去打靶。照例门脸上的警察又检查来往的中国人,因为警察们也是中国人,中国人对防备奸细比防备敌人更周到而勇敢些,也许是因为事实上容易而妥当些;巡警既不是军人,又不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