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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讲恋爱,讲革命,讲志愿,似乎天地之间,唯我独尊,简直想不到组织家庭——结婚既是爱的坟墓,家庭根本上是英雄好汉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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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与作书各有困难。以此为业,都要受气。仿佛根本不是男儿大丈夫所当作的。借此升官发财,希望不多;专就吃饭而言,也得常杀杀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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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议说搬家,我就知道麻烦又来了。住着平安,不吵不闹,谁也不愿搬动。又不是光棍一条,搬起来也省事。既然称得起“家”,这至少起码是夫妇两个,往往彼此意见不合,先得开几次联席会议,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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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干事邀我到这边来,原规定是大伙坐下吃点东西,教我说个五六分钟的话,所以我预备的材料,一点也不新奇。我以前作过小学教员,小学校长,还作过督学,所以我对小学教员的情形,都知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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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期:准每月一日刊发,永不差日子。封面:素的与花的相间,半年素,半年花。素的是浅黄或乳白的纸,由有名的书家题字,只题刊名也好,再写上一首诗或几句散文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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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平与青岛住家的时候,我永远没想到过:将来我要住在什么地方去。在乐园里的人或者不会梦想另辟乐园吧。在抗战中,在重庆与它的郊区住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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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哪一行的总抱怨哪一行不好。在这个年月能在银行里,大小有个事儿,总该满意了,可是我的在银行作事的朋友们,当和我闲谈起来,没有一个不觉得怪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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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刻一块图章,上边用这么四个字——“文艺学徒”。为什么呢?您看,每逢我写履历的时候,在职业栏中我只能填上“作家”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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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陈一先生”的别号是我起的,因大家常把有学问、有名望的女士称作“先生”,故我便为母亲起了“陈一先生”这一带有玩笑性的敬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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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对书籍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在我看来,那是一种神奇的缘分。每当我陷入回忆的漩涡,一些书总能巧妙的在脑海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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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您是?”反而是高文宣先开了口。杨愔脸上慈祥地笑着,背地里却死了一半的心。这个中年人绝对不可能是陛下,如果是陛下,怎会不认得我这社稷肱骨之臣?看来只能走以假乱真的路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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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愔脸上又浮现出暖融融的笑意。“等着除掉常山王,把娄太后熬死,就安排这个家伙退位,让太子继位,这样高家的天下还是高家的,太祖献武帝应该不会怪罪我吧……”正想着,他看了一眼高文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