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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仲春农事少,勤人何日肯无功。壅灰苜蓿宜防雨,摘蕻芸薹最爱风。泥筑田径忙唯我,树栽河岸益归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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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芬芳,那柔软又唇儿一样,人怎不争着先尝?《人间世》第三十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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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见过黄瘦的花累累结成硕果?池沼中只有鱼虾。不是藏蛟之所。人不曾有过青春,像花开,不盛,像水长,不深,不要想丰富的秋分!太阳射下了金光,照着花开满地;春雨洒上了新秧,田中一片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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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呀,在这人间向不曾见你显过容颜……唯有苦辛时候,无忧的往日在心上回甜,你才露出真面,说,无忧便是洪福——等你说了时,又遮起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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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灭了灯儿,希望墨样之颜色,从窗外荡来,给我梦之消息。“我爱……”唉!我回忆了:在秋阳里,以我含泪的眼波,呆望你临风飘去之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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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恼如樵父,砍尽我青春的树,我生遂成荒野,旋风挽飞沙长住。损失了枝枒,纵使春光明媚,亦难结成绿荫,让爱情如燕子,结伴去寻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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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在枝上变色,河水由涨而涸,呵,受这时光疾走的显示,我心亦不曾兴感。于纷扰之中,心灵失了活动,全不觉昼与夜的区别,满眼是混沌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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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所要见的字,我撕碎一切字典,更将我的诗歌付炬,因我的心灵和字典一样。春莺是惯唱赞美之歌,但在你面前只是缄默,便除掉你的天赋眉眼,蔷薇也终须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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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要我穿丝织的衣衫,说“你这样乡野气,谁能认识是我底女儿呢?”爹不许我再读书了,说“你娘只要你学针黹!”几番向娘前苦求,又推说是爹固执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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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着伊妈妈嬉笑的,不经意地踏了我,又不经意地向我笑笑。为着伊妈妈底惶恐,我不敢不早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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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星光霎眼在天上,让菜花伸腰到路旁,让村狗几声,村路冷,让前面是田野还是村庄……我都不管这些那些,我只想我故乡里——小学时认识了的小姊姊:想是放学回来的晚上,轻轻地进去我闭了伊底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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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万主之主,用火烧我的骨吧,用铁炼我的皮吧,我是你最忠诚,最忠诚的奴才。你残暴的高压,已燃灼了叛乱的火焰,你拙笨的手腕,已暴露了你苍白的假脸,你狂跄的步调报道已走到坟墓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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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伟大的榕树罩着的曲曲折折的马路,我一步一步地走下,随随便便地听着清脆的鸟声,嗅着不可名的异味……这连一点思想也不费,到一个地方也好,什么地方都不能到也好,这就是行路的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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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兵从远海归来了,穿一身白浪碧波,帽带上系着海风,满脸是太阳的颜色。1955年3月—5月海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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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长发黑卷须,黑色的大袍黑腰带,你是尊紫檀雕像,踏着掌声上舞台。百音琴引起你沉思,手皮鼓叩开你胸怀,你像那长河波涛,唱出了古往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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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的炮仗响彻在空间,给我无限乡思的哀戚,想起你是无家可归的人,——“来,梦苇!让我们共度这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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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披发望天,欲消散心头的抑郁,见星光如媚眼,反生了无限可伤之故事。我曾握起笔儿,欲写命运的招供,及美梦何以逃亡,但呵,终厌恶去判断这罪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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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绝了来路,叶儿在枝头欲睡,阳光占领着广大的空间,如得胜之军旅。狗儿躺在门边偷闲,懒到街上去结伴,惟有苍蝇在奔窜,作无意识之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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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的更鼓,如肺病的老人之咳嗽,在这深沉之夜里奔波,引起我心灵的旧疾,重温不统一之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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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中,我依窗向月凝望,月哟,孤凉地注射银光,消隐了,玉兔和金桂香,青空中,浮动着,我的幻象,永久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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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东方的圣玛利亚,我见钉在三重十字架之上,你散披着你苦血的黄发,在侮辱的血泊默祷上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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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则,我们没有好的枪炮,虽则我们缺少锋利的宝刀,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有的是热血,我们有的是群众,我们突击,杀人,浴血,我们守的是大众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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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蓝的海洋深处,暗礁的底里,起了一些些的微波,我们永世也看不见。但若推算它的来因与去果,它可直远到世界的边际啊!在星光死尽的夜,荒村破屋之中,有什么个人呜呜的哭着,我们也永世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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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静,因长波滚滚而扰乱了,但我的心,仍孤寂如泥中之柳絮,无能如飘泊的白云,飞过君山,深吻沅江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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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击破松荫,卷我平铺在草地之欢乐,阔步地随秋远去了,留下残痕,使泪儿为其妆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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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希望从我的微笑中消灭,愁情依然封锁我满面,呵,我爱,莫想念我吧——让我如海上的燕子,努力地蹁跹于迷茫之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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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中华台湾革命大同盟总部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祖国告台湾同胞书后写给台湾革命诸同志海上的烽火北方的军号激动了大陆也激动了中华美丽的岛美丽的岛离开了祖国的怀抱已经有了四十三年四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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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别只这样围住我的项颈,你这样实使我焦烦,我怕已是软弱得无力离开床枕,但即使是死了,我还要呼喊!”“你怎知道我的心在何等地沸腾,又岂了解我思想是如何在咆哮,那你听,这外边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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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啊,扬起了手!风啊,张开翅膀!炮艇在港湾里跳跃,风暴激动水兵的心;巡逻的命令到达了,我们迎风破浪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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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铁路上面的行人,爱情正如两条铁平行。许多的枕木将它们牵连,却又好象在将它们离间。我们的前方象很有希望,平行的爱轨可继续添长;远远的看见前面已经交抱,我们便努力向那儿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