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花瓶,
我忠实亲信的同伴,
当我踯躅于孤寂的生之途中,
她作为上帝,与我同在。
她不是连城的奇珍,
不劳济慈的诗灵,
来把她描画,歌咏,
她不闪放过往的风韵。
然而她的正直和傲慢,
正使我心醉;
(那谄媚的笑脸,唉,
真是我灵魂的追害。)
她矗立在我案上,
和一个哥萨克一般英壮,
用她警告的神情,
显示忠勇的朋友在旁。
她不插芙蓉和玫瑰,
(这些,让他人狂味!)
野花采自田野,
集团中的成员!
她们是被人摧残,
命运的判文上书“迫毁”,
但于今是武士的头盔,
散发着自由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