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的青春啊,
載不完的煩惱,
運不完的沉痛;
極全身的血肉,
能受住幾許的消磨?
天公苦着臉,
把重重疊疊的網都布好了嗎?
奮鬥的神拿鞭趕着;
癡呆的人類啊,
他水不能解脫?
纏不清的過去,
猜不透的將來?
一顆心!
他怎麼能找個恬靜的地方?
任一時的春,
扶持不住冰雪浸着;
眼看着沉溺在暴風的威權下!
疲倦的青春啊!
你心幕內的繁星閃爍,
蘊藏着溫柔之光!
閃耀着愛神的華!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二日
疲倦的青春
疲倦的青春啊,
載不完的煩惱,
運不完的沉痛;
極全身的血肉,
能受住幾許的消磨?
天公苦着臉,
把重重疊疊的網都布好了嗎?
奮鬥的神拿鞭趕着;
癡呆的人類啊,
他水不能解脫?
纏不清的過去,
猜不透的將來?
一顆心!
他怎麼能找個恬靜的地方?
任一時的春,
扶持不住冰雪浸着;
眼看着沉溺在暴風的威權下!
疲倦的青春啊!
你心幕內的繁星閃爍,
蘊藏着溫柔之光!
閃耀着愛神的華!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