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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惱如樵父,砍盡我青春的樹,我生遂成荒野,旋風挽飛沙長住。損失了枝枒,縱使春光明媚,亦難結成綠蔭,讓愛情如燕子,結伴去尋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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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不盡的閃爍的燈啊夜色已在你蒼茫的光中隱藏還有霧裏的燈光不知是在山上,是在海上海濱路上蕩着閒遊的婦女穿着綠色的紅色的單衣裸着雙雙的赤裸的臂膀是海里漫遊着的長長的銀魚大的金色的升在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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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仲春農事少,勤人何日肯無功。壅灰苜蓿宜防雨,摘蕻蕓薹最愛風。泥築田徑忙唯我,樹栽河岸益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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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滅了燈兒,希望墨樣之顏色,從窗外蕩來,給我夢之消息。“我愛……”唉!我回憶了:在秋陽裏,以我含淚的眼波,呆望你臨風飄去之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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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披髮望天,欲消散心頭的抑鬱,見星光如媚眼,反生了無限可傷之故事。我曾握起筆兒,欲寫命運的招供,及美夢何以逃亡,但呵,終厭惡去判斷這罪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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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願低吟或慟哭,因恐怕美麗的詩句乃怨女之哀韻,落淚又覺羞怯。以疾苦的眼光替代顏色,描畫大自然之神祕,看野花開了又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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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候,火一樣的太陽,沒法去遮攔,讓他直曬着長街上。靜悄悄少人行路;只有悠悠風來,吹動路旁楊樹。誰家破大門裏,半院子綠茸茸細草,都浮着閃閃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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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漁人,吸着菸斗坐在岩石上,意態悠閒帽檐下的陰影裏閃動着兩隻眼睛敏銳的目光和海一樣深湛他瞅視着海洋如同一個騎士在端詳一匹難馴的野馬他瞅視着海洋如同一個鄉野的孩子看見一個美麗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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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要我穿絲織的衣衫,說“你這樣鄉野氣,誰能認識是我底女兒呢?”爹不許我再讀書了,說“你娘只要你學針黹!”幾番向娘前苦求,又推說是爹固執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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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拋下花籃兒笑着去了。去?你去;你儘管去!看我要採不着花兒了!看我要提着空的花籃兒歸來了!二閉上眼兒裝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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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樣白的月亮在西邊掛起;東邊嵌着有紅紅的火星:這樣清麗的夜天,雲淡得要飛,誰呀,放這一技冰冷的箭?怕我底眼睛已被你射中,怎麼我眼前這樣昏黑?你殞星,一霎的生命呀!可就是我們家鄉里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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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麓田間是我家,鄉村三月最清華。澆花灌菜歸來早,閒看野童數落花。石畔水涯是我家,柳陰癡立愛春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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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萬主之主,用火燒我的骨吧,用鐵煉我的皮吧,我是你最忠誠,最忠誠的奴才。你殘暴的高壓,已燃灼了叛亂的火焰,你拙笨的手腕,已暴露了你蒼白的假臉,你狂蹌的步調報道已走到墳墓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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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風呼呼地吹着月光明明地照着我和一棵頂高的樹並排着卻沒有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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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的勇士啊,奮飛吧飛上祖國蔚藍的天空在那血紅的晨光中你能看見祖國遼闊的平原你能看見文化發源地的揚子江和黃河你能看見北方的沙漠,太平洋上的狂波祖國的偉大燃燒了你奮發的血液你第一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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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隻快要悶死的鳥兒隨時離開狹小的牢籠而飛去像西班牙海盜嚮往着黃金的島嶼像大不列顛帝國的艦長嚮往着殖民地我將重作一個航海者乘白帆而去我將再在海上作無盡的漂流但我又不知道該去到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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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睡也如何能睡呢——送到枕邊的雨聲,透過席背的涼意,都在這般冷的殘夏天氣裏!去年的洪水跟着前年的大早,歉薄的秋熟,都在回家時見着;那時田主都收穫着去了,耕種的農人盡坐在空田上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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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波拂天空;天空淨沒有半點雲。滿掬月華我醉了,睡看萬里脆藍。——哦,彩環中間的一片冰!皎皎冷冷又盈盈,直是我友底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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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風中,我依窗向月凝望,月喲,孤涼地注射銀光,消隱了,玉兔和金桂香,青空中,浮動着,我的幻象,永久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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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則,我們沒有好的槍炮,雖則我們缺少鋒利的寶刀,這有什麼關係呢,我們有的是熱血,我們有的是羣衆,我們突擊,殺人,浴血,我們守的是大衆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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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搖搖不定,失了歸所,又失了前程;我願我的心,要飄便飄出遠遠的雲外,要沉便沉入深深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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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中華臺灣革命大同盟總部爲反對日本帝國主義侵略祖國告臺灣同胞書後寫給臺灣革命諸同志海上的烽火北方的軍號激動了大陸也激動了中華美麗的島美麗的島離開了祖國的懷抱已經有了四十三年四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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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別隻這樣圍住我的項頸,你這樣實使我焦煩,我怕已是軟弱得無力離開牀枕,但即使是死了,我還要呼喊!”“你怎知道我的心在何等地沸騰,又豈瞭解我思想是如何在咆哮,那你聽,這外邊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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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鐵路上面的行人,愛情正如兩條鐵平行。許多的枕木將它們牽連,卻又好象在將它們離間。我們的前方象很有希望,平行的愛軌可繼續添長;遠遠的看見前面已經交抱,我們便努力向那兒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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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過去了,我看見的是不出煙的煙囪,我看見的是赤腳的孩兒滿街走!去年到德國去,火車開進德境,滿眼都是煙囪,可以看出當初工業之盛;但現在是十個裏九個沒有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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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你我得到真實的生命,我的酒不喝了,牌不打了,煙不吸了,種種誠心的壞勾當都不幹了,只是沉醉地深吻着愛情甚若芳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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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綠綠的藤兒,葉兒,擁有許多黃黃的花兒;泥屋上底茅草,都給他們遮沒了,還剩些藤兒,葉兒,垂在泥牆上飄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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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草半黃而蘆花肯舞:西風冷冷了秋陽是暖的。悠閒的綠水引我來,慷爽的草路留我睡。你看俯下了碧天了,溫溫地伊將要抱我了!淡淡兒的雲輕輕飛……我是雲底尾,我也輕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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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初陽是輕顰,也會穿樹蔭?”手裏有芍藥花,只好問樹林借些蔭。難得手裏有芍藥花,蝴蝶兒,謝也謝不去,護送我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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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難遭劫的星星,壓碎了吧,你期望的深心,此後,你只有黑暗的無窮,是昨夜秋風攪着落花,黑夜輕曳薄紗衣裙,一個失羣的雁兒散佈愴韻;那時,我埋葬了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