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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社上海二十四日路透電,據確悉:本月二十二日,日運兵船一艘,在安慶、馬當之江面觸華軍所配置之水雷,炸成粉碎,日軍死者百餘人,傷者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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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海港漸漸爲霧所封閉只有點點的乳白色的燈光像無數的睡蓮悄悄地在夜的水波上開放霧,籠罩着石級下無數的船舶霧,模糊的黑色的長橋霧,擁抱着街樹和車輛霧,溫柔地攬着長橋的細腰燈在霧中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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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簫者木立酒肆中他臉上累積着太平洋上落日的餘暉而眼睛卻儲藏着黑森森的陰暗神情是凝定而冷肅他欲自長長的管中吹出山地的橙花香他有弄蛇者的姿態尺八是一蛇窟七頭小小的蛇潛出自玲瓏的孔中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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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花,潔白的豆花,睡在茶樹底嫩枝上,——萎了!去問問歧路上的姐妹們決心捨棄了田間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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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着枝榴花忽然面紅;想靠你肩頭又靠不攏:那時你覺得不——喉嚨底喧嚷着“我愛你!”卻沒有勇氣嘴裏跳出?192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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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紅的天使把革命之火投向大地!這不是偶然的,這不是偶然的!嚴堅的冰雪,覆蓋着春的契機,陰森的雲霾,掩蔽着太陽的金毫萬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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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一個姑娘—案上花瓶,插野花一束,及柏葉兩支。來了一個獨腿的紡織娘,坐十餘天不去,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