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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和敌人的正面冲突,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退到一座险峻的高山。天已经很晚了,但我们必须趁在黎明之前继续地爬过山去,和我们的大队汇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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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第二道战壕里苦战两日夜,好容易保全了性命,由第一防线退换到第二道战壕里时,身体已经不是我们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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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行掉队以后,我们,一共是五个人,在这荒山中已经走了四个整天了。我们的心中,谁都怀着一种莫大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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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桃花坪,快要到宝庆的一段路上,有好几个规模宏大的石榴园。阴历九月中旬,石榴已经长得烂熟了;有的张开着一条一条的娇艳的小口,露出满腹宝珠似的水红色的子儿,逗引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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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地隐没到树林中去了,晚霞散射着一片凌乱的光辉,映到茫无际涯的淡绿的湖上,现出各种各样的彩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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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睡得正浓的时候,母亲突然将我叫醒:“汉生,你看!什么东西在叫?……我刚刚从船后的女茅房里回来……”我拖着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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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完毕了,我和另一个同伴由车站雇了两部洋车,拉到我们一向所景慕的岳阳楼下。然而不巧得很,岳阳楼上恰恰驻了大兵,“游人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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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飞岭,这是一条从衡州到祁阳去的要道,轿夫们在吃早饭的时候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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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快要挤到晚霞中去了,只剩下半个淡红色的面孔,吐射出一线软弱的光芒,把我和我坐的一只小船轻轻的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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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一九二七——底冬月初十,因为父亲和姊姊的遭难,我单身从故乡流亡出来,到长沙天心阁侧面的一家小客栈中搭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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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患着肺结核和肋膜炎,他写信来,寄来一包钱,对我说:“年青人,不要急,安心静养,病自然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