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也會聽見過有什麼“抄襲家”也者,在別種刊物上鬧得雞犬不寧,好像是公共場中鬧扒手似的,雖然被扒的不是別人,而我們聽見了,卻不得不連忙摸一摸口袋,免得到了臨時大呼哎喲!
不幸現在竟要呼哎喲了!
本刊第五六兩號所登逍遙生的《詞人納蘭容若》一文,現已有人告發,是向別種刊物中抄來的,而且連證據也已寄到。逍遙生來信中,別有真名,連住址也寫得明明白白。但我以爲這可以不必宣佈,只須知道了我們遭到了扒手就是了。
其實此等扒手先生,既有這樣偷天換日的本領,也儘可以到別方面去好好發展;在我們貴國裏,有的是此輩大試身手的地方,而不幸竟只來光顧我們,也就未免可惜了。
此輩是防不勝防的,因爲我們所讀的當代刊物很少;即使認真讀,也決然讀不全,正如我們雖然要防扒手,也只能防到相當的程度,決不能把兩隻手永遠摸着口袋,不做別事。爲此,我要敬請諸位讀者先生好好的幫幫我的忙,務期有案必破,使此輩不敢嘗試,是不特區區之幸,抑亦諸翁先生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