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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月11日是爱迪生的一百十三年纪念日。明天2月12日是林肯的一百五十一年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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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思想,差不多是防身的武器,可以批评什么主义,可以避免一切纷扰。我们人总以为思想只有智识阶级才有,可是这是不尽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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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动身的时候,有许多朋友对我道:“密斯忒胡,你和中国别了七个足年了,这七年之中,中国已经革了三次的命,朝代也换了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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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屠格涅夫(Ivan.S.Turgenev)是人性的叙述者,也是时代的描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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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没有预备讲这个题目,到安庆后,有一部分人要求讲这个,这问题也是很重要的,所以就临时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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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今天的演讲中,我预备把中国的宗教史和哲学史上各阶段有关不朽或人类死后依存概念的发展情况提供一个历史性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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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母冯氏(1873—1918),绩溪中屯人,生于清同治癸酉四月十六日,为先外祖振爽公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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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这个书目是我答应清华学校胡君敦元等四个人拟的。他们都是将要往外国留学的少年,很想在短时期中得着国故学的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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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讲这个题目?因为古时的书院与现今教育界所倡的“道尔顿制”精神大概相同。一千年以来,书院实在占教育上一个重要位置,国内的最高学府和思想的渊源,唯书院是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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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同乡朋友:今天我看见这么多朋友来听我说话,觉得非常感动,无论什么人,见到这样多人的欢迎,都一定会非常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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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觉到不安。在大陆上的时候,我也常常替找我演讲的机构、团体增加许多麻烦:不是打碎玻璃窗,便是挤破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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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光绪甲辰年(1904)的春天,三哥的肺病已到了很危险的时期,他决定到上海去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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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前年曾在贵校的暑期学校讲演过一次整理国故,故今天的题名曰再谈谈整理国故。那时我重在破坏方面提倡疑古,今天要谈的却偏于建设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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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国公学是因为光绪乙巳年(1905)日本文部省颁布取缔中国留学生规则,我国的留日学生认为侮辱中国,其中一部分愤慨回国的人在上海创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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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样的生活可以叫作新生活呢?我想来想去,只有一句话。新生活就是有意思的生活。你听了,必定要问我,有意思的生活又是什么样子的生活呢?我且先说一两件实在的事情做个样子,你就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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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五)先生告诉我说,众位在这里研究图书馆学,每星期请专家来讲演。我这个人,可以说是不名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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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北京不到两个月。这一天我在中央公园里吃冰,几位同来的朋友先散了;我独自坐着,翻开几张报纸看看,只见满纸都是讨伐西南和召集新国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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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诸位先生:我不是藏书家,只不过是一个爱读书,能够用书的书生,自己买书的时候,总是先买工具书,然后才买本行书,换一行时,就得另外买一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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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明的国家,学生与社会的特殊关系,当不大显明,而学生所负的责任,也不大很重。惟有在文明程度很低的国家,如像现在的中国,学生与社会的关系特深,所负的改良的责任也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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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热天,承诸位特别跑到这里来听我来讲话,我是觉得非常的感激。青年会的几位先生,特地组织这一个青年读书互助会,并且发起这样一个演讲周,亦非常值得赞助,在我个人,以为能够几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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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学里,哲学系应该是最不时髦的一系,人数应该最少。但北大的哲学系向来有不少的学生,这是我常常诧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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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同诸君所谈的题目是《学生与社会》。这个题目可以分两层讲:(一)个人与社会;(二)学生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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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7月3日到7月7日,我们几个朋友——金旬卿先生,金仲藩先生和他的儿子建午,任叔永先生和他的夫人陈衡哲女士,我和我的儿子思杜,共七人——走遍了平绥铁路的全线,来回共计一千六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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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接先生三月二十一日手书,当时匆匆未及即时作答,现闻成都报纸因先生的女儿辟畺女士的事竟攻击先生,我觉得我此时不能不写几句话来劝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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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生在光绪十七年十一月十七日(1891年12月17日),那时候我家寄住在上海大东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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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纷纷歌舞赛蛇虫,酒醴牲牢告洁丰。果有神灵来护佑,天寒何故不临工?这是我父亲在郑州办河工时(光绪十四年,1888)做的十首《郑工合龙纪事诗》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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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社会,当然和研究社会学的方法有关系。但这两种方法有不同的地方。就是社会学所研究的是社会状况,社会问题是研究个人生活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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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中国最有名的人是谁?提起此人,人人皆晓,处处闻名。他姓差,名不多,是各省各县各村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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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作人先生所译的日本与谢野晶子的“贞操论”(《新青年》四卷五号),我读了很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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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海《民国日报》邵力子先生一条“随感录”的标题。关于这个问题,北京颇有几位医生研究过;但是他们还不曾有简单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