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报》上载着一篇署名“涵秋”的《文字感想》,其中有一段说:
“新学家薄国学为不足道故为钩格磔之文以震其艰深也一读之欲呕再读之昏昏睡去矣”
领教。我先前只以为“钩

“以震其艰深也”的“震”字,从国学的门外汉看来也不通,但也许是为手民所误的,因为排字印报也是新学,或者也不免要“以震其艰深”。
否则,如此“国学”,虽不艰深,却是恶作,真是“一读之欲呕”,再读之必呕矣。
国学国学,新学家既“薄为不足道”,国学家又道而不能亨,你真要道尽途穷了!
九月二十日。
“以震其艰深”
“新学家薄国学为不足道故为钩格磔之文以震其艰深也一读之欲呕再读之昏昏睡去矣”
九月二十日。