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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命运的春天,我的生因你而华丽,即在严冬的冰雪里,心头亦充满着温爱。我游行于人间,全为你的哭与笑:你的欢乐使我忘忧,眼泪更引我灵魂之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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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学文人兴叹,咒诅人间的罪恶;倘若宇宙是一片乐土,从何处得知苦恼之神秘?既生于这大地,当如细心之厨子,备尝友谊的寂寞,爱情的狡猾,使生命充满酒与泪之余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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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又使我悲悒呢?是谁扰起了我的幻灭?我本不欲幽欢,也不愿哀哀哭泣!我清冷的一生,无人顾惜,我周遭静静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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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牧歌的已往逝矣,我不得不面对丑恶的现在,我的诗魂已随她去矣,现在的我是罪恶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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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之流丽,一切的树枝灿烂了,泉水在悬崖上缓流,婉约之歌声满于山谷。和煦之微风,从天际飘来,浅草遂含笑了,野玫瑰亦卖弄其颜色,似竞争温柔之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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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裸体,作舞女之倦态,躺于深谷,以碧草为褥,听山泉与天风唱和。你,我爱的诗人,从松荫密处,采了曲径边旁的红粉芍药,来判别我的颜色之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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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怯的阳光隐没了,灰色的云从天际弥漫空间,鸟儿全绕树徬徨,似互相低语这宇宙之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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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与青春之梦永绝,因他带来了生之春意;自从我的爱披上那白衣,我的生便如颓败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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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啼笑象娇娃,梅雨江南天有妈。独爱街头雨丝里,卖花争卖白兰花。19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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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带着你油绿的舞衣,来吧,来弹动我的心弦!我的心已倦疲,我的创伤十分深陷,我久寂的心弦望你挥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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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诗已作多少篇飞仙并非都在山而今繁复说从前鱼龙偏偏总混杂如今诗道已衰落来时有迹去无痕今后诗人更落寞是也独坐客往来实则庸人多自扰飞花都作冬日尘简单越发说困扰春风解开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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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钟声衰腐的朦胧疏散玲珑荒凉的蒙蒙的谷中——衰草千重万重——听永远的荒唐的古钟听千声万声古钟飘散在水波之皎皎古钟飘散在灰绿的白杨之梢古钟飘散在风声之萧萧——月影逍遥逍遥——古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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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刚刚沉下山去,我从梦中醒来,慢慢地走入树林的时候那微风吹得轻细而且温柔;千枝万叶都悠悠地摆动,我的短发纷纷地披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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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门峡迁移来的小香,如今是这样地深爱河西走廊,在姑娘眼睛里这儿的什么都好,山呀,水呀,树木和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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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爬上一座高高的沙岭,向导叹息地说这儿就是南乐镇;当我们看见流沙中露出的寨墙垛口,我们的心怎么也不能平静……你可曾想过就在二百年前,这流沙的下面有一座繁华的市镇?红布酒帘招徕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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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你来,让我们挨着庞儿痛饮,这海水是何等清莹!罪恶如夜色般把这人间罩住——永绝了晚祷钟声,拥拥攘攘的满是朦朦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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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在流着别意的泪水,我呵,胸中绞缠恕怼;但是也罢,且托着幻想数计我们未来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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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旗擎高,号儿吹震天穹,只是,走前去呵,我们不能不动!这尚是拂晓时分,我们必须占领这块大地,最后的敌人都已逃尽,曙光还在地平线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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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们不做坏事,坏事肯定是不好的。那么我们一定要做好事吗,还真的不一定。比如我听到别人对我的约束话,也是说你要好好读书,好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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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衣衫,白的圆臂膀,你们多么可爱!我要打开窗子去搂抱,又怕寒冷相灾。白的剪秋罗,白的玫瑰,你们多么清洁!取一枝我想伸出手来,可惜沾了煤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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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只知喧嚣它的长舌;湖泽迂滞;小河跳过白沙,浅才及绿氤氲下的竹爪;大江,似蛟,挟石冲下雪山,穿鞺鞑作声的暗洞,深穴,乱山中撞开一峡,到平原,宽广,舒徐的始流入东海——唯有,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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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推着树。像冬天一片波涛在崖前。吼声愈大。树愈傲——风推不断质地牢。枝杆蟠曲像图画……寒带正是它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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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离叛诗神,跳到虚荣的中心,与生活之魔为伍,演罪恶之剧。或弃我笔儿去执枪儿,纵横于平野,向远去的牲畜或人群,为射击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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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了猫儿追逐,想到色情狂之人类,当其贪欢之时,甚于猛兽之搏斗。忘了虚伪之礼貌,灵魂则成为一种记忆,或如一句空泛的语言,无补于实际之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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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从农人底心里取了欢笑去了。浸水的稻穗儿都抽了芽了;轻纤的稻秆儿只孕着些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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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哥哥底怀里,也有妈妈样的温暖吗?这是尝新的第一夜呵!颊儿偎我,腕儿钩我,小调儿醉我,小哥哥并枕而睡地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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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友情葱茏,那边呢母爱溟濛。未回家只是想回家;在家了又紧念好友了。1922,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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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字约小琴桐生同作客窗雪似故园明,无限乡思无限情。应有寒华开旧树,谁传春讯报含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