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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古书的种类和数量之多,简直无法计算。不但历代印行的典籍浩如烟海,而且传世的各种原写本和传抄本也难以数计。其中有些孤本甚至于早已流到外国去,而我们中国人自己却一直没有见过,这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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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谈谈华封三祝的故事,似乎有特殊的意义。这个古老的传说,经过长久的岁月,到现在我们却无妨对它进行一种新的解释。这个故事在《庄子外篇》的《天地篇》中是这样记载的:尧观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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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的骗子真不少,他们设下了许多骗局,叫别人上当;而受骗的人大概都有种种弱点,给了骗子以可乘之隙,否则他们纵然有布置周密的大骗局,也不会发生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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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读到许多诗选和文选。编选的人有不少是平日相识的朋友,偶然征求我的意见,就不免发表了一些议论。应该承认,这许多选本的编者用意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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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谈论了“目不识丁”的例子以后,得到了各方面的反应。多数朋友都赞成,有个别的仍然表示不大同意。这是很自然的。对于这一类问题的看法,不一致完全没有关系,而且永远可以保持不同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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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画史中,各个时期的南北画坛上,都不断地出现过许多有代表性的画家,形成了各种不同的画派。把这些画派的画家及其作品加以比较研究,找出不同的特点,这是继承和发展中国画传统的一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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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古代有许多书画家,都承认“书画同源”之说。最早发现这个道理的是谁?有人说是元代大画家兼书法家赵孟,证据是现在北京故宫博物院陈列着赵孟的一幅画卷,上面有他本人的题跋,其中有这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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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于一九三四年,有一位捷克斯洛伐克的科学家,做了一种很特别的科学试验。他采集了一大批金龟子,把它们烧成灰,又把金龟子的灰拿去冶炼,结果从一公斤的金龟子灰中,居然能够提炼出二十五毫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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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说话、做事、写文章,往往发现有主观片面的地方,心里就很后悔,同时也很快就会受到朋友的批评。但是,这种主观片面的毛病,又往往很不容易彻底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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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诸葛亮,一般人对他大概都有好感。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他呢?那也不尽然。有的人对于诸葛亮不但没有好感,反而很有恶感。比如在云南,有的少数民族同胞就很不喜欢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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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南方水乡,有人在议论如何开辟围田,以求农业增产,并且有人说北方也可以采用。这,作为一种主张,说说倒也无妨,大家尽可以各抒己见,可是千万不要贸然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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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位研究农业科学的朋友在一起谈话,大家兴高采烈地谈到我们伟大的祖国是大豆的原产地,而大豆的全身都是宝,值得大大提倡,多多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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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采得百花成蜜后,不知辛苦为谁甜?这是唐末五代的著名诗人—罗隐《咏蜂》的七言绝句。从前四年制的中学生大概都读过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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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部分老师选定一种字帖,给初学写字的学生临摹,我曾表示了不同的意见。有一位研究书法的老朋友大不以为然,他认为必须选定一种字帖,不能没有字帖,并且批评我太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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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近来把业余活动的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我已经不写《燕山夜话》了。现在将三十二篇未编的文稿重阅一遍,选得二十九篇。又把在别的报刊上发表的短文选了一篇加上,补足三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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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摩里斯·纳明阿斯,在一九五三年出版了一部著作,名为《原子核能》。这本书的第一章说到古代人研究科学理论的时候,有如下的一段话:除了希伯来人和希腊人以外,其他古代民族都只对实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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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之中,有一种落叶的乔木,叫做楮树,在我国南方生长茂盛,北方也能生长。但是,过去有许多人认为它不是好木材,不愿意栽培,因此,这种树木似乎越来越少了,这是很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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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儿已抛残,只剩了悲思。无情的百合啊,你明丽的花枝。你太娟好,太轻盈,使我难吻你娇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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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已厌看蔷薇色,一任她娇红披满枝。心头的春花已不更开,幽黑的烦忧已到我欢乐之梦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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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已在野菊的头上逡巡着了,春天已在斑鸠的羽上逡巡着了,春天已在青溪的藻上逡巡着了,绿荫的林遂成为恋的众香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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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园子已花繁叶满了,浓荫里却静无鸟喧。小径已铺满苔藓,而篱门的锁也锈了——主人却在迢遥的太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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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岚从远山飘开,水蜘蛛在静水上徘徊;说吧:无限意,无限意。有人微笑,一颗心开出花来,有人微笑,许多脸儿忧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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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走了,留下我在这里等,看血污的铺石上徘徊着鬼影,饥饿的眼睛凝望着铁栅,勇敢的胸膛迎着白刃:耻辱粘住每一颗赤心,在那里,炽烈地燃烧着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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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六小时寂寞的长途,到你头边放一束红山茶,我等待着,长夜漫漫,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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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夏初的天气。我爱看树和草的鲜嫩的绿叶子。古人说:“春秋多佳日。”今人鲁迅先生又说:“北京仿佛没有春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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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一种处世哲学,用得好时,又是一种艺术。谁都知道口是用来吃饭的,有人却说是用来接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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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的街道宽大,干净,伦敦巴黎都赶不上的;又因为不景气,来往的车辆也显得稀些。在这儿走路,尽可以从容自在地呼吸空气,不用张张望望躲躲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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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钟,我喝完了茶,从站上出来,那个站名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是在新柴卡司克附近董军兵地那里。那时候,天色已经发黑,我穿着皮裘,同阿莱司卡坐上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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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流水镀上一抹斜阳悠悠的来了,悠悠的去了;假如那时不是我不留你,那颗心不由我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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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生命的阳春时节,曾流着号饥号寒的眼泪;那原是舒生解冻的春霖,却也兆征了生命的哀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