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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并非不暑,而是暑得比别处迟些。这么一句平常话,也需要一年的经验才敢说。秋天很暖——我是去年秋天来的——正因为夏未全去;以此类推,方能明白此地春之所以迟迟,六七月间之所以不热,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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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把自己的笔名,改为“听用”。这几年来,我的身体总是不好,特别是在冬天爱闹病。所以,在最近几年,我一到冬天便“入蛰”,任凭谁把天说塌了半边,我也不写东西,因为不幸而病倒,别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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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是六岁的小姑娘,近来把什么玩艺儿都收起来了。为什么呢?因为她另有了事情做,就不再玩娃娃与小车了。她看妈妈天天忙着给伤兵医院折纱布,揉棉球;问明了那是为伤兵用的,也问明了伤兵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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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的艰苦,使我们不能不深深的反省:我们的工业、武器,乃至学术、文艺,都有比不上人家的地方,可是,我们也有足以傲人的事,就是我们不怕死,张自忠将军的殉国便是最好的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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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年底到现在,我写了不少的东西。写的好与不好是另一问题,不在话下。为什么我能写出不少东西来,是这里所要谈的。这须要与解放前的情形比较一下:在国民党反动派当权的时候,我不能自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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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匈牙利国家人民文工团光临北京!一百多位匈牙利的文艺工作者来到北京,在历史上这还是头一次!欢迎!欢迎!欢迎!中国和匈牙利相隔有多么远啊,中国话和匈牙利话多么不同啊,可是那有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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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加了全国文字改革会议。会议讨论了两个重大问题。它们是:(一)文字改革,(二)推广以北京语音为标准的普通话——汉民族共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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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统照先生的逝世是文艺界的很大损失。他为人诚笃,治学严谨;近年来对社会主义的文化事业建设具有热情。这样的人是死不得的!我们需要他!他与我同岁,自从初识到如今,三十年如一日,始终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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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首都人民支持刚果、古巴人民反帝斗争大会上的发言同志们:我代表北京市文艺工作者说几句话。人类历史正在改变面貌:全世界受压迫的民族都在为反对帝国主义、争取民族独立,进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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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民一向是好客的。对国际友人,我们总是热诚地欢迎,热情地招待,使客人们感到一见如故,增加了友谊。对远道而来的艺术团体,体育代表团等等,我们也总是以鲜花笑脸相迎,而后争先恐后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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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中国将来的希望不大,在梦里也不常见着玫瑰色的国家。即使偶得一梦,甚是吉祥,又没有信梦的迷信。至于白天做梦,幻想天国降临,既不治自己的肚子饿,更无益于同胞李四或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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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暑录话”原定共出十期,今天这是末一次;有中秋节在这儿拦着,即使有力继续也怪不好意思。广东月饼和青岛避暑似乎打不到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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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这样的一个笑话:有一位欧洲人,从书本上得到一点关于中国的知识。他知道中国人吃饭用筷子。有人问他:怎样用筷子呢?他回答:一手拿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