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子問鶡冠子曰:“用兵之法,天之,地之,人之,賞以勸戰,罰以必衆,五者已圖,然九夷用之而勝不必者,其故何也?”鶡冠子曰:“物有生,故金木水火未用而相制,子獨不見夫閉關乎?立而倚之,則婦人揭之,僕而措之,則不擇性而能舉其中。若操其端,則雖選士不能絕地,關尚一身而輕重異之者,埶使之然也。夫以關言之,則物有而埶在矣。九夷用之而勝不必者,其不達物生者也。若達物生者,五尚一也耳。”龐子曰:“以五爲一柰何?”鶡冠子曰:“天不能以早爲晚,地不能以高爲下,人不能以男爲女,賞不能勸不勝任,罰不能必不可。”龐子曰:“取功柰何?”鶡冠子曰:“天不能使人,人不能使天,因物之然,而窮達存焉,之二也,在權在埶。在權,故生財有過富,在埶,故用兵有過勝。財之生也,力之於地,順之於天,兵之勝也,順之於道,合之於人。其弗知者,以逆爲順,以患爲利。以逆爲順,故其財貧,以患爲利,故其兵禽。昔之知時者,與道證,弗知者危神明,道之所亡,神明之敗,何物可以留其創?故曰道乎道乎,與神明相保乎。”龐子曰:“何如而相保?”鶡冠子曰:“賢生聖,聖生道,道生法,法生神,神生明。神明者正之末也,末受之本,是故相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